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兰哥冷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实力强,早晚有一天,向导自己挑。”佑佑一把按住顾兰。
“好小子,你们巴不得我走呢?”
会场里雷动的掌声结束了小姐妹们的攀谈,食堂里乌泱泱来了百来号人,有男有女有情侣。
“汪靖你胆儿肥了啊,敢当面排你花姐,哎,你们花姐人呢?还没到啊,怪不得你敢提她啊,哈哈哈。”他拍了拍话筒,“后排的新队员们,姑娘们能听见我说话吗?”
“这是……团内聚餐?”凤凰团叫习惯了,徐佑佑不爱叫凤凰大队,感觉不顺口。
“你们很崇拜他吗?”徐芝芝冷冷看了她们一眼,“内部消息,今年还是他负责咱们的特训。”
当然,时代进步了,现在都是副官拿pad录成绩了,但是,领会精神。
“结果明天给你分配一个小姐姐。”
“有日子没见了,大家过得怎么样啊?”他冲着台下的众人问道,语气轻快。
“嗯啊,我九岁开始追韩团,后来追国综,当兵前就已经是几个小偶像的粉头了,老饭圈人了。平时休息没事干,还去翻翻我墙头的泥塑啊,cp文看呢。”
他的这个“美好”两个字咬的很重,五感敏锐的哨兵们一定听见了前排老兵们发出的偷笑。毕竟过来人都知道,美好的印象是不存在的,至多只在今晚,以后的三个月,她们能忍住不找曾弋打架就不错了,不知从哪届开始,她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修罗判官,因为他老拿一支笔在那画啊画啊,就跟判官一样,学员的命就绑在那笔尖上,轻轻一动,就给判个踢出考核,卷铺盖回老部队去。
“希望组织垂怜我,给我分配一个奶兮兮的漂亮小哥哥,牵牵手就会脸红的那种。但凡组织满足我这个愿望,我顾兰肝脑涂地也要通过考核。”顾兰用最平常的语气发最荡漾的言,脸不红心不跳。
“哪儿啊,”上尉身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少校接着道,“您不在,我们不能让您失望,这队里啥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大家想你啊,尤其是花姐——”
“说了啊,宣传片,一水儿的白白净净的向导小哥哥,我当时口水就流下来了,我爹妈合伙都没按住我。”
“姐姐,你以前混饭圈的吗?”徐佑佑凭借敏锐的嗅觉大胆假设。
“以前也是他?”这位王牌向导平日极为低调,又常年承担特殊任务,所以即使在昆山本部,基层官兵也很少有机会接触他,关于他的消息更是只有这些流传已广的陈年往事。
“对了,明天是不是就能给我们分配向导了?”一想到组织给分配搭档,刚被泼了一盆冷水的徐佑佑又兴奋地搓起手。
“估计三个中队都来了。”芝芝看了一眼这阵势,判断道,“你们看,门口那位,穿作训服戴贝雷帽的,就是他。”
“就是,向导不都是很温和的吗,至少我从专业学校到连队,我的向导老师们都是很耐心很和蔼的啊。”
“芝姐,别吧,我直得不行搞不来姬。真要给你说中,明天我就把十分纪律分全扬了,自断后路。”
“那你为什么来参军啊?”佑佑打破沙锅问到底。
“今天会餐啊,主要是旅长的意思,下个月他调职,非说要在走前来看看你们这些新茬,以前好些年,也没见他这么上心。”也就是老首长吧,曾弋能这么损他,“下面,大家掌声有请咱们魏旅
他举手回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但愿我的消息不准确。”
“承让承让。”
“过得很好!”一个上尉带头喊道。
“能!”
哨向军事比赛并且得了冠军。”
“Yoooooo……”大家默契地露出吃瓜的表情。
“介绍一下,我叫曾弋,弋是金戈铁马的戈少一撇,三笔,好记。从2000年我来昆山,到今天,二十年了,你们是凤凰第二十届哨兵,也是第十七届女哨兵。从明天开始,将由我作为你们的教官,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考核训练,希望我们能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咱们哨向部队94年才开始建制的吧,当时和国际上的水准悬殊很大的情况下竟然夺冠了?简直强的令人发指,这是神话吧?”
“你们,”芝芝看着面前两张白纸一样的脸,她们竟然连对凤凰团的来路都一知半解,仅怀揣一腔热血就敢往里闯,“总之,他是出名的严苛,你们做好准备吧。”
两个姑娘顺着她的话看去,果然看见一位身姿挺拔的校官正迈着利落潇洒的步子从门口走进来,一众官兵齐刷刷地朝他敬礼,“政委!”
“是个狠人。”连徐芝芝都忍不住感叹,虽然她对饭圈并无兴趣。
两个姑娘半信半疑,“你别危言耸听吧。”
“呦,气势不错嘛,哨兵尖子就是不一样,昨天我去见向导团那帮小伙子们,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李团长,你们银剑不行啊,明天就挑人了,这样下去咱姑娘们可看不上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