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落胎的,像干一些类似扛米上楼以及挑水之类的活儿,或是大着肚子被妻主压着夜夜索取,再或者做错了事被拳打脚踢,这些都是正常范畴。只有用了不该用的药,或是腹部被重创,才会导致落胎。
总之,不管是何种状况,这些过错都会被归咎到可怜的男人身上。男人只是女儿的孕床,男孩只是多余的产出,然而在达不到预期时,他们将过错完全推到男人的身上。
她没有让他这样做,这也不是他作为夫侍的职责所在。店主夸他是尽职尽责的夫侍,但是怎么可能呢,如果能够舒服一些的话,没有人是会拒绝的。
不光是肚子和奶子变大,他身上的肉也多了一些,原本纤细的胳膊如今也能支撑起圆润不少的自己,大腿也更加饱满白嫩,还有那对她很喜欢揉捏的翘臀,长肉之后弹润非常,随便一戳就臀肉乱颤。
,妻主也无意培养他成为牲畜,然而却忍不住想要产出更多的乳汁来。可是只是他自己来的话,身体根本就不听话,也不舒服,只有乳房痉挛的疼痛,以及乳头红肿的胀痛。
男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是作为父母的摇钱树,是作为姐妹的垫脚石,是作为妻主的生育工具,是作为婆公的使唤奴仆,是作为儿女的保姆佣人。
“嗯?”她疑惑的抬起头,嘴角还有奶渍。
摸着正在喝奶的女孩的头发,孕夫调整坐姿,能够让无支撑的孕肚更轻松一些。她吸得很急,乳房又痒又痛,还很羞耻,但是很舒服,比他自己挤得要舒服很多。
……
这样的情况下,要生育并哺喂五六个孩子,一直不停地怀孕,一刻不停的产乳,直到四五十岁,再也生不出孩子,而在此刻,过度生育又不曾得到呵护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原以为怪胎十月已经足够漫长,这里的男人却需要经历整整一年的孕期,他还要继续顶着这样的大肚子四个月,而且未来的四个月之中,他的肚子将会越变越大,直至如沉重的大西瓜,如习惯与记忆一般挂在身前。
“妻主大人,”男人的声音沙哑,还带了些许哭腔。
他也不愿意每次都是她来牵他的手,他也不想看到她失落的神情,就像那个在公交车上帮助过他的男孩那样,带着笑容把饼干喂到未婚妻的嘴里,撒着娇说最爱她了。
大肚子垂跌,软乎乎贴在床上,余张开大腿,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床单和被罩都是他新换的,洗好晒干,散发着太阳的味道。燥热的夏日,不停摇头的老式电风扇咯吱咯吱吹着风,孕夫的额头已经开始流汗。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
男人岔开大腿,卡着女孩的腿将她固定在床上,未免硕大的孕肚压到她,他用手支撑着自己愈发沉重的身体。
“都是你不小心才会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他小心翼翼喝掉自己挤出来的奶水,差点被浓郁的奶腥味呛到,一点也不甜,和妻主喂给他的不一样,和亲吻的感觉毫无联系,这根本就是两种东西。
“嗯,唔唔……”
“继续生,直到生出女孩儿为止!”
黏滑的淫汁附着,紧致的大小阴唇很快将男人的松穴推了出去,他岔
大着肚子的男人吻住了各方面来说都像玩偶一般的女孩,她的嘴里还有奶味儿,是他忍着痛喷出来的乳汁。那些奶牛在被挤奶时,乳房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痉挛抽痛呢,管他呢,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那种有大志向大报复的人,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现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他不愿再压抑自己爱的表达,除了在床上,他袒露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别的时候。
那么,男人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因为规则与关系的束缚,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去做。没错,他想要被爱,想要去爱,他想要的,只是一段温馨甜蜜的婚姻,是一个肯把他包括在内的家而已。
余的落胎,是长期服用安眠药,导致胎儿活性变低,再加上那女人捅开了宫口,弄伤子宫,才造成惨剧。换而言之,在长期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算不捅伤子宫,那个孩子大概率畸形或是死胎。
孕夫自己摇晃着弹润的肥臀,自主拍打的臀瓣带动无阴唇保护的产口,颤动的肉臀引起穴口噼啪,流水的骚穴滴出淫液来。男人竟将松垮的产穴掰开,又掀开大小阴唇,包裹住女孩小巧的阴蒂,尽数将产穴淫汁浇灌其间。
那个时候,也不仅仅是想要给妻主解围,他很羡慕店主,可以肆无忌惮摸她的头发,蹭她的脸,而身为夫侍的他却从来都没有这种特权。怀着她的孩子,肚子大得走路都艰难,孕夫打工赚钱,省吃俭用,熬夜做衣,想要给妻主多赚一些钱。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声音,有些是说的别人,有些是说的他自己。
好多生不出女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个被扒去衣服,乳房比女人还大的,冻死在街头的可怜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