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清纯浅笑,带上清新素雅的茉莉花气息,软着身子凑近耳边低语。
"淫荡的小奴隶在勾引您,调教师大人。"
喑哑的声音蕴着湿漉漉的情欲,阿迟主动掀起薄纱的衣角叼进嘴里,露出Omega诱人柔软的小腹与细腰,在主人面前晃来晃去仿佛无声的勾引,水眸微抬看向掌控者,眼神暧昧得快要拉丝。
眯了眯眼,时奕倚在沙发上倒很享受奴隶的求欢,悠闲地戏谑道,"勾引?换个文雅点的说法。"
什么勾引,什么淫荡,待在奴隶堆里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他也不期待阿迟能说出什么新鲜的。
面前人已经长开,明明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却出落得明眸皓齿愈发动人,谁能想到一个性奴能被养成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晶莹红唇里吐出那样魅惑的字句,世间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想被您操。”
一点都不文雅,却让瞳孔瞬间染上丝颜色。
不过时奕很有职业素养,面上依然风轻云淡,指尖不断轻点在最为柔软细腻的小腹,如云朵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露个肚子有什么用,就能挨操了?"
闻言阿迟脸色又红了一个度,不知想到了什么,彻底埋在主人颈窝不肯起来,长长的睫毛在脖子上刷来刷去诱人极了,叼着衣角开口便是喑哑炙热的喘息,颤抖的声音细若蚊声。
"肚子可以……可以给主人怀宝宝……"
他知道自己是个男Omega没有功能,但鼻息间的烟草气息骤然浓郁了好几倍,阿迟涨红了脸颊悄悄笑着,眼里有些狡黠的得意,刻意在主人耳边娇喘着热气,"您得多操操奴才能怀上。"
丰腴的臀瓣缓缓翘起,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仿佛无声的邀请,在轻纱下隐隐约约更加诱惑。
快啊。只要承欢就能有高潮的机会。
阿迟觉得主人实在太难讨好了,居然还不使用他。换作任何一个普通人早把他按在地上强制掰开屁股干哭了。当然,这种假设不存在。
窝在怀里的奴隶当然看不见时奕早已炽盛的瞳孔,肿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被随手掐弄,逼出颤抖呻吟和满目痛楚的泪,耳边只听得一如既往的优雅语调中多了些深沉,“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好操么。”
记忆突然被唤醒,跪在主人脚下的日日夜夜仿佛历历在目。阿迟遵循着脑海中那遥远而无情的声音,带着哭腔缓缓开口。
"奴隶知道,"
“现在,此刻……被您玩透了最好操。”
出色的回答。挑了挑眉眼里满是玩味,大手恶劣地扇打几下笔直的性器沾染上一手淫液,吃痛之下没萎靡反倒更加性奋地弹动两下。
"挨操不需要这东西。给我个放过它的理由?"
阿迟轻皱着眉思索一番,眼神躲闪半天才凑过去,红着脸抵着时奕脖子,连耳朵尖尖仿佛都冒着热气,却还是大胆起来,结结巴巴小声吐出不知在哪学的话。
"它在…在钓您。"
说得好像下面是个支起来的鱼竿。
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淫靡的语句带着动情的清纯,让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悄然断了哪根琴弦。
他仿佛不知道这话说的多么暧昧撩人。时奕也被说得一怔,随即嗓音逐渐低沉,表情似笑非笑地顺着问,"哦?钓到了么。"
蛊惑的声音听上去是熟悉的破坏欲涌动。
阿迟眨眨眼连忙直起身子有些期盼,却懊恼地看到依旧漆黑的眼睛,像撒气的气球瘪回怀抱里,根本没看见满是笑意再度转换回褐金色的瞳孔。
"唉,没有。"
太难了。他怎么都无法取悦主人。
叹气失落间,叼着的衣角从嘴里掉了下去,阿迟抿着嘴向下一抓衣物,谁知指尖突然蹭到了主人的下体——硬的。
他甚至来不及开心,好像烫到一样缩回手,连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连忙跪直了深深低头,卑微的脑袋有些害怕,"对不起主人。"
又该打手心了吧,如此冒犯……不对。
不对。
阿迟仿佛才反应过来,脸色霎时间通红一片,由脖颈到耳尖娇美极了。若是把这红彤彤小脸放进冰水里,估计没过几秒就能得到一池冒泡泡的温泉。
他害羞得根本不敢抬眼,怯懦的目光左右躲闪着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憋出个细若蚊声的回答——
"钓到了。"
夜幕笼罩下,月光奢华地泼洒,一向寂静的宅院在今晚并不清闲,融入夜色的缠绵婉转揉进了佳酿,一经开坛香醇得令人沉醉。
如他所愿,确实钓到了。昏黄的灯光中,笼罩的阴影下,阿迟觉得自己从未钓过这么大的鱼,大到把他攥成一团生吞入腹,一寸一寸侵占深入骨血,沾得浑身都是湿热的水迹。
粗暴扯着项圈被迫高昂着头,各式器具联动全身,随着强硬动作而碰撞,一下又一下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响声,全部交杂进难耐到极点的痛喘,牢牢拴住脆弱颤抖的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