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赵淳:「大蛇,今晚有事吗?」
落点不是圈子里的牙老瓦赤,而是大胖子阔端。
乃马真的脸顿时变得雪白,煞气逼人,「他怎么敢这样?」
法蒂玛犹豫起来,乃马真生气了。
众人一片哗然,正在此时,黑暗处突然抛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再说牙老瓦赤跑到阔端的领地后不甘心失败,纠集了几个同样在政治斗争中失势的权贵组建了一个小联盟,公开支持失烈门,反对贵由。
法蒂玛往地上一跪,不敢抬头。
正在热闹中,大帐外突然响起一片嘈杂,有刀剑交击之声。
「这几个刺客也是愚蠢,在军营里刺杀,不穿戎服,穿什么黑衣服。这不是明打明告诉士兵他们是刺客嘛。」
「但是,那阎摩教为什么会对大汗动手?有什么好处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
赵淳苦笑了下,「大汗毕竟刚走,我们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我白天过来陪你。」
说话间,几个黑衣刺客看到目标出现,彼此看了看,也不说话就向士兵们冲了过去……片刻间就被剁成了肉泥。
等赵淳离开,法蒂玛一脸严肃地来到乃马真身边,低声说道:「小姐,我去查了下,大汗的死的确可疑。」
人们都在看牙老瓦赤,天色又黑,没人注意到异常,这两个东西先后落在了阔端的头上和身上。
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阔端的亲兵,他们围成了一个大圈,刀枪出鞘对着圈内的几个黑衣刺客。
这些亲王当然不是真心支持失烈门,只是看哪方势弱就支持哪个,存心要把水搅浑了。
殊不知,你在算计别人,别人也在算计你。
啪啪,两声闷响,一股极难闻的味道散发开来,同时一股白烟升起并很快变为火焰,附着在阔端的身上燃烧起来,并迅速漫延开去。
「所以你觉得是贵由委托阎摩教动的手?」
本来无聊地在看贵族们笑话的阔端来了兴趣,「走,一起出去看看!」
法蒂玛低头不语。
他分开士兵走到刺客们的尸体旁开始亲自检查。
「好吧,说定了,明天等你。」
明显是想留他下来过夜。
背后得到了其他黄金家族成员的支持,如贵由的二弟阔端、在外西征的堂兄拔都等。
乃马真轻抚前额,思索了片刻,还是偏向了自己的儿子:「唉,贵由这傻孩子也是给逼急了……这样,我会以给大汗治丧的名义把贵由圈在宫中。等剌合蛮动手后,不管结果如何,你和大蛇以'谋杀大臣、崇拜邪神'的名义正式清剿剌合蛮和阎摩教。也算他上台后的一个功绩。」
「首先,谔特古呼兰山从未听过有大规模的狼群出现。更可疑的是当侍卫们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了鲜血淋漓大汗和死去的战马,以及满地的狼脚印,可是没有看到任何一头狼或者是狼的尸体。」
众人拥着肥胖的二殿下出了大帐。
「最近贵由殿下和剌合蛮、阎摩教走的比较近……而大汗好几次酒后失言,说贵由殿下不是他的血脉,他再怎么样,也不会把汗位传给贵由殿下。」
众权贵不由地停下酒杯,面面相觑。
权贵们纷纷附和。
片刻后,身上带血的侍卫长进帐禀报:「殿下,有几个刺客潜入……现已被围,请殿下指示。」
阔端讥笑道。
「殿下高见!」
法蒂玛点点头。
「小姐你想,野狼们饿了一个冬天,现在有那么一大块肉,它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舍弃离开?最后,事后怯薛军对谔特古呼兰山展开了扫荡,但只找到了几头孤狼,那群野狼不知所踪,痕迹全无。」
这天晚上阔端又在他豪华的蒙古包内召开晚宴,款待新投靠过来的失势贵族。
皇后一脸幽怨。
「这事除了你没人知道了吧?」
几杯马尿下肚,失势贵族们又开始哭的哭、骂的骂。
乃马真也是很聪明的,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其实不是真狼,而是兽人伪装?是阎摩教动的手?」
以武治国就是这样,能打天下却不能长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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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有了发现,他高举着一个铜牌,大声叫道:「是狼卫,是法蒂玛那婊子派的刺客!」
法蒂玛这时开口道:「大蛇,你到外面等我下,我有几句话和小姐说。」
「老实说,你查到了什么!」
..
乃马真敛去笑吞,粉面含霜,「你说。」
阔端惨叫着,周围的亲卫赶紧脱下
也不知道她是说窝阔台还是贵由。
牙老瓦赤感觉有点不对,这几个刺客好像是专门来送死的。
从成吉思汗去世后,伟大的黄金家族就在一步步分裂。
法蒂玛点点头,「只有这样才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