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过来,礼貌的不一般。
我问泡泡,想不想让曹二日一下,她骂我神经病,我说我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也让人日过啊,还在乎什麽。她还是不同意,我却被这兴趣提了起来,非要这麽办,便故伎重演,威胁要她听我话,要不乾脆断了算了。她又哭,说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还让别人糟蹋,我说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别人日她我又不能高潮。缠了两天,她还是松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须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日。
我给曹二说,他这人能和我类聚,必有同好,一口答应下来。於是我们三个躺在一个被窝里,把泡泡夹在中间,我正面抱着泡泡亲让曹二从後面插进去日。
泡泡不和曹二亲嘴,也不给他嗦鸡吧,但日逼没问题,日得她高潮连连,兴奋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让他们俩继续日,但泡泡说只能等我在的时候才能这样,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烂脏,搞成破鞋,没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办法,一定要日到,硬任务,不干不成。
问题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单独日。第二天,曹二就汇报说日成功了,并大力赞扬泡泡如何受用。我说把城东区的李三也叫来,想办法也让他过过瘾,几天後,通过软磨硬赖,也成功了。
泡泡觉得不对,说自己就像个婊子,来找情人,感觉怎麽成了公共厕所。我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谁愿意要婊子,就是我离婚,再娶了你,都被这麽多熟人日过了,有什麽面目带着你这样的老婆出头露面,不如碰死算了。」她伤心的泪人一个,收拾着包袱准备回家,我硬着心肠轻蔑地说:「最好别再来,要是还想更多男人日,就来给我们慰慰安,也没什麽不好,哈哈!」我不想送,因为怕留下挂念,就给曹二打电话说了一声,便没再过去。
晚上正吃饭,曹二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恐怖,叫我赶快往医院里来,我心里一震,丢下饭碗就跑。来到医院,就见泡泡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腕上包紮着纱带,输着液体。
事情不大,曹二说他回去发现地上一滩血,可泡泡神智还有一些,就抱着跑到医院。
我心里有点疼,想不通怎麽能摊上这麽个货色,怜悯和讨厌一起涌上心头,烦得连她伸过来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门去抽烟了。
一个星期後,我送她去车站,答应让她继续来找我。她很开心,但那面色中的笑容已经不如以前那麽灿烂,隐约间还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美丽。
元旦放假,她又来了,还住曹二家。经过上次的惊吓,曹二已经没有胆量再碰她,我不得已只有亲自上马,日的心烦气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过完年,正月里,泡泡再次来找我,我就崩溃了,大骂道:「要死你就去死好了,只是求你别在这里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个烂婊子不知道要不要脸,我们还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声哭到车站,上车的时候,回过头边哭边问:「你还送我干吗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软,就用最混帐的口气说:「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盘上,明白吗?下了火车再死!」她又「哇「地哭起来。
几天後我给老陈打了次电话,他极力地解释哪个事情,我说我知道他为难,我不会在意,就侧面打听泡泡的情况。老陈说她辞职了,昨天才走的,好像回老家去了。
我又问她怎麽样,老陈就带着情绪地说:「能怎麽样?你前几天刚见的,应该知道,问我干什麽!」又过了几天,总是心神不定,应该说是解脱了,怎麽反而这麽沉重。於是,我又给老陈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联系上张於兵。张於兵不想和我通话,老陈硬叫来,接起电话,他就没好气地说:「怎麽?还没玩够,想找到她老家去?」我说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说:「良心发现?」我无话,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泡泡的老家地址。
现在想起来,我他妈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麽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给我带来无数快乐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只用了两个月也许三个月,最多也不过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时候,我去参加D市的一个画展,在火车站的人群中突然见到泡泡,她已恢复了当年的美丽,好像胖了些,丰满了,就显得更加成熟漂亮。
我怕认错人,想再往正面过去点看,但又怕已经断了的情缘再结生枝,便躲过人群,看着她钻进汽车,自己驾驶着离去。
火车上,我做了个梦,多年来最甜蜜的一个梦,「嘿嘿」地笑醒来,才发现那是多麽沉重的一段感情,过去了才有眼泪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