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
忽然我们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
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
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
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
从他房间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
我猜他刚才一直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
我不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体了。
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蚌肉。
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
当略带黄色的尿液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
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
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
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
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
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
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
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
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
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
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
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
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
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
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
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
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
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都换了几次姿势。
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
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了生命的枯枝。
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