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器官都碾得变形,溺水般的窒息与酸软如影随形,只刹那就让夏清池又泄了一次。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存在这么多的液体,简直就像是被整个儿地被扔进了榨汁机里,将除了承受侵犯的部位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搅和成那无尽的骚汁逼水,一次又一次地浇淋在面前的人身上。
夏清池的意识又变得昏沉起来,眼前浮现出细碎的光点。而这一次德里克没有再渡喂那种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
他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也被和手腕上触感相似的触须缠住,强硬地——事实上也算不上强硬,夏清池甚至没觉得对方有用力,虚软的双腿就被拉扯开来。
一声并不响亮的“咔哒”声过后,手腕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的冰凉质感,没有力气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开,勒在膝弯处的触须却并没怎么用力。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被高高抬起捆缚的手腕上,以至于那里白皙的肌肤只片刻就泛起了红。
而在这种时候,快感和疼痛几乎是共通的。夏清池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可那根深埋在他的宫腔内的肉棒,却依旧“啵”的一声从里面滑了出来,往上推开两片蔫软湿嫩的肉唇,按碾过那颗肿胀如豆的骚蒂。先前被堵在里面的逼水在硕大的龟头离开时,从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嘴当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如同一块浸了水就直接拎起悬挂的湿毛巾,怎么都滴不尽内部满盈的汁液。
“乖,”没有给夏清池表达委屈和不满的时间,金发的神明就垂首吻了下来,刚刚退开的鸡巴重新抵上了他的下体,在他的阴户臀缝滑动了两下之后,对准了那张被流出的骚水浸得湿软的菊穴,“……放松。”
从双唇中吐出的字音还没落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粗暴地撞开了红肿的肠道入口,毫无怜惜地往深处捅插。
夏清池觉得自己一口气被顶到了结肠口——也可能更深。他总是无法确切地衡量这个人的阴茎长度。就好似那根东西的尺寸、形状,都能够由对方自由控制,顺着对方的心意侵犯他的每一个部位。
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巴就这样开始干他。
肠道的内壁还是不久前被享用完毕的充血肥软,在滚烫的阳具顶操进来的时候,无比放荡骚贱、热情洋溢地簇拥上去,嘬吮过肉柱上每一个能触碰到的角落。
然而因干涩而产生的疼痛依旧无法忽视。夹杂在那被贯穿填满的快感当中,丝丝缕缕的,真切存在着,不时地化作细锐的针尖,在夏清池的皮肤血管上扎碾过去。
德里克每一下都干得很用力。彻底敞露出来的腰胯和双腿精壮结实,在肌肉绷起时,显露出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的美,让夏清池在视线不经意间从那里扫过时,不由自主地夹缩肉穴,做出吞咽的动作。
——然后他就被干得更狠了。
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只有被抬高的双手一个支点,每每都被那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后荡去,又在下一刻宛若秋千一样,被身后柔软的触手推回来,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抵抗地把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性器吃入更深处。
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接受惩罚的性奴、一个用以宣泄欲望的肉壶、一只为眼前的男人定制的鸡巴套子——既然这里同样也是用来惩罚不贞的人的场所,那么是不是也曾经有人在这里,经受过和他相同的刑罚?此刻扣在他手腕上的镣铐,是不是也曾经缠绕过某个背着丈夫和男人交合的荡妇的双手?
夏清池被自己的幻想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马眼拼命地张合着,可早已经没有任何储备的隐睾却无法再往外送出任何精液,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宛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往外滴水。
于是他只能使用下面高潮。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满了水的布袋子,在不被触碰的时候,就滴滴答答地漏着水,而一旦有人在上面用力地掐上一下,就会不受控制地“噗嗤”、“噗嗤”喷水。
夏清池觉得自己即将脱水而死。他在这场漫长的、激烈的、无数次让自己从悬崖上跌下,临近死亡的交媾当中,被绞拧出了身体中的每一滴汁液,连血液都被混入性爱的骚味,化作粘腻的淫汁。
当他的体内被第三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夏清池听到了向下的脚步声。在幽暗寂静当中显得太过分明,甚至令他生出了听到回音的错觉。
“看来镇上的那些人,没能阻止你的‘朋友’找到这里。”德里克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亲密地与这个意志昏沉的人唇齿厮磨。他的额上甚至没有一颗汗珠。
夏清池的双手依旧被高高地吊着,原本往两边打开的双腿却架在了德里克的肩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双脚在他的脑后软软地勾着,随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奸操无力地摇晃。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夏清池觉得自己把德里克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每一下对方挺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地撞在自己屁股上的腰胯。可他却又不敢确定。
太过混淆的感官,让他无法辨认对方每一次挺插到的位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