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还有这种操作!我的眼光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我(未来)男朋友!
干二净了!”
“每次我妈和你妈视频完,就要拿你做对比骂我几句,我能不知道吗?”何渊渟一肚子怨气,在看到原端脸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他的脑回路瞬间拐了个弯,“原端,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照照镜子就会变好了?”
所以,原端抿抿嘴说:“不好。”一想到无数珍稀的魔药材料都离他而去,原端心都在滴血。
“你为什么要帮我?”原端警惕之心顿起。
“我还以为你能待得久一点。好吧。”何渊渟掏出一支透明的试管递过去,红色的液体轻轻晃动着。“喏,鞭尾蜥的血。”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原端不怎么走心地道歉。别说幼儿园同学,就是大学同学,他都忘了一大堆。
“生子魔药。”
“你记性不好?”何渊渟的白眼快翻上了天,“你记性好的很,再复杂的魔药书籍也能背得滚瓜烂熟。”
但是,“我没带手机。”
原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撇着他:“十瓶?”
原端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皱了皱眉。允许追求就意味着要成为情侣,成为情侣就要发生亲密接触、负距离交流……而他不喜欢那些很有可能发生的亲密接触。
“那不是几率有点小嘛。我有一发小是A,他女朋友是B,两人身体都没问题,结婚五年了还没怀上呢。”何渊渟乐得跟下雪天的哈士奇似的,“你这药什么时候做好啊,我先订个十瓶。”
他面无表情地索要报酬:“我的材料呢?”
“你怎么不早说?还缺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全搞定。”何渊渟积极地推销自己。
“不一样。”原端心不在焉地回答,“如果在服药一天内有性生活,怀的就是两个人的孩子。”如果没有性生活,那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孩子。
“这是鞭尾蜥血的钱。”他从口袋掏出一张卡搁到桌上,“再见。”
何渊渟好奇地问:“你要这个鞭尾蜥的血干什么?”
原端却没有他那么乐观:“材料还没备齐。”
“任何人都可以用。”原端冷静地陈述。
“什么魔药?”何渊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当然知道是做魔药。”何渊渟无语,“什么魔药?”
“你变形之前不查资料的吗?鞭尾蜥是单性生殖的动物。”原端又看了一眼包厢的门,等不及想回家做实验。
原端的眼睛紧紧盯着试管,小心翼翼地捏住,仔细看来看去,又拔出塞子闻闻味道。他的指甲剪得很短,双手常年和魔药打交道,虽然洗得很干净,但何渊渟总觉得,整个包间里都充斥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苦涩玄妙的药味。
原端怀疑他脑子有问题,斜他一眼,不屑于重复。
原端疑惑:“你怎么知道?”
何渊渟对原端的景仰之情无以复加,好感度更加爆表。他喜滋滋地问:“那A和B也能生孩子了?”
何渊渟紧张地吞了吞口水:“O本来就能生育,所以你这是给B和A用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原端结婚后怀孕生子的惨淡未来,声音都有点抖。
“做魔药实验。”原端熟练地收起试管,装到盒子里,用一种“除了做魔药还能干什么”的理所当然的眼神撇他一眼。
但原端是一个Beta,本身没有什么信息素味,也闻不到周围的信息素,即便有一个Omega就在他面前发热,他也不为所动。
猫头鹰是原家旗下一款通讯软件的名字,就算是原端这种没什么朋友的人,都被妈妈逼着建了账号,朋友圈至今还是个位数。
心情不好为什么要照镜子?原端匪夷所思,他对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并不太感兴趣,因为他的父母那里各有很多,一整本相册都放不完。
“因为我喜欢你呀。”何渊渟笑得眯起了眼,“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呢,给你弄魔药材料,你允许我追求你。”
“单性生殖?”何渊渟一惊,“也就是说你这魔药,就跟子母河的水一样,喝了就能怀孕?”
“诶等等,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何渊渟一看玩脱了,慌忙改口,“好歹也是老同学,留个猫头鹰总行吧,不然想找你太麻烦了。”
“你这跟我说的不是一样吗?”总共六种性别,除掉都能生育的O,不就只剩A和B了吗?B的生育率比较低,A是天生的主导者,没有怀孕这个功能,无论男女。
“对啊,又不是所有情侣都是AO恋,我的朋友圈里,还有好几对双A双B呢,可不得都送一遍么。”何渊渟心情特好,语气也轻快得很。
何渊渟愕然:“现在还有人出门不带手机?你是活在中世纪吗?”
虽然他热爱魔药,十分需要魔药材料,但是爸爸告诉他,“要珍爱自己”;妈妈教导他“你生而自由”。
“A和B本来就能。”原端平平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