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明生物在深夜海面上对恃,入小组终于成功在不缺损一人的情下,成功上岛;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乘搭的军舰,被不明生物在船底处打穿了一个?法修复的巨洞,于登岸不久便沉毁了。
身附不同机密任务的其他组员,在大家分好所需物资后,很快便各自离开了。
他和佳美斯的任务主要系不论使用任何方法也要救出维华施,其次便是在成功救出维华施后,找出其他被捉者。上岛后,借助定位仪,二人大概已找到了维华施的所在方位,这也引导他俩来到儒围伊格族的领地;但是,通向那地方的唯一道路,正正位于儒围伊格族的其中一个神圣禁地内。
所以,这一年一度的「挑战者祭」,既可救出佳美斯,又可令二人继续上路,拯救维华施以及其他人。
当然,洞黑亦希望可以借此行动,找出天上怪泡的来源,以解释那种奇怪的熟悉感……
……
……
幻觉、黑暗、淫念,令所有人也失去了时间感……
就这,终于,半天之后……
在?穷?尽的产卵循环高潮中,洞黑露出了一脸病态淫靡的满意与享受,他已接受了自己的雄物正被奸、淫心被异虫支配的现实,并暂时遗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目的。
他先是放任林达蠬在尿道产卵的刺激,再期待几天后虫卵成熟之时那未知的刺激,那股从心底冒起、被迫与非人之物交沟时的抗拒感已经消云散,再没矜持,再没挣扎,更没羞耻,有的就只有已被极致色趣昏了的头脑,他现在只想顺应此一浪接一浪的尿道快感,将一切挡在马眼前的东西都飞喷出来,全部射轰那些墙上虫团!!
单从外观来看,常人确实难以想象,一众健壮年青兽人那本来只用于排尿射精的器官,竟承受了如斯耻辱的非人对待,但见一颗接一颗包埋于半透明黏糊糊粘液团中的瓷白色虫卵,被怪虫们唧吧唧吧地以尾巴挤压到尿道更深处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粘液吸了尿液精液之后,竟可在短时间内膨胀至原本体积的一倍,以致虫卵一时三刻更难排出体外了,更能好好地享受被上盛肌肉男体的全方位保护。
他再次低头一睇,虚脱地凝视那异常发胀得快比自己前臂更狰狞更壮实的擎天柱,那不断跳动收缩的蛋蛋,以及贴伏在龟头上面轮流产卵、侵犯自己的林达蠬,视觉上的激令洞黑感觉自己的精神快被那些怪虫和性欲侵蚀得千疮百孔、行为沉沦了,痛楚也转化为淫火的薪柴。
「我……想……射……」
「忍……好……辛……苦……」
名叫快感的电流在洞黑体内四处乱跳乱舞,他热泪盈眶,不停地呻吟、喘息、闷哼,连叫了多声出来,从未想过尿道被肏操被塞堵被饱胀,原来可以如斯难受,又如斯刺激。
全身痒酥的他,忍不住以二只大手紧紧环抱,自己眼前那怪物般胀壮、双掌快握不住的雄棍,慢慢地上下撸动,令他可以通过顶鼓起的尿道肉壁,好好感受充塞于尿道中的虫卵存在,并索性将虎鞭直接狼戾地砸打墙上的虫团,发泄突然涌上心头那被堵不能射的不满。
因为虫卵都被成虫的巨尾推到排尿系统的更深处,所以当龟头上的成虫们偶飞走,洞黑便能清楚望见,自己那大开大张、一时三刻都?法拢合的虚空马眼,往外滴流一丝丝腥骚味十足的黏厚兽精。
洞黑实是享受极了,他看准成虫们离开的时机,迫不及待地弯下其健坚韧的公狗腰,让其科特有的倒勾粗糙舌头,一股脑的深探马眼之中,细尝内里积累的厚厚粘液,麻麻的,咸咸的,甜甜的,味道比想象中好,顺便也擦摩刷刮一下,因暴露于空气中而逐起痒意的尿道壁粘膜。
他甚至主动以手指捏开龟头小嘴,欢迎更多成虫前来产卵,渴求更多虫卵能侵入至生殖系统的禁忌敏感处,把尿道、输精管以及睾丸都塞得满满!他还把一些意外跌出尿道口的虫卵统统拾起来,小心翼翼地塞回温暖的马眼中,生怕它们受伤似的,也生怕失去快惑似的。
洞黑他转一转头,看看其他人的兽屌,心想虽然是转了方式,但这些不停产制鲜精的雄肉依然充分发挥了繁衍「后代」的功能,而且不单单是为了自己种族的传承……
「我……我的烂骚鸡巴……要被操断了……好爽……好爽……」松鼠壮男喘粗气。
「我……再也不能……操女人了……操女人……一点也比不上……尿道交啊……来吧!继续操我的马眼吧!!」河狸青年神思不清。
「更多……更多……我要更多虫卵……填满塞爆我的大萝卜吧!!!」白兔帅哥失去理志。
现在,自己和其他在场的兽人,宛如被寄生蜂通过病毒操纵神经的肥大毛虫,不仅以身体供应营养让其幼虫啃食成长,又必须用肉身化作母巢保护脆弱的虫蛹。
一想到这里,洞黑就情不自禁地傻傻嘿笑,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也成为了一种忙「寄生虫」繁衍后代的长毛「大虫」了……
还有……三天啊……
这才刚刚开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