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你伤我师尊,又在我踏雪阁境内杀害无辜之人,如今又硬闯我踏雪阁辱我踏雪阁弟子,是真当我踏雪阁没人了吗?既如此,你就在我不羁仙阵中赎罪吧!”没行夫妻之理却已有夫妻之实,这是被外人说,阿晴还是在乎的,可是她也知道师仇未报,阿城还流落在外,现在不该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笛声停,阵法成,北冥众人皆被困于阵法当
“无晴仙子好大的派头,若按辈分我和你师傅同辈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如今你却让我等了你这么久,怎么,你家先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世间之人皆说这踏雪阁无晴仙子有万人敬仰的身份,最是出尘高洁,是天之骄子,是玄门百家众位修士追捧之人,只是若是世人知道了这天之骄子,他们心中的女神,也是一个同自己师兄私定终身偷食禁果之人,你说这世人会做何想呢!”北冥知道单单一个无晴他都打不过若是这无晴和无眠联手,他必死无疑,为今之计只有攻心,一丝奸笑浮上面容,他赌对了,笛声变了,趁此机会,北冥反手执刀,纵身追上,刀刃带出一道寒光将空气中的水珠凝结成片片霜花,眼见着刀尖离白衣小仙君不到两三寸,小仙君身姿飘逸,手执折扇来去无影,转身间雪花落,便躲过了这刀刃!
“千刀万剐,我倒是觉得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你师傅门下弟子你那宠爱的小师妹,已堕入魔道了,玄门百家已有多人被她残害了,我已召集了众人讨伐妖邪,我此次前来也是给你一个清理门户的机会,毕竟她也是你踏雪阁的弟子不是!”
“你……难道你要与玄门百家为敌吗?你就不怕连累了踏雪阁为之覆灭,连累了门中弟子葬身火海吗?”
“放肆,在我踏雪阁之地辱我门内弟子,你是当我提不起苍离呢,还是当我奏不响落雪了呢!”无晴一身白衣绝尘濯清涟,缓步走进殿内,虽说近来她始终闭关不出,然,天下之事她尽知,她可以放阿城下山复仇也好,疗伤也罢,却是不许她如此胡来的,更是不许他人乱嚼舌根,看来她是时候下山了!
“你胡说,无忧师姐才不是叛徒!”她们的小师姐是她们宠着长大的,怎可被他人如此辱没!
“啧啧,还真是伤人心呢,我此次来可是有关于你门内叛徒无忧的消息呢,怎么不想听?”
“当日,你杀我师傅害我师妹,我踏雪阁与你仇深似海,现如今你又故技重施诬陷我门中弟子,今日新仇旧恨我与你清算!”白皙修长的一只手从银白如月辉的广袖中露出,手中执的是冰凉如玉的冰魄置于红唇之下,双眸如冬日里还未融化的冰雪带着不曾察觉的冷冽,天地灵气灌注于冰魄之上,神魂意念随曲而动,笛声动,乐声凄凉,一瞬间,北冥阁内修为低者便恍如坠入幻境,一时浑身火热,一时通体冰凉,就连北冥的修为也是堪堪未坠入幻境而已却也是面容苍白,滴滴冷汗自鼻尖滚落,他知道就算再怎样顶不住也要顶住,不然绝不是陷入幻境如此简单,他的身后是不羁山的阵法,那里等着他的是无尽的深渊!只是,还没等他置迷音中走出,迷雾中突然飞出一把折扇,这折扇通体漆黑泛着冷光,只扇坠处一点红芒好似红莲于血雾中绽放,好在他反应过快,黑衣卷起碎玉似的落雪,已超然的轻功翩然而落,足尖轻点,北冥空悬于折扇之上,只是在触碰到折扇后,这折扇竟沿原路返回,明明日光下这黑色折扇正落于男子手中,这只手修长白皙,漫不经心的抚了抚扇柄!
顾及踏雪阁的名誉,替玄门百家清理门户,可凤倾城在她师姐无晴的心中处于什么样的地方,他是知道的,这个赌他连一半赢的几率都没有!
“你还敢提我师傅,你怕不是忘了你和流云是如何害了我师傅的,我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都不为过!”
“清理门户,别说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残害无辜之人这样的事,就算她真的伤了什么人我也只是恨不能替她出手而脏了她的手,就算她堕入魔道,她也是我踏雪阁的宝贝,我也只会护着她免她被你们欺负了去!”
“你跟他说什么,一会阁主回来有他好受的!”
“十里红妆,我倒是想起了你们的小师妹可是十里红妆嫁给了一个死人呢,噗……”笛声的转变他便知道了主人心绪的转换,本想拿她最在乎的小师妹来扰她心魂却不想还是被这镇魂曲伤了心魂!
“阁主,你是说无晴仙子吗?若是她知道她最爱的小师妹如今已堕入魔道,残害仙门百家子弟,你说,你们的阁主会如何做呢!”他心中没底也只能说一些狠话来迷惑这些弟子,都说这无晴仙子甚是宠溺她的这位小师妹,只希望无晴仙子好骗一些!
“北冥,你当知在我踏雪阁你称不起客人一说”是她们不好,打不过他才会让他在踏雪阁内放肆,现在只希望去报信的人能见到师姐就算见不到师姐,能见到无眠仙君也好!
“我与阿晴,我们是拜了皇天后土的夫妻,她也是我阿娘承认的我的妻,若不是你与流云伤了我阿娘,我早已十里红妆娶她做我的新娘了”笛声动,乐声更加催人心魂,北冥感受到了强劲的压力,好像要将他的神魂都撕裂开来,是镇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