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刚刚接到特蕾斯丁特使的电话,冕下在下下周的大坂宣道结束之后想见你们三个。」
「是的主人,我叫余韵,是套餐中赠送给您的永久性奴,在您下榻期间兼任您的牢房管家。」
即使没有用尽全力,在远超普通人的臂力的带动下棱刺鞭依然在女犬的背上划开了一道超过30厘米长、接近1厘米深的巨大裂口,鞭子三条棱上密密麻麻的倒刺更是顺着运动轨迹刮下一地细小碎肉。
既然提到三个,那自然是指他、塔塔罗斯和阿莱斯特了。
在离开机场的路上,看着艾瑞法斯身上单薄的衬衫,莉莉安颇为担心的问了一句。
「才下的飞机,休假我哪有那么早睡的。怎么了,部长?」
「啪!啪!啪!啪!啪!啪!」
踩着跪趴在地上充当人肉脚踏的女犬的背部登上越野车,艾瑞法斯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啪!」
「我们三个一起见?」
对于教皇在四个月内的第二次召见艾瑞法斯先是一愣,随即就想起了阿莱斯特之前跟他们两人提起过的那个判断,「……我知道了。」
「大人,请问您需要额外的衣物吗?」
「操!」
一连甩出七鞭把女犬的背部打得血肉模煳之后,发泄完心理情绪的艾瑞法斯才丢下了手上的鞭子。
紧张,像艾瑞法斯就因为订的太晚而不得不选择与其他游客拼房,否则就只能住到第一监区的公寓间去了。
「你是这次分给我的管家?」
岸的巴尔古津监狱在开始了酒店化经营之后生意一直不差,甚至在冬季还会因为监狱的本职工作而出现房间供不应求的情况。
「你这次订了多久的监狱?」
虽然达不到塔塔罗斯那种视零下30度如无物的程度,不过仅仅是冰点左右的温度还不至于让他穿起外套。
空气中的血腥味快速冲淡了他心中的烦闷,连带着也让被本能控制的大脑重新回到理智的掌握之下。
固然老头子走出这一步更多的是为了他自己的算盘,但从结果上说当年的圣女教确实是在他的意志下顶着帝国多个实权部门的压力为三人提供了庇护。
这个明显没有接受过定向御寒改造的女人在寒风的吹拂下倒是比两名狱警清醒的多,即使情欲已经被挑起也还能在看到三人之后及时拉开车门迎接。
「不用。我来的时候看过天气预报了,这几天还没冷到需要我加衣服的程度。」
走出航站楼,一辆印着巴尔古津监狱标志的商务车就停在正对着门的位置,车旁还站着一个身着商务装、牵着女犬的女人。
「啊啊啊!」
一边在希尔维娅身上上下其手的锻炼指技,艾瑞法斯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挂掉电话,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忧虑。
与进入休假状态之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阿莱斯特不同,艾瑞法斯即使在休假中也不会把自己的工作号码设置成离线状态以方便应对一些紧急情况;这一次,打电话进来的就是帝国宣传部的部长、他的顶头上司,赫夫达夫·冯·哥德布罗斯。
可以说,如果不是教皇突然间横插一手的话,他们大概率会跟那个体弱多病、被机器吊着命勉强活到了成年的老四一起被葬在喜马拉雅山上。
「12天。」
基于人道主义原则,非重罪男性囚犯在监狱中会分到
皱着眉头接起电话,他心中的不满很快被听筒中传出的声音消解。
「艾瑞法斯,你还没睡啊。」
不过,阿努比斯作为帝国老牌训犬公司的实力确实惊人,这条由他们调教出的女犬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仍然咬紧牙关忍了下来没有出声,反而是边上的狱警莉莉安在鞭子挥下时因为躲闪不及而尖叫出声——这一道并非朝着她去的鞭笞在撞到自己的目标之前先划过了她的乳房,锐利的鞭棱像快刀一样把她右乳上那比一枚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小巧乳晕连着顶端的乳头一起切了下来,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海啸般的快感瞬间把她送上了高潮。
如今,就算有阿莱斯特打的预防针,当假设真的变为现实时艾瑞法斯依然无法以平常心去应对这个消息。
「东亚血统的啊,好像有段时间没玩过了。走近点让我看看。」
破空声响起,有些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的艾瑞法斯从车顶悬挂的调教工具中抽出长鞭朝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女犬抽了下去。
心里再一次对阿莱斯特那收放自如而且足以压制性瘾的绝对理性表示了羡慕之后,他看向了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没机会说话的女人身上。
完美人类计划接近尾声时,如何处理这几个活到了成年的项目成果在帝国科学界里曾经引起了激烈的讨论;彼时,主流观点倾向于安葬这几个「尚未表现出基因缺陷的不完全体」。
即使是晚春的现在,由于还没融化的积雪仍能支持滑雪场运作,这里的房间依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