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宴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小吴:“迟宴哥你去哪儿?”
“接我们家小媳妇儿回家。”江迟宴眸子里泛起浓郁的杀意,“顺便,宰了那个畜生。”
……
另一边儿。
陆拾捏着根针管,关上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里。
右手边的一排排的试管架里,是各种颜色鲜艳的药水。
左手边的一整面墙上,都是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器官、动物内脏。
陆拾握住萧承的双肩,低声说:“小萧承,这里的药剂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可以每天给你注射一种药剂。”
“等注射完了,我也把你的器官和身体割碎,完完整整地浸泡在瓶子里。”
“这样,你就可以永永远远地陪在我身边了。”
陆拾从实验台上拿了把解剖刀,用刀尖挑开萧承的领口,指尖贪恋地轻抚着萧承锁骨上的玫瑰纹身。
“不过,小萧承这张脸蛋儿,这副身段,不玩腻了就让你死,我还真舍不得。”
“是吗?”萧承凉薄的嗓音,响起。
陆拾吓了一跳。
他震惊地盯着萧承缓缓睁开的眼睛。
下一秒——
萧承抬手掐住陆拾的脖子,反手把人摁在实验台上。
实验台上的试管和玻璃仪器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萧承另一只手握着刀柄。
泛着冷光的刀刃抵在陆拾掌心。
萧承Yin恻恻地问:“刚才,是这只手碰的我吗?”
陆拾:“你……”
萧承面无表情,手起刀落。
陆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深可见骨的刀口横贯他的掌心。
鲜血飞溅。
萧承的侧脸上被溅上了鲜血,妖娆,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萧承用刀背轻拍着陆拾的脸,“除了江迟宴,没有人可以碰我,记住了。”
陆拾疼得额角上青筋突跳着。
他半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萧承一脚踩在陆拾的手腕上。
鞋尖狠狠碾动。
直接碾碎了陆拾的腕表。
那个能播放催眠音乐的智能手表。
然后……
萧承从陆拾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对准陆拾的脖子扎下去。
陆拾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那个药……
陆拾朝萧承打了个响指。
用口哨吹出了那段诡异的旋律。
萧承瞳孔狠狠一缩。
他竭力地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可在那一瞬间……
他的意识被抽离。
整个人是清醒的,但是四肢动弹不了。
陆拾踉跄着站起身。
一把夺过那根针管。
他用染血的手,痴迷地抚过萧承的耳朵根,缠恋地游走在萧承白皙漂亮的脖颈上。
细长的针扎入脖颈上的血管……
陆拾捂着嘴咳得厉害。
一咳,咳出来大口大口的鲜血。
可是陆拾丝毫不在意,恍若未见般。
他盯着萧承的眼神里都是兴奋,缓慢推药,“萧承,你逃不掉的。”
“我要让你清醒着,看着你跪在我脚下臣服。”
陆拾对着萧承又打了个响指。
萧承缓缓醒来。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跌倒在地。
上一次的药,药效是眩晕。
这一次的药,药效是疼痛。
萧承只感觉到,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传来尖锐剧烈的疼痛感。
疼得他额头上都是冷汗。
陆拾缓缓蹲下,蓦地咳出一口鲜血,“小萧承,求我饶了你,你求我。”
“这种药剂,能让人疼得生不如死。”
“很疼吧……”
“你跪下来臣服在我脚边,求我。”
萧承强撑着站起来。
脊梁挺得笔直。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
他却恍若未见,一脚踩在陆拾脸上,动作嚣张又霸气,“萧承不会给任何人下跪,更不会臣服于任何人。”
陆拾的下颌被他踩着,说不出话来,眼神似乎在问萧承……
那江迟宴呢?
你难道没有臣服于江迟宴吗?
萧承笑了下,俯身,利落地卸了陆拾的下巴。
“咔嚓咔嚓——”
萧承把陆拾脖子和四肢的关节都给拧错位了。
确保陆拾不可能再耍花招。
萧承没再搭理陆拾。
从实验台上拿起一瓶药剂,看了看化学式和全英文的成分介绍,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