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慧正骚得兴起,看到项景山脸色不好也没在太意,还是又骚又浪地说:“是啊,可他就是在应付我,根本不在乎我爽不爽,自己射完就睡了,嗯,啊,爸爸我真的好难受啊,小屄刚开始舒服他就不行了。”
“骚货,你就是欠干。”项景山跪到知慧两腿之间,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尽根操进儿媳的小骚穴里,“小浪屄里面还带着你男人的精液,你就跑来扒着屄勾引公公了,必须操死你这种一天不操就屄痒的骚货,否则你肯定会扭着屁股去找野男人干你。”
“爽啊,啊,爸爸真会操,小浪屄快要爽上天来了,哦,要被爸爸操死了。”
爽快的感觉促使她把小屄夹得死紧,项景山额头上都冒了汗,却让她骚得根本停不下来。
知慧的浪叫声让项景山热血沸腾,他死死的把她按在身下,紫红色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操干的儿媳的小骚穴,龟头一次次冲到最深处,马眼顶着骚芯,把她体内的淫水和精液操得四处飞渐。
项景山捏着小奶头扯来扯去还嫌不够,一口含住儿媳的大半个奶子嘬得啧啧有声。
知慧挺起腰,拱起小穴贴到项景山身上,他轻笑一声,抬手摸上花唇,“你这个小屄到底是有多浪,能把自己玩得这么湿。”
的肌肉都紧绷着,要命的是知慧完全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伸出一只软软嫩嫩的小手拉住他,仰着小脸可怜巴巴的对他说:“爸爸,我真的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
“爸爸我真的不行了,捏我的奶子,快点呀。”
“真欠操,你怎么这么骚。”
知慧的力道不大,项景山完全可以挣开,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他眼睁睁地看着知慧把他的手按在胸前,那种柔软弹嫩的触感让他心荡神驰。他鬼使神差的揉揉那团软肉,感到有颗硬硬的小果正在磨蹭他的掌心。
“要是不喜欢,早就把你赶跑了。”
“好爽,爸爸的大鸡巴把小骚屄都撑满了,啊,再来以后天天都要被爸爸的大鸡巴狠操。”
浪肉被大鸡巴干得又滑又软,淫水在操捣下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知慧两条长腿伸得笔直,抓着项景山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又硬又挺,知慧尝到了一种从来没有体会的过的美妙滋味。小屄不停的流着浪水,把里面的精液都冲了出来,白浆润滑着彼此的性器,她也变得更骚更浪。
项景山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是操起儿媳的那股子狠劲完全不输给年轻人,甚至比项严飞还勇猛。
她抬起腿,睡裙顺着大腿滑落下去,露出湿润骚淫的小穴,花唇上还沾着淫水和一缕浓精。这一幕彻底击垮了项景山,残存的理智灰飞烟灭,他抓住另一只大奶子用力地捏了下去。
劲瘦的腰身越挺越快,压着声音说:“不要脸的小婊子,骚屄吞着公公的鸡巴还不知足,还想让我天天都操你。说,你是不是个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浪货?”
他脸色一沉,抬手就在知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骚屄里面怎么还有精液,是不是严飞刚操过你?”
知慧躺在他身下被撞得前后耸动,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大叫,“好厉害,爸爸的鸡巴比老公还大,啊,啊心都要被你顶飞了,好爽啊,爸爸快用大鸡巴操死我。”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小骚穴由内而外的痒。
“小骚货,操你一回还不够,还想天天都让我操你,爸爸的大鸡巴就把你干得这么爽。”
他曲起手指,探寻着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知慧感到极大的快乐,扭着屁股浪叫,“好棒,爸爸真会玩我的小屄,啊,啊,手指头戳到骚芯了。”
知慧感受着按在奶子上的那双大手,风骚地呻吟着,“爸爸不喜欢我发骚吗?”
项景山感到里面的触感有些不对,抽出手指一看,发现手上不只有骚儿媳的淫水,还有不少精液。
“啊,好舒服,爸爸再给我揉揉。”知慧风骚地呻吟着,“这边也好痒啊,爸爸快来呀,揉我的奶头。”
“你”项景山知道他应该收手离开,可是儿媳那对大奶子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手,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他迟疑着不敢再动,哑着嗓子劝她,“知慧,你不要这样。”
许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知慧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这是男人充满欲望的玩弄和占有,和刚才老公的应付完全不一样。
知慧的放荡和热情让禁欲了好几年的项景山血脉喷张,他像是回到了青涩的少年时代,所有的激情都迸发出来,也不在乎淫靡的操穴声会不会吵醒卧室里的儿子,只顾着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儿媳操得发狂浪叫。
“啊,啊,爸爸操我了,好大的鸡巴,全都干到我的小骚屄里来了,好爽啊,小屄都被大鸡巴胀满了。”
“对,我是浪货,我是个离不开爸爸的浪货,我要爸爸一直都爱我。”
项景山本来就是个很吸引人的男人,知慧在他面前骚起来就再也收不住,她挺起胸把另一只寂寞的大奶子送到公公的手心里,还抬起一条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