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方桌,床头柜,大衣柜,屋角的木架床,还有墙上贴的几张那个年代明星的海报,心想这就是照高平当年凌辱张兰那间密室来布置的吧。
张兰来到布景中时,身上穿了一件那时常见的没有腰身的睡裙,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脸盆。
她把脸盆轻轻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铁壳的暖水瓶,往盛着小半盆冷水的脸盆里兑了些开水。
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
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
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
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
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
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
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
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噘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
「说好的你先上,等会我再陪你玩双插,」
高平说道「双插」
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很淫邪,还前后挺动了一下腰肢,舞动着身前的肉棒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彷佛也早等不急第一次用肉棒初尝张兰的美肉。
李洁觉得差不多了,把睡裙的下摆重新放下来盖住张兰的臀部,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李洁刚下床,高平就指了指我高翘的肉茎,伸手冲着张兰同样高翘的臀部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刚抬腿走进场景,就听见开拍板在我身后敲响。
张兰睡裙的下摆被我再次掀起的时候,我暗自感叹十几年后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张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在大学里和她热恋时,她曾无数次象这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热切地等待我的进入,因为狗仔式一直是她喜欢的体位。
以为会被一根陌生肉棒侵入的张兰,做梦也想不到此刻在她身后的那人还是我。
我的肉茎似乎也被眼前这副熟悉的女体器官唤醒了记忆,它象一只想立刻摆脱羁袢的动物似的,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着头颈。
我知道它此刻也很想念那熟稔的肉穴里的湿热,可主人在多年后却要用它来开垦一条新通道。
我第一次仔细观察张兰的肛门,她白皙丰腴的臀瓣象两座山峰夹着一片深色的锐角幽谷,那个圆形的菊门此刻就沉睡在谷底,如同之前日本老男人所赞叹的,很干净,纹路很细密,再往下就是那片熟悉的迭峦沟溪。
我知道张兰久旱的肉穴正盼望着雨露,而我却学着刚在在李洁身上练习的动作,提起腰把龟头顶在闪着油光的菊门上,想先蹭点油膏润滑一下。
身前的张兰象是被烫了一下似的,菊花细密的纹路立刻向中间收缩起来,肥美的臀肉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砰」,房间的门不知被谁突然用力推开了,弹在墙壁上发出很响的一声,惊得我抬头往门口看去。
从光线微弱的那个方向,隐约走过来一个人,一边叽里咕噜地大声嚷着,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伙。
「卡」
高平气愤地大喊了一声,接着房间里的照明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高平正没好气地转身想要训斥人,领头的那个健壮的家伙飞起一脚正踢在高平的下身。
伴随着李洁的高声惊呼,高平在众人面前捂着刚才还勃起着的肉棒,一头正好栽倒在张兰刚才澡牝的那个脸盆上,泼上了满头满脸的水。
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张兰身体也顺势一软瘫倒在床上,她蜷曲着身体,双手从腿间伸到身后捂着赤裸的屁股沟,象一条刚从案板上蹦到地上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娇美的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那个健壮的家伙穿着短袖,胳膊上刺满纹身,继续往倒在地上的高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