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最近整个左掌可以活动了,现在还能…自慰,不是一直进步嘛?」
天娜含羞答答地说:「韦健士太太,不是这样。纯粹生理反应的话,他一直
都没问题。我和苏珊都知道他下体是正常的…」
「所以呢?」
「就是偶尔有梦遗,帮他洗澡刷身时,也偶尔…」天娜的头垂得低低。
苏珊不耐烦地说:「最近这两三个月,早上打扫时,都看见垃圾筒有两三球
那个纸巾。就像今天,有三泡了。」
我突然想起昨晚又在一百多人面前玩弄阴户乳头,忽尔晃了神。
「太太。我们觉得你可以和他聊聊天,不然的话,找牧师来跟他聊聊也可以。
谢洛不会介意你不是教友的。」苏珊说。
「我想想怎么说。」然后我转向天娜:「对不起,我的儿子吓到你了。」
一个星期后的礼拜三晚上,我如常登陆「积臣镇的人妻」直播聊天室。今晚
的主题是站街人妻,所以我特意买了一袭廉价的哑银色的吊带连身迷你裙。这袭
连身裙非常贴身,而且短得连走路也几乎走光的程度,简单来说,就只有街头流
莺才会穿搭的打扮。
我在镜头前的表演去到高潮。早已脱下丁字内裤的我,双腿张开,搁在桌上,
阴户里插着一根电动阳具。我让亮着闪灯的阳具在阴户内随意转动,阳具上的颗
粒早已钻得我快感连连。但我的表演,我的呻吟,并不能满足聊天室内那八十个
男人。
我按停电动阳具,向男人们展示早已放在桌上的阴蒂按摩器。这个有趣的按
摩器是那次从杰夫店里买的。它是一个类似一个迷你水车,上面装有十二片粉红
色的软舌风叶,嵌在一个黑色的防水外壳上,按摩器下方有一个3公分的孔,可
以让男性的阴茎或是仿真阳具穿过,在做爱时增加快感。
我把阴蒂按摩器固定在电动阳具上,把阳具插进阴户里,阴蒂按摩器的软舌
轻轻地触碰在阴核上,我一下子跳到正反转模式。粉红色的软舌先向前拍打在我
的阴核上,下一刻由下而上反向挑逗着我的阴蒂。
「这是谁的舌头哦?好猛…啊…好灵活…怎会…太疯狂了…虐死我了…呀…
呀…呀…呀」
屏幕上的男人起哄了,这个阴蒂按摩器把震动这回事形象化了,男人们看得
见软舌快速地绕成一圈粉红色的环,快速地拍打在我裸露的阴户上。男人们犹如
付钱给一个流莺,在后街张开腿,让他们品嚐她的阴户一样。
突然,房外传来一遍警鸣声,我被吓个魂飞魄散。匆匆地与聊天室的男人道
别,便拉下短裙奔到儿子房里。
足足有十八个月没有响过的警鸣,如今响遍全屋。当我打开儿子房门,看见
他在床上痛苦地抽搐,瘫痪的左半身疯狂地收缩,连脸颊也扭成奇怪的形状,痛
苦地喊着妈妈。我推开他身前的电脑架,让他吸下应急用的镇静剂,便打电话到
医院热线。
「对!不是误鸣!请马上派救护车来!是,地址正确。好的。谢谢。快来哦!」
五分钟后,门铃响了,我火速奔到楼下大门前,来的却是谢洛牧师。
「韦健士太太…嗄嗄…小戴还好吗?我儿子说看见他突然掉线…嗄嗄…叫我
跑过来问一下情况。」谢洛牧师一脸关心地说。
「不知道,他好久没有这样抽筋过…进来再说。」我担心儿子再有变挂,便
领着谢洛牧师走到二楼睡房。过了不久,救护车就来了。谢洛牧师坚持陪我到医
院,所以他又跑回家拿车子,然后自己开车到医院找我。
谢洛牧师比救护车晚十五分钟来到医院,我们再在急诊室前等了十五分钟,
值班医护出来简报一下状况。说我儿子可能受到过份的刺激,让神经突然之间超
过负荷,导致肌肉收缩,完全没有生命危险。
我登时心头一松,软倒在谢洛牧师臂弯里。
转到加护病房,我披着谢洛牧师借给我的外套,坐在床边的胶椅上,一直紧
握儿子的手。谢洛牧师坐在房间的角落,看着我和我的儿子,小声地背诵圣经。
我再抬头看着谢洛牧师时,向着他诚恳地点点头,表示感谢他为我儿子祈祷。
两个小时后,谢洛牧师载着疲惫不堪的我回家。在路上,冷静下来的我正疑
惑着我儿子到底受了甚么刺激?至少是,在我们互道晚安后,儿子竟偷偷打开电
脑上网?想到天娜和苏珊的话,难道儿子在晚上偷看成人电影?也是,如果没遇
上车祸的话,这年纪的儿子没准已经交上小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