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已经又升出几个同样巨人似的黧黑壮汉。不用少桐问,师兄已经恨恨的说道:“这个淫妇骚的狠,没有几根大屌一起弄他,他可不会知足。”
“肏死他,顶这贱货的子宫,磨烂他最里面的骚肉。”
观看的人纷纷大声感叹这是个被玩儿烂的货,却都直直的盯着台上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少桐皱眉道:“他应该很难受吧。”
果然,像是验证了师兄的话。台上的美人下意识的轻轻摆弄着腰,勒着红绳的细腰晃花了人的眼,那壮汉被勾引的喘气渐粗,胯下鸡巴突突跳动了几下。他粗指捻开阖着的小阴唇,一个骚热红软的小口正吐着热气翕合不止,诱惑着什么东西塞进去。
“啊……被肏透了……好满!”
台子底下已经成了肉浪翻滚得淫狱,连建在楼上的几个包厢中都发出骚浪淫叫。师兄已经按着阿莲在肏穴,眼睛却一眼不眨的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好像在幻想那把美人压在身下操弄奸淫的是他。
少桐也直直的盯住台上,他望着那美人因为受不了而高高昂起的头,被汗水打湿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拂在脸上,那被红绫遮住的五官上,隐约漏出了一点熟悉。不过这熟悉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他还只是安静的看着。
师兄决心要给呆子师弟长长世面,便笑道:“师弟不可只看表面。你知道台上的是谁,他可是玉楼的招牌。凤奴成名十几年,一口穴吃过的鸡巴比你吃的饭还多,修界哪个有头有脸的修士没肏过他,耐玩儿着呢。“他转眼又怕师弟回去告状,立刻道:“不过我们这种正派子弟肯定是不会沾这些的。”
壮汉此时正随着台下贵客的指示揉搓美人平坦却柔软的奶子,见美人抗拒却嘿嘿一笑,这骚妇受调教日久,鸡巴没进去的时候还总是端着架子装清白,实际上却是浪得很!
美人尖叫着:“啊……骚穴也被整根鸡巴肏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肉轻轻晃起一圈肉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鸡巴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台下的人已经被这副淫乱场面刺激的纷纷拉了伺候的少年泄欲。台上的壮汉却并不待美人适应,他重新又端起美人,连根拔出鸡巴,被堵在美人肚子的已经结块的浓精淅淅沥沥从艳红屄口淌出,然后再一次松手……周而复始,这整根拔出又整根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美人连呻吟都无力发出,他细肉嫩白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晃动,只有在被鸡巴插到子宫最深的骚肉时,脚尖才受不了似的崩成一个紧致的弧度。
台上的粗汉更急,他将美人重新抱起,把尿似的让他双腿屈起敞开着,用两口骚穴面对着宾客。然后将美人器具似的,悬空在自己的鸡巴上。
,其上水光遍布,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的被剖开的鲍肉,离得近的宾客甚至能闻到美人那海水一般骚美的淫水味。
龟头迅猛的从下而上撞击着,悍然叩开已经受过无数次操弄而愈发柔软的宫口,划开紧缩微肿的宫颈肉,一路撞击在了他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美人被整个被刺穿在了大鸡巴上。
底下有人亢奋的大喊着:“,掰开,掰开这个贱货的烂屄,让我们看看里面含着几个男人的浓精!”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肉了,被人肏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
这是一口已经成熟的快要烂掉的美屄。
那嗓音带着浓重的暗哑情欲像鸡毛在人心里挠,可仍能听出本身是个声线清越的男人。
他心里撇了撇嘴,实际上他早就和两个师叔肏过这个浪货,玉楼楼主有求于谁便将他送给谁玩几天,这个美人嫩屄里的销魂滋味,他到现在也记忆尤深。
“你们都喜欢凤奴的浪屄,我却爱他那一口骚穴,肠肉软滑紧窒,鸡巴进去像无数美人的小嘴在吸你,真是极美。”
少桐身旁的师兄也耐不住了,掏出鸡巴捋弄,让那个叫阿莲的少年给他舔。
他的前后骚穴,像是柔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的将鸡巴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肉腔。
台上的第一个壮汉已经将被他肏的天地不知的美人放下,四个壮汉拉起美人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鸡巴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鸡巴上。
鸡巴头快速的滑过湿泞不堪的阴核花唇,在那个略微有点紧的屄口里受到阻力略微停顿一下,然后他露出牙齿恶意的笑了,在美人已经预感到的惊恐挣扎中,他松了手。
那青年似乎从昏沉中清醒了似的,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啜泣:“不要!”
他粗指放松绳子一弹,绳子上一个长得毛刺的粗粝绳结就重重弹在了已经红肿欲滴的阴核上。美人受不了的长吟一声,浑身抽搐着绷直了脚尖瘫软在地,屄口喷出莹亮的汁液,仅仅是被弹了下阴核,他就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