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胖子建议先打一阵扑克,等那几个小家伙睡了再开始真正地爽一爽。
这可把三个男孩们都逗得直不起腰了,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中。呆立在那的陈虎可丝毫都笑不出来,紧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星星点点的亮光。
这场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五个牌手似乎对这场游戏乐不可支,毫?倦意。摔牌,揪毛,滴蜡,换位,堵嘴......那四个小家伙也是兴致盎然地围在‘牌桌’周围,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观战;有的自告奋勇揪毛、滴蜡;有的闲没事玩弄陈虎那高耸的大鸡巴。而陈虎此时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因为?论是五个玩牌的还是四个旁观的,他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几乎?时?刻不在受到攻击,他的肌肉也?时?刻地不因为这些攻击而做出
“怎么不回答啊?看来真想再开一回‘飞机’啊!”灵蛋催促。
“啊?都爽!” 陈虎嘟囔算是回答。
陈虎马上停下了脚步,双腿一并,挺直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用鸡巴操我屁眼和用手指头操我屁眼都爽!”情急之中陈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没人能看出自己那早已臊红的脸。
“什么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小狗子不依不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三个小家伙欢声笑语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争抢诉说刚才发生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涛和铁柱自然也都没有回家,他们当然是意犹未尽。虽然是过足了手瘾,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还没爽到呢!怎么能憋得住啊!可是当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个小屁孩的面,铁柱和胖子又还有些不好意思脱光了身子去真枪实弹地干(当比自己小几岁的面他们都知道不好意思,可陈虎当他们这一小了那么多岁的面天天光腚地被玩弄又是怎么过来的!)
当他刚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他了。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粗气,四肢麻木,关节酸痛,丝毫也动弹不了。男孩们围在他四周,用脚踢他汗淋淋的身体,叫喊让他不要装死,让他马上站起来。看到陈虎丝毫也不动弹,男孩们真是动了气。他们九人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把爬伏在地上的陈虎行架了起来。两个大点的男孩一边一个架他的肩膀,一个小点的在前面揪他的鸡巴,让他在地堡内行地奔跑。麻木不仁的双腿和酸痛不已的关节猛然被地剧烈活动起来,那难言的痛苦真是让陈虎这个壮都忍受不住而大声喊叫起来。听到陈虎的嚎叫,男孩们跑的更加卖力。这组跑累了,马上换下一组继续架他接跑,始终都保持三个欢声笑语男孩围连哭带叫的陈虎一起疯狂地奔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几轮下来,陈虎早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水汗水洒了一地。甚至直到跑步结束,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们面前时,他的抽泣都还没有停止。男孩们都极其地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个成年壮能在一群男孩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这个成年壮发自心底的底屈服。
当然这场扑克自然也少不了陈虎的参与。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桌面上,双臂向下拉至极限,几乎垂至地面绑在两个桌脚上。两条大腿更是极度的劈大叉,垂在桌子的两侧绑在桌腿上。四根蜡烛分立在他身体的周围,那被烛光照得红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孩们玩扑克的牌垫了。小波、阿海、铁柱、葛涛和胖子分坐在这个‘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起了扑克。几个坏小子故意把扑克在陈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连线牌时,更是将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举起,说句“看我的”,然后重重地砸在陈虎的身上。伴随纸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声脆响,陈虎的身体也会剧烈地一颤。但是他的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因为每局牌的胜利者都有个奖赏,就是可以把陈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间,再把自己的鸡巴塞在他的嘴里。而每局牌的输赢都是要通过捡分来计算的,所以只要谁拣了分,就要在陈虎那高挺的胯部上揪几根相应数量的阴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数。可是有时摔牌时带起的风会刮走阴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每到谁拣分了,就拿蜡烛在陈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蜡泪,然后把按数揪下来的阴毛并排粘在那滴蜡泪上。每局牌结束,上局的胜者都会暂时把鸡巴从陈虎的嘴里退出来,再薅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依次大声地数那些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些粘自己阴毛并已经凝干了的‘记分牌’,分数最多的当然就是胜者,自然乐不可支地换坐在陈虎头部的位置上,解开裤裆,让自己的鸡巴在陈虎那又暖又湿的嘴里爽上一小会儿。
当小波派三个最小的男孩带陈虎去河里洗澡时,陈虎的心里还有些庆幸,庆幸那个死胖子没一起来。可他现在知道了,也许胖子带给他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可面前这几个小家伙时时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他。
个‘飞机挂炸弹’的刑罚就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直到现在双腿还酸麻难忍,不听使唤。不过比起刚才‘飞机’刚‘陆’时,现在感觉还是要好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