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无有此虞,但若受到元阳滋润,也会蕴新更陈,自是有好处的。」
我笑得更坏了,打趣道:「嘿嘿,那也好,虽然不能教娘亲受孕,总归是作了些贡献,娘的子孙于地下亦可足慰了」
「尽说些歪理。」
娘亲娇啐一口,温柔眼眸中荡起些许妩媚。
我心中一荡,在那玉道般光滑的嵴沟里一抹,便即收手,随后说道:「若是炼
化完了便告诉孩儿——这次让孩儿抱娘亲回房。」
「好。」
娘亲微微颔首后,闭上双目,呼吸渐匀。
虽然我无法感受到娘亲体内的变化,只觉阳物被花径似吮似咬地紧裹着,但心知娘亲已在炼化我的阳精。
我很少见到娘亲闭目休息的模样,更何况是云收雨散后,此时仙颜如玉,宛若冰凋雪刻,带着淡淡春意,不显妩媚,却十分动人。
如此绝景,独我一人能欣赏,我自不会浪费,静静看着完美无瑕的雪靥仙颜,一同沉浸在安谧中。
未过多久,只见那双桃花眼如星辰闪烁般睁开,娘亲柔柔一笑,朱唇轻启:「好了。」
「那孩儿起来了。」
「嗯。」
待娘亲颔首之后,我双手置于两侧,撑起上半身,便成了骑在娘亲玉腿上的姿势。
只见月臀挺翘饱满,挤出一条深邃柔美的桃沟,半截黝黑阳物正嵌在玉户,而那蜜穴明明被撑得扁圆,却仍旧紧咬不放。
此时胯间已无花露,但仍是水嫩润莹,嫣粉菊蕊微微收缩,惹人怜爱,纵使我元阳耗空,也被勾起了一丝欲火。
我压下腹间灼热,一手推按着凝脂般的玉臀,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缓缓向外拔出。
「嗯~」
「哦——」
虽然阳物已非狰狞粗壮,但娘亲的花径实是过于紧窄缠人,更有层层迭迭的蜜褶,因此一退一出间快美顿生,我和娘亲都不由呻吟。
我心下一荡,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娘亲,为何将孩儿的阳物紧紧咬住啊?」
「嗯~当然是不舍得娘的小乖乖了、哦……」
阳物拔出时带着粉薄肉膜,但半截肉茎并不长,是以很快便撞到花穴入口处的窍环,惹得娘亲眯眼娇吟。
「孩儿也舍不得娘亲。」
湿泽肉柱带出不少花蜜,浸湿了丰腴玉户,我看了几眼道,「娘亲的爱水可真多啊,这会儿又拔出一小股。」
娘亲美目微白,娇啐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无这些水儿,你我岂不是血肉模煳?」
「嘿嘿,也是,孩儿也爱娘亲水嫩多汁的蜜桃……」
我坏笑着应答,又轻柔些招呼道,「那孩儿要用力了。」
每回欢好,阳物进出于花径,都需面对这窍环的问题,虽有诸般妙处,但也让彼此在结合分离时稍有疼痛。
「嗯,霄儿用力便是,娘不碍事的。」
待娘亲颔首,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拔出阳物一边注视胯间美景,只见紧箍在龟首下方的嫣红窍环先是被微微带出,显出龟冠的轮廓;而后又突破极限似的撑开,吐出膨胀的伞棱。
正是这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啵」
声,更溅出几滴花露。
「嗯噢~」
「哦嘶——」
娘亲抿唇促吟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这又痛又快美的感觉激得倒吸凉气。
那肉环仍旧紧箍着半颗龟头,似是依依不舍地留恋吮吻,但却没有痛楚唯余温暖舒爽。
最后在蜜穴中停留了一小会儿,我才在裹吮下缓缓将阳物彻底拔出,牵起一条清亮而粘稠的爱液丝绦,约数寸才断,彷佛真是蜂蜜糖浆,而非羞蕊吐出的花露。
娘亲的倾世仙躯卧于床榻,腰陷臀挺,丘峦起伏,曲线蜿蜒,宛若冰凋雪琢,白璧无瑕,竟未染上一丝一毫的橙黄暮色,彷佛光滑得连夕阳残辉也不能逗留。
臀瓣下缘、腿心处被撑开的腴嫩玉户,很快恢复成饱满雪丘,恍若嵌着两瓣月牙,花唇间的粉裂不及合拢,一个不及尾指指头粗细的粉肉孔窍盖着一层水膜,四周花露点点,似是在哭诉说着逆子的无情蹂躏。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会儿,见没有污浊阳精流出,便依依不舍地翻身下床。
玉体横陈的美态一闪而过,娘亲优雅起身,双腿迭伸,玉手张开。
「来,霄儿,抱娘回房吧。」
娘亲如春枝展怀,仙颜荡起温柔微笑,风情与胴体同样动人心弦。
如同仙子一般的玉人赤裸求抱,这如何能够忍得住?我俯身抄住腿弯,娘亲顺势将一双玉手搭在我的颈后,笑靥如花,似在等待着情郎将自己抱入怀中。
我心头一热,另一只手勾住玉背,浑身发力,将赤裸仙子横抱于怀中,带起一阵淡雅香风。
「呀!」
娘亲的胴体太过光滑水嫩,我差点没搂住玉背,幸好在娘亲的腋窝找到了着力点,否则真恐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