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星就一条条滑入臀缝下。
原来如此,她的胯下竟然有这样一个宝贝,原来如此,她提起臀,水晶柱就退出来,她压下跨,水晶柱就插进去,一切都明了的,她总是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是为了尽可能享用到水晶柱的长度,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她卖力地扭腰,企图感受到水晶柱的每一处转折,先顺时针扭两百七十度,停一下,摇两次屁股,然后逆时针再扭两百七十度;她贪婪地合拢大腿前后摩擦,把玻璃棒狠狠夹在中间,力求感受到
最真切的硬度,左边用力夹,右边也要用力夹。
世界上没有比母亲的骚荡更能让一个燥热的男孩发疯了。
妈妈的欲望是儿子的毒品,宁远航眼睛布满全身星辰,妈妈的臀就是整个银河,天鹰人马与蛇夫构成左臀,猎虎双子与仙音构成右臀,剩余的星星一股脑钻进胯下,他吐出舌头想用舌尖勾住溢出的碎光。
他一个抖擞,精神超越了小我,啊!母亲!我的母亲!你赐予我男儿之身,赋予我男儿之欲。
你是如此美丽,细雪凝为你的肌肤,黑夜团成你的头发与阴毛,露水聚作你的眼睛与蜜液,白云化成你的胸脯与臀部。
你渴望温暖而我身体炙热,你渴望刚强而我坚硬如石;你胯下的水晶怎么配得上你动人的身体,终有一日我将以男儿之身还你母爱之恩。
一挺身,止不住的欲望高昂着头喷射而出。
「不要不要!」
他在心里狂喊,可还是有一颗自由的意志穿越出手掌的牢笼,飞进门缝,飞进宁清竹的房间——祝福你,我的母亲,希望你永远不知道这个秘密。
一场觉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事,花江市的十一月十二号与其他日子没有什么不同。
中午,宁清竹买了大葱和猪肉回到家去准备午餐,失去了幻想,她到底还是变成一个忙碌在琐事里的家庭主妇,她熟练地将葱切成碎花倒进锅里,加足沸水盖上锅盖调好火候。
她今天中午堡了葱香排骨汤。
等到时候合适,她把排骨汤端上餐桌,打开锅盖满溢出惹人垂涎的香气。
一个头发乌黑的大小姑娘和一个个子高挑的大小伙子闻着香味寻了过来,女孩是宁清竹的女儿宁欢欢,男孩自然是宁远航。
宁远航坐桌子东面,宁欢欢坐桌子西面,两人遥遥而对,宁清竹则坐中间。
「是葱香排骨汤!」
宁远航手握筷子兴奋地说。
宁清竹灵巧地舀起一勺汤,送进樱桃大小的粉红嘴唇里。
在过去十七年人生里,妈妈宁清竹一直是他崇拜的对象,他用眼角余光偷看妈妈喝汤的动作,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像一个贵妇人一样优雅,真实不做作,有刻在灵魂里的高贵;她喝汤的时候,总是一边望向餐桌对面窗户外橙子树,一边快速而放松地把汤送进嘴里。
妈妈身上总有一种软而清的气息,好像朦胧的雾气,贯彻进她的举止和谈吐你,任凭其他女人怎么模彷也只能东施效颦,这尤其让宁远航感到佩服。
他可以举出妈妈很多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打个比方:就拿喝汤来说,和姐姐宁欢欢粗鲁的做法完全不同,宁欢欢每次喝汤的时候,就是把勺子一横,从汤里挑起一慢勺,仰起头咣咣吞下。
而妈妈是这样喝汤的,她用左手轻轻扶住桌边,先把汤舀进杯子七成满,把杯子举至负七十五度,嘴唇含住与把手垂直竖直位置的杯口,然后微微俯起脸,轻巧地抬动杯子,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全部的汤水从小巧的唇缝里抿下去,没有发出一点吮吸或者玻璃碰撞的声音。
整个过程她从来没有看过杯子一眼,她的目光像燕子一样从天花板上划过,最后停在树枝头的白色小碎花上。
那棵长着白色小碎花的橘子树是宁清竹住进这里第一年时种的,如今它的树枝已经伸进三楼的阳台了。
还记得几年前一个夏天,宁远航在楼下小花园和妈妈一起上晒太阳的时候,宁远航把头从躺椅上后仰出去,看栅栏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头在下脚在上,看树上的树叶向太阳飞去,妈妈一个起身从椅子上跳起来,钻进橙子树下茂密的花丛,然后从花与叶的空隙里笑出一张白皙的脸。
〇㎡
「航航,猜猜妈妈在干什么?」
妈妈在干什么呢?宁远航闻见清香透鼻的橙子树花香,看见草丛窸窸窣窣在左右晃动。
「你在摘花。」
他觉得妈妈像是雪山采莲的仙子。
「在小便呢。」
妈妈笑着小声说。
宁远航羡慕起妈妈即使连小便也能从容安然。
想起一本书上讲的,路易王朝时的贵妇人也经常毫不在意地蹲着宫廷的角落里小便,也许证明这种随意和自然就是高雅的前提条件。
在午饭时光,除了宁欢欢对他撇了十几次白眼,一切都很安好,就像宁远航十七年的人生一样,直到一个电话突然响起,是谁打来怎样的电话?宁远航将电话举在宁清竹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