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划船: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砖上,双臂反绑,只靠屁股的扭蹭向前行进。
河”的壮小伙没有任何的防备,身体就被屁股上的这一脚蹬得猛地向前蹿去。伴随“啊-噢”两声痛吼的同时,“噗噗”两声,两个肛塞也同时飞脱出身体,随即,两股黄澄澄的粪水也从洞开的肛门中激喷而出,呲在对方的屁股上。
推独轮车:一人双臂撑地当车,另一人抬他的双脚推车,有时车背上还骑坐一个乘客,两人轮轮换当车和推车。
坐肉秋千:两人并排脸朝下被梁上的吊索吊住双手和双脚,倒弯的身体成为男孩们轮班坐悠荡的秋千。
抻卵划圈:两人面向而立,两根绳子扎在两人阴囊根上,绳子另一头分别系在两人中间的一个铁锅的双耳上。两人后退将绳子拉平让铁锅悬空,然后以铁锅为圆心挪步转圈,需转满十圈,其间男孩们往铁锅里扔石头、煤块。
随即又进行的两次清肠依旧在前屋的空地上进行。高砺峰和卢勇双腿叉开直立撑地,上身前俯用捆绑的双手支撑地面。每次都足足灌进去大半桶水,堵上肛塞之后便在前屋里各种折腾。或是高抬腿跑,或是原地跳高,或是在瘦皮猴的示范下做光腚体操,折腾完毕之后两人背对背双腿叉蹲在同一个塑料盆上,塞子一拔,黄汤飞落。最后,两个成年俘虏还要自己打扫清场。在一圈眼睛的严密监视和指挥下,清扫,擦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忙个不停。
… …
直至凌晨时分,翻腾了一夜的两伙少年都感觉困意渐浓,于是薅两个被挟持者的JB回到了里屋。胡良、黑皮、吴迁、连同刘勇军、岳亮、于洋等六个少年在大屋歇息,自然还有裸身伺寝的两个被挟持者。其余的都挤在小屋的炕上。高砺峰和卢勇被反捆双臂仰面朝天躺在六个少年之间,坦露的生殖器?一时不被十二只手肆意侮弄把玩。刘勇军、岳亮和于洋一开始还有些拘谨,羞于在男人身上找乐子,可是看两个壮小伙被胡良三人摆弄得不亦乐乎,时而身体颤抖、时而哀叫声声,竟也忍不住纷纷出手效仿。手段老到的贼头胡良向三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混混一边细致地讲解,一边展示自己手上的功夫,“顶牛”、“滚珠”、“搓蛋”、“斗枪”、“摇旗杆”、“挤豆浆”、“拧螺丝”、“探隧道”、“钻木取火”、“凿壁偷光”……两根壮小伙的JB在少年贼头的手中硬了软、软了硬,一次次地精液喷射,间或黄尿滴淌……更让两个成年俘虏意志崩溃的是被三次灌肠洗净的后穴也成了六个坏小子肆意玩弄的目标,两人的双腿被大叉反扳在脑袋两侧,屁股顶在一起,挨近的两个朝天大敞的肛门被围的一圈脑袋仔细观看,认真比较,尽情抠摸。两人还被薅头发艰难地挺直脖颈,一眼不眨地仔细观看自己和对方的肛门被粗筷、牙刷、冻萝卜、肛塞等物件捅进拔出、反复抽插。随后胡良薅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脸近卢勇的敞胯,让已为人夫的他为自己的伙伴玩“毒龙”,责令他把自己伙伴的PI‘YAN儿当成自己妻子的小逼儿,从里到外地仔细舔舐。当遭到坚的抵触后,扬起的巴掌扇得高砺峰眼冒金星,杵在屁股上的头兹兹作响,当看到胁迫还没有奏效时,黑皮手持一根细竹鞭,不轻不重地抽在卢勇的肛门上。让他痛苦的嘶叫声去催促自己的伙伴赶紧就范,直至高砺峰伸出舌头细致地吃舔起自己伙伴的肛周,并用舌尖顶进肉穴,最后还要把嘴扣在肛门口上用力吸吮柔嫩的肠壁,把卢勇刺激得哀叫不止。随后,卢勇为高砺峰也进行了足足十分钟的嘴对PI‘YAN儿的“肠道按摩”。最后,两个充分张开的肛门被一根三十多公分长的擀面杖的两头分别捅进,然后推动他们的身体,让两个被擀面杖穿在一起的屁股完全紧贴在一起……天光微亮之际,疯耍了一宿的少年们终于进入了乡,而一个横在炕头一个横在炕梢、被横躺竖卧的身体压在身下的两个被挟持者也疲惫不堪地昏昏睡去。
一个个新奇的招术,让刘勇军、岳亮、于洋几人大开眼界,直呼刺激。尽管五个顽劣的少年混混也曾经拿凌虐中专学生为乐,但?论手段的多还是屈辱的程度,乃至被整治的对象都与以前大不相同。曾经的拳打脚踢、刀砍棍抽与现在看到的这一个个身心俱施的折辱手段相比简直太低级、太小儿科,而两个光身赤体的大男人被搓硬的JB和被撑开的PI‘YAN儿竟然也让天天惦记勾女挂妹的五个混混心旌大摇,欲潮暗涌,从起初的耻于动手到后来纷纷出手,争在两个成年俘虏的胯前腚后去玩花。
经过一上午的歇养,年轻气足的少年们满血复活。简单地用过了午饭,在前屋的空地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被围坐一圈的观众注目下,在瘦皮猴、麻团等几个小驯教师的呵斥抽打下开始各种操练:
射击比赛:两人并排跪在倒置的方凳脚上,身体反弓,手脚绑在一起。两根JB被刘铁军和麻团一手一根,连撸带搓,直至精液喷射。所有的少年都提前下注,比哪根射程远。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胡良的眼里,少年贼头预期的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顺利推进。第一夜胡良并没有急给两个新捕获的猎物破处开苞,而仅仅是用器具淫玩了一下。之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