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不是想对你…”
玄庚听后垂了垂眸,倒是没什么其他反应,只是嘴唇翕动片刻后低低道了声明白,自己撑身从桌上下来,拖着锁链跪在尚在踉跄不稳的凤临面前。
凤临抓着绸带胡乱系回长发,重新扎好后才发现男人又跪在地上,自己刚刚替他扎好的膝盖绷带处已经开始渗出殷红,略微不满地眯眼。
“你膝上有伤,这几天许你正坐说话。”
她说罢便又把那块破布丢过来,看着他摸索捡了遮回身上低着头,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呆在此处,便拿了托盘朝房门走去。
她走到门口时想了想,回过头看着半屈着膝缩回角落的男人,又冷眸道,“这门外日夜有人守着,不比死牢差。我…明日还会来看你,劝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凤临死死合了门,午后的日光已经褪去,玄庚半垂着眸子缩在角落浓重的阴暗中,漠然沉默地攥紧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