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刺激、紧张,还有浓浓的痛苦和忧伤,我的妻子,一直深爱我的妻子,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心爱妻子,此时却赤身裸体的站在别的男人面前,她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我定定地看着木地板上她之前滴落下来的淫水是那么的粘稠。
彷佛在控诉我的无能。
我再次联想到她之前和面具哥做爱的那一幕幕,她也曾经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就连这一次也都和我预想的果然一样,我想到她和面具哥的初夜,发生在我家中的房间,尤其是
初尝禁果的妻子发出大声的呻吟,是那么的猛烈和疯狂,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剧烈性爱的她,一定体会到了那种天旋地转的性快感。
我想到和妻子调情的时候,我的阴茎还是半勃起的,想到曾经和妻子的新婚之夜,当她第一次赤裸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看着妻子丰满性感的身体,我还是呼吸急促,但是当我的阴茎抵在妻子阴道口的时候,发现阴茎的勃起硬度不够,我的胯部往前一顶,阴茎竟然中间弯曲,龟头软啪啪的划过妻子的阴道口,根本无法插入,我不断的尝试,不断的往里顶,只是还是顶不进去,结果没等我尝试几次,结果就一鼓精液射在了妻子的阴道口。
这段经历成了我一生的耻辱,直到后来,我反复的尝试几次,才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妻子的身体,但是之后的夫妻生活也一直都天不遂人愿,我的下体一直都不是非常的争气,妻子虽然不说,但是我相信她的内心肯定也感觉极度的失望。
而我的无能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那样的粗犷,是那样的猛烈,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鸡巴散发着阵阵的威猛之气,那股威胁感让我同样生为雄性生物的自己感觉到一阵阵的压迫,我真的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将我的妻子在这个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就地正法。
「我要操你!」
马磊凑到她的耳边说道。
「不行的!我吃完饭马上回家!」
妻子说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如果他只是单纯的说不行的话,我的心里倒不会多想,但是她后面说的这一句,他吃完饭要回家,则让我感觉到妻子彷佛是在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解释,她一定是怕弄得太过激了,晚上回家会被我发现端倪。
但是让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要向面前的这个男人解释,毕竟他又不是面具哥,这个男人可是曾经气的最讨厌的那种类型啊,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流氓。
马磊开口道「那让我收点利息。」
「怎么收!你说话注意点,别让我生气。」
「好好好,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就是……」
马磊一连说了好几个就是,妻子不耐烦了问道「就是什么!」
「给我口!」
妻子沉默了,直到马磊把自己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之中释放出来,才让我感觉到事情已成定局,难道说妻子要给除了面具和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口吗?这也太悲哀了吧?因为身为丈夫的我都没有享受过妻子那温柔的小嘴。
当那根肉棒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供血不足,彷佛是天地在我的眼前旋转成一片,世界只剩下最原始的混沌喘息声。
我的妻子,一朵臃肿华贵这牡丹花,时而又如最神圣冷艳的冰山雪莲,而身为丈夫的我,却只能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这种让一个男人的尊严跌倒谷底的景象,却能激发我内心深处的刺激感,这又是多么的悲哀。
他们开始了,马磊的肉棒总有一种让我熟悉的感觉,说实话他的肉棒和面具哥的很像,也许大鸡吧的男人都有着相似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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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先是浅尝辄止的舔了舔马磊的龟头,让面前的男人一阵舒爽的抖动,紧接着他把妻子的头按住,在一声惊呼中就开始了主动的抽插。
一下。
一下。
一下。
拳拳到肉,根根见血,我感觉到妻子的喉咙成为了润滑的管道。
那个国企的副总,厅局级的干部,在各种会议上拍板决策的女强人,以老百姓的幸福为己任的好领导,那个满嘴都是正能量积极向上的女人,此刻竟然卑躬屈膝在一个臭流氓的面前。
这一切,都让我的肉棒也跟随着她们的节奏,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冒出了一丝丝的精液。
随着时间,妻子的小嘴显然已经承受不住马磊的狂轰滥炸,他的小嘴不断地向下滴唾液,粘稠的要命,这令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太深了……呜呜,呜,拔出来!喘……不过气……」
妻子断断续续含煳不清的说着,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一点丝毫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妻子开始用力的推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我感觉到他都已经被插的要窒息了,但是没有想到,马累却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妻子的双手,将她的身体牢牢的固定,直接把他的小腿就如同一个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