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长短,来排出她们的名次。
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圆形的光束,在场地里看似随机地移
动着,我们知道,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个光束吸引着,也期待
着一会出现在这个光束下的「物体」。
最终光束停在了1号赛道的起点,那里竟然站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我
依稀对这张脸有点印象,因为她就是和妻子赔率倒数第一的女人,而且她的职业
就是一名护士。
躲在阴影中的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介绍着这个女人:冈田晴子,26岁,东
京诊疗所护士,她的志向就是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请大家为她加油!
光束缓缓移到了2号赛道起点,其实刚才在看到冈田晴子我有种预感,女奴
出场的顺序似乎是按照赔率倒排的,那么第二个出场的应该就是妻子了。当光束
停稳下来的时候,在光束中微微有些颤抖的那个女人,不正是我一直挂念着的妻
子吗?
但却与想象中的妻子不太一样,妻子并没有像之前在平板车上那样,被麻绳
严厉地束缚着,此刻身上没有一丝束缚,也不像在接受调教师挑选时,被反铐着
双手,被皮鞭驱赶着,此刻她的双手贴在小腹位置,两只拳头紧紧地拽在一起。
让我更意外的是,此时的妻子,竟然穿着熟悉的职业套装,上身是一件白色
大开领衬衣,下身是一条淡灰色A字一步裙,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因为
距离和光线原因,我无法分辨是否她腿上还穿着丝袜。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董雯洁,32岁,中国上海人,是一名优秀的日语
翻译,也是一名出色的妻子和母亲,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完美的臀部和出色的肛
门,渴望得到最严厉的调教,来为更多日本男性服务。只是她现在还有点害羞,
大家多给她一些鼓励啊!
主持人的话让观众一阵哄笑和稀疏的掌声,但也让处在场中的妻子更加不安,
我注意到她的高跟鞋几次离开地面,她内心一定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荒诞的
比赛,逃离这些调教玩弄她的男人们,逃离这个将女人视作玩物的世界。
可是妻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她根本没有哪怕一丝机会逃脱,这里有严厉的
束缚、严密的守卫,没有工作人员或者调教师的引领,她在这里寸步难行。更不
用说就算她能逃离这里,就能顺利离开日本吗?要知道警察局都有黑社会组织的
人,机场、海关当然也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更何况,现在的妻子,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还会愿意回到家中,回到我和
儿子身边吗?尤其是我这个背叛过她的男人。
很快第一轮5名女奴全部登场,除了倒数第一的女护士和倒数第二的女翻译
妻子,剩下的三名有一个老师,一个全职太太,甚至还有一个在校大学生。妻子
在五个女人中间年龄最大,身材也是最为丰满,即便是隔着职业套装,都能看出
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明显优于其他女人。
随着主持人一声号令,五个女人纷纷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显然让她们穿着
衣服上场只是为了更好地调动气氛而已。妻子虽然动作最慢,但还是在很短的时
间内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名一丝不挂的女奴趴在各自跑道的起点,就像是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而
她们的身后,各有一个穿着斗篷、戴着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各自的调教师,而
蹲在妻子后面,手里拿着注射器死死盯着她屁股的男人,应该就是渡边,从之前
的交流我感觉到,渡边对待此次比赛也是非常紧张的,一旦被会所剥夺了调教师
的身份,只怕他就再难找到男人的尊严了。
比赛开始了,身高腿长的妻子在爬行速度上占了不少优势,她第一个爬完了
来回,将雪白的大屁股送到了渡边面前,渡边用最快的速度,将100CC的液
体注入了妻子的直肠内,要达到这样的默契,应该是经历了很多次的训练吧。
以前我也曾经试探过妻子对灌肠的态度,妻子对这种针对排泄器官的调教方
法非常反感,说怎么会有人想到这么变态的事情,她觉得不会有女人愿意接受这
种事情,所以我对妻子灌肠的努力,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了。当时的我们都没想
会有这么一天,妻子会主动将屁股送到男人面前接受灌肠。
比赛进行中,妻子已经领先了其他四个女奴至少3、4个来回,因为最后排
名是所有参赛的女奴,所以她不能只是以小组第一为目标,而是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