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了。”
有点晕,原来她们闭门在商量这个!那就是说,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了。
男人只有我和唐宇两个,那麽……
“好像,我也该恭喜唐兄娶新嫂子了?”我的语气也兴奋不起来,脑子一团乱麻……
如果我被迫捨身为唐霓解毒,那个身份神秘莫测的南宫玫瑰自然就该交给唐宇“解救”了。问题是——我还有救芙儿的“重任”呢!我这麽没天赋的衰人,一堆儿娶了两个绝世美女大概已经算是没天理了,天理难容、才渊薮昭彰地被戴上说不清几顶绿帽(囧)。就算咱宅心宽厚、夫妻情深,尚自厚颜苟活,又有何德何能再娶一位绝色才女?武功上保护不了人家,男人天赋上……更不可能时时满足三女欲情啊,那后果……还不得更多的绿云罩顶!
“唉……”歎气的竟然不是我!唐宇在为不敢娶那位神秘玫瑰而发愁?这……
属于救人,事后就算不娶也无过,不必这般愁眉苦脸吧?
“唐兄,南宫小姐虽说背景複杂,但目光纯良,自非邪异之人,又与令妹齐名之当今武林四大美女,与十少英杰的唐兄可谓珠联璧合、良缘绝配。任江湖何等英雄人物遇此机缘都会觉得喜从天降,何独兄惆怅?”
唐宇露出一丝苦笑:“在贤伉俪面前,我算什麽英杰!何况……”见我一副不听出个分晓不眨眼的气势,憋了半晌,到底接着说了下去:“你知道我是娶过亲的,人家也是好女人,问题出在我身上,这个……”
我当然知道问题出在他身上。我还是不依不饶的眼神乜着他,只想看他能编出什麽谎话来。
唐宇转身闭开我的眼神,负手沉yin良久才声音很低地挤出一段隐私:“有些事,对爹娘都不能说的,但面对大为你,却不敢隐瞒,生死之交当肝胆相照!其实,我的身子说不清是不是病,这个……除非异常刺激,否则极难洩身。夫妻之间反倒有苦无乐了!让人家的女儿忍无可忍,才分了手。此顽疾不解,只该孤老终身的,岂可再害人!”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我希望自己能持久不洩,原来,那好事儿过了头就是这等下场!
他说的“异常刺激”大概就如与唐信夫妻那段二龙戏珠、双蟒腧xue地yIn亵无度才可能挤出他那名贵的种子?哼,他是没见识过月儿、芙儿这样绝代尤物的罕世名器的“威力”吧!
该死!我咋会联想到爱妻身上去了!一边想狠抽自己嘴巴,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出唐宇那白生生的粗长之物被爱妻的紧嫩密xue夹吸出浓白热Jing的秘景!分身胀得隐痛不已,是对这溷账浮想的惩处?
“也许,这南宫的玫瑰就是治癒唐兄隐疾的良方呢!”我是真的希望这个天赋异禀的帅哥别是一直单身,苦哈哈地和我们溷在一起!
“有请唐兄进屋一叙!”月儿柔媚的话音飘了出来。
“不要啊!”随之有些低喃的惊呼大概是南宫玫瑰发出的扭捏。
唐宇脚不落地地在院中急转了两圈,两次作势飞身出去的身形最终还是按压住了,拖着忐忑的脚步向房门走去,怎麽看都像迈向刑场。除了他和我,是男人都该雀跃狂奔而去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夏日的夕阳依然火热,百年老店的凋樑画栋已然斑驳,但青瓦下西向白牆的反光十分刺目。树上的蝉没命地聒噪,隐不去隔房街道飘来商贾的吆喝,显然,我们身在闹市,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傢伙在窥视着这个院落,比蝉安静,但可恶可怖无比,看不见的叵测Yin暗,比骄阳灼人,又让人从嵴逢中冒冷气。
珠帘响动打断了我纷乱的杂想,红裙如火的芙儿、粉白交织如百合盛开的唐霓簇倚着云中仙子般的月儿勾肩搭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树上的雄蝉的注意力彷佛也被吸引过去,鸣声骤然清澹了许多。
月儿望了我两眼,似笑似嗔,朦胧缥缈,但能读到一个清晰的指示,那就是我应该跟过去。芙儿歪头对我笑,一直清澈明亮的双眸不知何时也具有了勾魂摄魄的魅力。唐大小姐的头垂得很低,娇美的侧脸比荷花更粉裡透红,连带着天鹅垂首的皓颈同色娇艳。
我的腿像被命运的线牵扯着,穿过骄阳,跟上那簇比花花无语,比玉更生香的摇曳身影,走进老宅的Yin影,那裡有锦帐绣衾。只是还没迈进门的我听到的是个黯然恼人的指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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