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果生完小孩之后,请月嫂、请家教。所需要的费用就更高了。」
「可这些,究竟和我的感情生活有什么关系啊?」
何薇薇还是没搞懂这些谈话的意义。
「刘志连结婚的事情都没提过,更别提什么生孩子了。学区房有什么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牧幼兰一脸肯定的说。
「你不在意这些事情,可我估计他的脑子里每天都在算这些帐。」
「可那又如何呢?」
何薇薇说。
「我们的事业都有进展不是吗?如果他要考虑这些,只要这个健身房真的能做到连锁的话,那么经济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是你的事业,只有你的事业有进展,他的估计没有。」
牧幼兰更正
道。
「而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一个自尊心比较高的男人来说,是很大的问题。他应该是想在你们的关系里担任一个强而可靠的角色,而不是一个被你养着的拖油瓶。」
「这算什么啊?」
何薇薇有些气恼。
「所以你是说我们之所以会闹矛盾,是因为我的事业比他成功吗?」
「不仅是这样。」
牧幼兰说道。
「他可能还要因此想你隐瞒他想要结婚的打算。也可能对自己家庭背景感到自卑。说不定还要为了和你的原生阶级拉近做很多你没有看见的努力。」
「这些···这些问题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说出来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不是吗?」
「不是一起解决。」
牧幼兰摇了摇头,用手指指向何薇薇。
「是你,你来解决。你来包容,你来忍受。因为这本就是他应该独自去解决的问题。要是向你求助,就只是把问题抛给了你。」
「是这样吗?可是他昨天说,是我不肯为这段关系做任何努力和改变。」
何薇薇平静了了下来,思索着牧幼兰的话。
「正因为他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压力。哪里有缺,哪里就会找补。他越是内心觉得自己付出良多,就希望你平时多依赖他一些。或者多顺应他一些。来弥补他的压力。」
「可是,我并不想成为一个顺应他的人啊。所以···难道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有时候作弄一下他,才会让他那么生气吗?」
牧幼兰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也许是吧,你想想,因为各式各样的压力,他本来就不希望在你面前低一头,你还弄些小动作。比如揪一揪耳朵什么的,那不是很像是对宠物做出的举动吗?他一定觉得在你面前越来越当不了一个男人了。」
「他真的是这么觉着的吗?」
她的声音变得非常小。
「为什么我之前都没发现呢?」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何薇薇的饮料早就干了,她却还吸着吸管。
「其实我还有一个别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何薇薇默默地说道。
「不久前,我碰到了我的一个旧识。说来好笑,就是昨天我和刘志正争吵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
「突然出现?」
「那时候我和刘志正在吵。」
何薇薇回忆着。
「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了,我忍不住打了他一耳光,然后他也打了回来。」
「你们···都用上手了吗?」
牧幼兰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真想不到你们关系会差到这种程度。」
「我们当初也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
何薇薇苦笑了一下。
「总之,那家伙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瓶子对着刘志,还说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说好不好笑?」
「这算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桥段吗?」
牧幼兰想了想。
「可我记得刘志他高大健壮的很,结果是怎么样了?」
「结果他被刘志揍了一顿。」
何薇薇苦笑了一下。
「也多亏他,其实刘志那个时候确实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所以如果他不来的话,我可能就···哎···」
「听起来他帮了你的忙。这怎么会成为你的问题呢?」
何薇薇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其实以前我和他表白过,不过被他拒绝了。」
「原来是这种旧识。」
牧幼兰抬了抬眉毛。
「不过呢。」
何薇薇表情变得很复杂。
「今天早上,他突然说起了往事。我才发现那时候的情况似乎另有隐情。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说了,问题是他突然在这个时间提起来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又刚跟男朋友分手,哎···总之就是脑袋很乱。」
「这听上去情况确实很复杂。」
牧幼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