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人。”狱卒轻咳一声，挠了挠腰包有些尴尬，“她们给了银子，我管不好吧？”
“大人见谅，您今日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是她们在私刑呢。”
凤临垂着眸却仍是不言语，笼里灯火跳了跳晃在牢里，什么也映不到。她听着外面的北风夹杂着雪哨子般幽幽地响了又响，无休无止的像是新妇怨鬼齐齐怄哭。
对面牢房的鞭声停了一瞬，凤临又听到麻衣女人哑声问，“你都杀了甚么人？”
他一下朝胯间扑回去，喉里被顶得止不住闷咳，像是低头认了。那两名女子立刻一前一后弄得更厉害了。
狱卒原本正漫不经心地跑神，看到这幕忽然低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又开始了。”
您是没见到这些东西落到男人手里的时候。关外来的爷们结了仇可不管这些，经常一来就是几个。连弄带揍得伤了筋骨脏器，半个月动弹不了也是常有的事。”
您说这外面来的还能挡挡，牢里的没声没息我们可就拦不住了，天天搞得牢里上下也烦闷得紧。”
“北地哪里不冷啊。”狱卒看了一眼对面，咧开嘴笑，“天一冷自然人心就硬了…公主这是还没适应呢。”
“说，都杀了哪些人。”她又问了一遍。
男人痛得一抖又想要吸气，可嘴里塞着东西一吸却堵得更厉害了，窒息到眼前泛白咳也咳不出。
“姐姐别急，你让他缓缓…松松那物件。”
那狱卒立刻连连说是。凤临站在窗边发呆，想到些什么又不咸不淡地问，“可北郡府里的人也不解释么？凤都俗言一直都说杀俘不祥，看来这过了北岭，便不好使了。”
凤临忽的不说话了。狱卒见自己把新主子给说没声了，猛地收了话茬。他看凤临这样，心道这凤都公主到底是没沾过浑水，心思透亮看不得这些，连忙给自己找补。
绛衣女子听了也在后面凑热闹，又挥了一鞭，见这男的没有反应，又照着股间前后来了几下，“夸你是贱狗呢，怎么不点头了？”
“……”男人张了张嘴喉头抖着，只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
他躬了躬身抱拳，赔着笑脸道，“大人，其实他今日遭的这番还好。小娘们手里没劲，看着折辱人浑身遭罪，其实挨过去了也就是些皮肉伤。这些人都是武职出身，皮糙肉厚的平常也挨打挨惯了，躺几天便能没事。
他半晕眩中想弯腰下去，结果又被扯着发强拉起来。麻衣女人看他这样似乎还想逼问，一直懒洋洋的绛衣女子忽然拦了一下，抬鞭指指已经悉数没入对方口中的玉势。
她看着男人被肏得快要脱臼的嘴正往下淌着津液，胸脯上下起伏着大口咳嗽喘息，厌恶地把带出来的津液擦在男人狼狈的侧脸。
“喔也是，那便不管。你等下把他收拾干净便可。”
“死囚去找死囚私刑？”她愣了下问。
男人被又插又打得一阵阵的晃，麻衣女人嫌他晃得狠了张着嘴想往后仰，朝身后的女子一使眼色，对方立刻嘻嘻地拽着他被绑的手腕，朝前猛推了一把。
凤临扫了一眼正边挨鞭子边上下点头，张嘴挨肏的男人，垂了垂眸，终于知道之前那几个是怎么被玩死的了。
“好，北岭。”他面前的女人癫狂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拿胯上的玉势去抽他的脸，“哈哈，杀自己人啊，是不是？”
回答她的是一阵阵伴着咳的倒吸气，听起来像是快要喘不上气。凤临蹙了眉扭过头，看到男人被憋得脸色发涨皱着长眉，嘴里插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凤临困惑地看过来，连忙小声解释，满脸无奈。
“话说得好听，谁管他们啊。”
“那你现在不管管？”她淡淡看着窗外，指尖搭在沿上弹了弹。
嗓子被捅哑了，他眼前昏黑一片弯下腰咳嗽着，感觉背上又挨了结实的几鞭子。他闭眼滚了滚喉结再度开口，说出来的话嘶哑得自己都听不真切，“…北岭。”
“…这地方可真冷。”她突然轻声说。
麻衣女似乎恼了，突然朝他下身狠踹了一脚，继续喝问，“杀了哪些人？！”
凤临说这话时倒也没替这人出头的意思，她对北郡府的人同样厌恶得紧，巴不得全死了清净。只是觉得眼前一幕实在粗俗不堪，她喜洁的身体不适。
麻衣女看了胯下一眼，脸上青紫了一阵，不满地把玉势又往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
她见男人又闭了嘴，忽然不笑了，又抓起他凌乱垂下的长发接着冷声问
子浑浑噩噩随着晃。
“当年老郡王兵败北郡府这帮人刚被关进来的时候，天天被东南西北来的仇家找上门来这么折腾…他奶奶的天地良心，当时领头滥杀的那几队早死透了，烧得灰都给场子里的扬了！
他连连摆手，“反正我是管不了，就算管了，让他们去边疆没亲没故的也是烂命一条，逃不开被人作弄。北郡府出来的谁敢接手啊！”
“啊，这么说来倒也不仅仅是她们。”他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