「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他从小就对性充满好奇。至于我自己，直到我第一次看到他将女孩撕成两半并利用她们作为自己的享受——把她们变成他的精液垃圾箱，我才开始对他异常的天赋产生了……性的……欲望。」
伊芙琳的手抚摸自己的下巴，她的目光迷离。
有好一会她沉默着。
佩内洛妮简单地说，摇了摇头。
自己的轻薄棉质内裤被这些回忆弄湿了，带些湿漉潮热的布片让她不怎么舒服。
试探着对伊芙琳说：「从你的叙述的内容来看。你似乎更喜欢你小儿子的睾丸而不是他的…他的那根阴茎。」
伊芙琳清了清嗓子。
〇㎡
「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
她是佩内洛妮遇到过的最极端、最变态的病人，但这是一次伟大的学习经历——听着伊芙琳谈话——这就是她为什么要记那么多笔记的原因。
伊芙琳犹豫了一下。
她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便笺簿上潦草快速地写下伊芙琳所说的每一个令人激动的细节，甚至可能更多。
然后停止说话，伊芙琳用探询的眼光抬头看着女治疗师，好像在寻求确认或解释。
「也许吧，」
伊芙琳说着，慢慢地点点头。
伊芙琳注意到女医生的双腿紧紧地交叉在一起，彷佛她在试图掩盖自己对这些耸人听闻而又及其淫的故事的兴奋。
佩内洛妮睁大了眼睛。
「我记得……嗯，也许我不应该说出来。」
佩内洛妮说，显然被那一刻迷住了。
「听起来你的儿子并不怎么尊重作为……人……的女人，伊芙琳。听起来更像是他把她们当成了什么玩具。」
伊芙琳看起来突然很矛盾，她的脸扭曲着，皱缩着。
伊芙琳不再说话了，她想让佩内洛妮从刚刚她叙述的事件中回过神来。
她继续说。
「我会保密所有的谈话内容。请继续…说下去。」
「一定是当我走进他的房间，撞见他掐自己的鸡鸡的时候。」
「好吧，好吧……我记得雷米小时候我把他抱在怀里……那时候他还很小，我却总能感觉到他的那个，隆起的家伙压在我怀里。你要知道，佩妮，即使在他还是个那么大点的小家伙的时候，他就有一个滑熘熘的大东西，还有比大多数成年人都要肥厚下垂的卵蛋蛋。我记得有一次，当我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臀部开始自己耸动，我能感觉到我的小儿子的隆起在我的乳房之间……」
「你能确定你儿子的阴茎第一次让你兴奋的时间吗？」
伊芙琳叹了口气说。
「但是，现在我想起来了，这并不是从我第一次窥视雷米耕耘他的小骚货女朋友时开始的。而是在那之前。」
你这个淫荡好色的小骚货，伊芙琳想。
「这可能是你最应该保密的事情，伊芙琳。」
她感到口干舌燥，她伸手到面前的桌子，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女治疗师开始在她的便笺簿上急速地书写起来……她搔了搔自己的脸颊，就在她结束记录之后，佩内洛妮抬起头来。
「但这看起来确实是她们想要的。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明白吗？当任何女人看到他的大屌和晃来晃去的蛋蛋时，她们会盼望我的小儿子把他的小细腿盘绕在她们的脸上，然后用他柔软的蛋蛋闷死她们。它就是如此甜蜜同时又充满危险。他拖着这些东西走来走去，把女人们的嘴巴和屁股统统噼开……现在更大的问题，是还包括其他男人的屁股，男人的蛋蛋，我猜。」
在那里，看着他沉重的睾丸在他苍白的双腿之间摆动，而他却在呻吟和抽动。」
「噢，医生，我都要崩溃了。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我就是想……就是想把我小儿子的鸡巴含在嘴里漱口！」
「当他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他是如何搂着和抚摸他的蛋蛋的……他用他那双娇小的手掌把每个鼓胀的睾丸捏在一起。当他的手指环绕着他的超大的蛋蛋时，他呜咽起来，然后他用两只手捏住那个巨大的根茎，把一团团的、冒着热气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脸上。那是……强烈的感觉。」
「我只能说，你从未见过它们有那么的…充满着男子气概，佩妮。是那么光滑，是那么有弹性，是那么厚实……我只不过脑子里想着它们一会儿，我的内裤就湿透了。」
「医生，当时我感到……我的这个小儿子想……想操我……但这也可能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很迷人，」
佩内洛妮的嘴巴张开得大大的。
佩内洛妮说，艰难抑制住了想咬下嘴唇的冲动。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伊芙琳咽了咽口水。
伊芙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她的眼睛望着远处。
伊芙琳·柯立芝的坦率总是让她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