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使力,可怜的乳尖被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在阿迟愈发泪水满溢的眼中,轻柔而缓慢地点上冰凉的电击棒。
"呜!!!!"
剧痛让阿迟疯狂挣扎着,却一丝一毫没有逃避的退路。嘴里的凶器把他钉在原地,身边圈着的双腿力道大得不容置疑,那拉扯的乳环银链逼他吃痛向前迎着虐玩!
"呜!!呜!!!"
两秒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泪水不值钱地大颗砸下,甚至电击带来滔天的酥麻快感都没能突破痛感覆盖,被精确控制在高潮之前翻来覆去辗转难忍!
好疼!好疼!求您!
边挨操边被电乳尖,阿迟的全身都在抽搐着,连同口穴也疯狂分泌淫液,本能地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极其紧致湿软,给施虐者带去无与伦比的享受。
脑袋被狠狠按了两下,痛爽疯狂杂糅,阿迟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电击,嘴里下意识含住主人的赏赐,一被主人松开禁锢立马"咚"一声瘫倒在地,柔软白皙的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像从水里捞出来,失神双眼不断涌出可怜的泪。
脆弱的肉体与暗色荆棘纹地毯对比鲜明,太美了,像在囚笼中被强制盛开的纯洁茉莉,挣扎颤抖着吐出花蕊,露出最柔软的蜜。
褐金色的眼眸毫不掩饰深沉的着迷,时奕俯身摸了摸那细软柔顺的发丝,将凌乱的碎发顺进精致的耳后。
他觉得世上没有比阿迟更符合自己的奴隶,没有比他更完美的性奴了。
泪悄然湿了一块地毯,良久,或许是缓过神来,卑微的奴隶鼻息深浅不一,小心含着赏,长腿一点点蜷缩在主人的皮鞋旁边,轻轻捂着深红肿大的乳头,难受得不住颤抖。
疼。好想射。
可怜的小嫩尖肿了足足一倍多,娇艳欲滴被虐得即将破皮,颤抖的手根本不敢触碰,只敢自欺欺人地虚掩着。
"含住。"
无形的压迫感逐渐消失,轻如羽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时奕让阿迟的脑袋倚靠在他的颈窝,偏头爱惜地贴了贴他柔美的碎发,牢牢抱着任人摆弄的小宠物向外走,又不断轻吻汗湿的额头与满是泪痕的脸颊。
"真棒。"
"含回家,奖励你吃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