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膀上,捏他的下巴,“你喜欢爹生气的子?”“也不全是。爹高兴是儿子我最大的幸福。但是爹生气时看起来更霸气,儿子在您的脚下显得更加渺小,感觉自己就像高山前面的蚂蚁。儿子这时就想象自己是爹脚下的一条狗,爹可以随时拿儿子出气。”“你还真贱!”我拍了拍他的脸,然后一脚把他踢开,“快点滚吧。”
我把他踢开,让他上班去。旺财作为一个集团的老总,每天总是很忙。旺财恋恋不舍地去上班了,出门前还给我磕了个响头。我穿内裤走到阳台伸了个懒腰,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我健壮的体型。我现在住的是第一次见到旺财时的那套别墅,旺财已经把这套房子“孝敬”我了,他还把房产证上的名字改成了我的名字。本来我收他做奴?不是看上他的钱,而是这种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所以我不想要他的东西,但是他后来苦苦哀求我,说我是不是嫌弃他了,后来怕他误会,也就收了下来,算是我借他的。这个月天天忙,总是有大人物请客,包括很多政府官员。我也搞不懂,他张氏集团竟然会有这么庞大的势力。我知道,别人请我都是为了和旺财拉关系。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见那么多大人物有点紧张,后来都习惯了。其实他们也都是俗人,只不过是平时老百姓接触不到而已,感觉很牛逼。尤其是前几天见的监狱长,他也是农民出身,看起来比我还土,所以我们聊得来,有一次他甚至拉我去找小姐。
除了这些,旺财还给我请了几个家庭教师,一个是什么语专业毕业的,专门教我历史和成语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是经济学的教授,还有一个大鼻子老外,教英语的。旺财说,怕我闷,和他们聊聊天,解解闷,实际上是让我学点文化。我一想也对啊,以后万一和旺财一起出去,也不能总是表现得像个乡巴佬,再说闲也没事,就当聊天吧。我当兵前可是优秀的初中生,不但数理化学得不错,就是写个文章,做个报告也没问题,但是当时的社会环境是学文化不如当兵的光彩,要不是我家三代贫农,我还没机会去部队呢。所以上历史课的时候主要就是聊聊天,增加点见识;至于教经济学的那个,我实在听不懂那些理论,干脆让他教我炒股,教我投资;外语就更扯淡了,我倒是认识二十六个字母,不过只会念拼音,后来那个老外专门教我上网。不过那个老外比较聪明,一边上网一边教我英语,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现在我的生活和以前真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变化总是让我感觉自己在做,要不是今天是周末,我应该在和教历史的老师在扯淡。现在李有才也不在我身边了,旺财给他找了一个狱警的工作,主要是想把他支开。刚开始我怕他当狱警管不了犯人,后来想想总得找个正当的职业,说不定当警察能让他变得更爷们一点。李有才每周有倒休,有空的时候就来伺候我。今天我突然想去工地看看,打了个电话让小李来接我。到了工地,一股亲切的感觉涌来,毕竟我在工地生活了很多年。打老远李文彪看见老板的车来了,快步跑到跟前开门,低头哈腰,一脸媚笑,“老爷子,小的日日盼夜夜盼,总算把您盼来了。您来之前给我个信,我准备给您接风洗尘啊。”“亏你有这份孝心哪。”我拍拍他的肩,不想多看他一眼。周围干活的也朝我这边看,投来复杂的目光。“老爷子,您到我办公室里坐坐,这太脏。”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几千块钱的中山装,确实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我以前的帐篷拆了吗?”
“没有。没有老爷子的命令,我哪敢动啊。”
我走到以前的帐篷里,里面的摆设没有变,不过被褥和工作服都换成新的了。我换上迷彩的工作服,李文彪讨好地给我换上雨靴,然后我走向搅拌机那里。
还没等我开口,李文彪马上又恢复了一副小人的嘴脸,“老爷子来视察工作了,大家都好好表现,要是老爷子发现谁偷懒,我保准让他吃不了兜走。。。”还没等他说完,我踹了他一脚,李文彪差点当场跪在地上。周围的工人们都对他不满意,看到他被踹的子都禁不住笑出声来。“兄弟们,不要听他放狗屁,我王老五还是以前的王老五。我既然来到这,就是和大家一块干活的。我虽然是老板的干爹,外人也都叫我‘老爷子’,但是人不能忘本!我是这个工地的人,在这个工地干活的都是自己人,该叫五哥的就叫五哥,该叫五叔的就叫五叔,咱以前咋现在还咋。”
“好。。。好。。。”民工都是直肠子,我跟他们挑明了,不让他们有什么想法。
“五叔,俺还以为你把俺们忘了呢”,一个30来岁的工友说。“怎么会呢?小河南,咱在一块都干了两年多了,叔怎么能把你忘了?”我拍拍小河南的头,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大家看我还是以前的子,都轻松地笑了。我还是和以前一一边和水泥,一边指挥别人干活。在干活的过程中,我仿佛又找到了自己,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非常舒服。
中午我拒绝了李文彪,坚持和以前的工友一起吃饭。大家都围我问我最近的生活,我也把一些新鲜的见闻说给他们听,他们还问起了李有才情,我都跟他们说了。中午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让我有点找到家的感觉。整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