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嫁给了一位大了他二十岁的女商人,如此年轻的他,早早的成了人夫,他唯一的作用就是伺候妻子。
他满脑子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他两手攥紧,咬紧牙承受着,女帝的手法非常娴熟,很明显知道用什么力度,什么角度来摩擦他的性器和他的雌穴,甚至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能把他操弄得崩溃。
他凭
“这就受不了了?早上的时候,那男侍卫是不中用没让你爽到吗?在我手上竟然这么快就崩溃了。”女帝嗤笑着,手指毫不客气的揪起月清商的阴蒂,接着雌穴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快感和疼痛,雌穴喷出一股白浊。
竟然潮吹了。
二十年前,凛国,澜州。
就像是开屏的孔雀在求欢,用魅惑的抵哑的呻吟,用令人移不开眼的淫荡肉体,用那水光潋滟的美目勾引着所有人。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他被热热闹闹的迎进门,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样,连画像都不给他看就把他嫁了,父母只是说,对方比自己年长很多,长得也是体态丰盈高挑,很是威风,浓眉大眼,丰臀肥乳,配他这翩翩少年郎,是极好的。
被新娘牵着手拜了堂,送入新房,他还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坐在床上,摘了身上的红花,用力的扔在地上,甚至气愤的过去踩了几脚。
被女帝的手指玩到失禁和潮吹。
女帝的手指拨弄着他的雌穴,那红肿的阴蒂被欺辱的又疼又爽,他紧绷着身体也无法抵挡这可怕的欢愉。
以前的月清商,不是这样的。
好舒服……
男主人焦急想进入屋里看看孩子和妻子,却被接生婆拦住了。
被以把尿姿势抱着的月清商泪眼朦胧,他的两只脚腕被女帝最信任的两名女官抓住,捏得生疼。
——朗月清风。
妹妹娇纵跋扈,经常欺负哥哥,嘴上不饶人,骂哥哥是不男不女。虽说童言无忌,但听者有意。
一户不算大富的人家里,那家夫人生下一子,门外守候的男主人焦急万分,终于听到婴儿啼哭之声,不禁喜笑颜开,然而房门打开,接生婆走了出来,脸上却是古怪之色。
尿液淅淅沥沥的从性器顶端冒出,女帝的手指还捏着他的阴蒂,轻柔的抚弄,在最后一刻,他瘫软下来,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眼泪还在流淌,甚至舌尖都露出来,一副已经崩坏的模样。
十五岁那年,他已经长得挺拔俊俏,不知迷了多少男男女女的眼,听说他是阴阳人,有女子来求亲的,也有龙阳之好来求亲的,然而父母并没有答应,反而是因为利益,把他送到了一位商贾的床上。
这孩子没有正式的名字,只有一个乳名,还是奶娘给取的,就叫月清,奶娘对这个可怜的孩子说:“虽然你生在一个没人喜欢你的家庭里,但是我给予你祝福,孩子,希望你长大成人,长成无瑕的明月,自由的清风。”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有些傲气,有着对生活有美好愿望的男孩。
他还记得成婚当天,他坐在花轿里,手里捏着一串花生,他们当地的习俗,男嫁要带花生,女嫁要带红枣,他在轿子里把那花生都吃了一半了才到了妻子的家门。
那也是他人生中痛苦的开始。
他心想,虽然不愿这么早就成家,但是遇到了真命天女,那也是上天垂怜于他了。
父母开始疏离他,只围绕着妹妹打转。
四岁那年,月清有了一个妹妹。
然而,在他见到门口迎接自己的新娘的时候,他惊的回不过神来。这位面容漆黑,身高体大,面带微笑,脸却圆的犹如一张大月饼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侍女给他解释:夫人其实人很好的,对姐妹都很好,小先生(男嫁女,男方基本称为先生)不用害怕,夫人一心闯荡事业,所以才这么晚成家,可见夫人是个忠贞的人,夫人年轻时也不曾花天酒地的,先生放心吧。
“夫人已经气的晕过去了,先生您可是要做好准备。”接生婆带着先生进了屋。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只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哥哥。哥哥是长子,就该尊老爱幼,对这个妹妹,他是没有什么怨恨的,只怪自己没什么本事,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也不是学武的料,手不能握笔,肩不能挑的,除了一张脸好看,身子骨都弱不禁风的,实在是太平庸了。
铺着兽皮的地面上已经被他腿间滴下去的淫水浸湿,这书房里,一股子骚味,那是他发骚发浪的证明。
就连侍女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不满意甚至害怕的想逃,因而主动给他解释,然而这并不能带给他安慰,反而让他觉得委屈。
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妻子,一旁襁褓里啼哭的就是新生孩子,他走过去掀开襁褓瞧了一眼,失望之余,也对这孩子心生怜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骨肉,可惜了,不是女儿也就罢了,还是个阴阳人。
“恭喜先生,生的是个男娃。”面露难色的接生婆不知当说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