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语气还是尽可能地放轻柔,"我叫董阮,时先生让我来照顾你。"
照顾。
阿迟一听这词从调教师嘴里说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又苍白许多,垂眸流着泪看上去绝望极了,犹豫再三还是被杜谨折磨怕了,强忍着抗拒颤抖地掰开双腿露出惨不忍睹的鲜红后穴,掐着绵软臀瓣的手都有些脱力,"求先生轻点操……贱逼已经烂得要流血了……"
奴隶敏感的嫩处饱受电钻凌虐根本合不拢,柔软小口仿佛每瑟缩一下都疼得钻心,深红肿涨得不堪入眼,若不细看还以为血肉模糊。
越描越黑董阮本想跟他解释,话到嘴边目光却自然而然被奴隶的下身吸引走,抿着嘴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低骂,"真他妈是个疯子。"
来俱乐部的时间不长不短,他作为调教师的入门准则被"偶像"时奕定得很正,跟这个黄赌毒的鬼地方格格不入。董阮总听别人说杜谨很疯,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更变态点。
传闻杜谨曾痴迷于总部的一位调教师,甚至放下自尊为爱而跪却被骗身骗心,被甩之后越玩越疯。他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总之眼下阿迟的惨状可以断定杜谨真疯得不轻。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董阮从兜里掏出白皮伤药挤出一点,指尖却迟迟不忍碰上那瑟缩嫩处。可怜的Omega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根本无从下手,无法合拢的后穴显然已经烂得快废了,像一团被人捏碎毁坏的软嫩豆腐。
多疼啊。连这么乖的Omega都舍得打,董阮暗骂杜谨禽兽,手指小心翼翼地点上红肿穴肉,惊慌地看着阿迟狠狠弹腰疼得泪流满面,掐着臀瓣后面哆嗦着淌出一股透明淫水。
"嗯……!"
"抱歉!忍一下。我不是有意弄疼你,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如幼兽般孱弱无助的呜咽声蕴着明晃晃的痛楚,直叫人揪心。疼成这样还要忍着献穴挨操,董阮想象不出阿迟经历过多么严苛的调教与惩罚。
"他伤你这么重,时奕大人不会放过他的。"
阿迟看出董先生没有操他的意图,便默不作声地咬牙忍痛上药。他垂眸有些悲哀的想,其实杜谨还没有时先生下手一半重。
胸腔里叫嚣着愈发难忍的酸涩刺痛,甚至盖过了肉体的煎熬。
"抱歉,我不能给你用最好的伤药,会被杜谨看出来的。喏,退烧药还是可以的。"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阿迟见先生试探着把药片放在手心里喂给他,便乖顺地侧头卷入口中,还感激地舔了舔手心。这是奴隶表达善意的方法。阿迟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对他抱歉,只觉得先生人很好。
董阮见他逐渐接纳自己便把四条营养剂倒在狗盆里,看阿迟犹豫地看着他,才想起来岛上的要允许才会吃,心疼地胡乱揉了揉阿迟瑟缩的脑袋,"吃吧。"
奴隶被调教出的小动作实在太让人心疼。阿迟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优雅地舔,却还控制不住狼吞虎咽。岛上的习惯让他看见营养剂就要立马吃干净,先生不是每时每刻都记得赏营养剂,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
还好俱乐部的营养剂跟岛上不同,其中的抑制成分或多或少减轻了纯戒的烈性。
"唉,"收好药物和营养剂包装,董阮深深叹口气,蹲在笼子边怜惜地看着阿迟舔食,语气有些懊恼,"我真是想尽了办法。"
"后天俱乐部有大型的会员回馈活动,一个月一次。除花魁以外的男妓都要挂牌子,说白了就是给你们的身价打折促销。"董阮见阿迟没什么反应便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连伺候客人都不肯,更何况轮奸性质的活动。虽然不太现实,我还是给你申请了供酒水的侍者工作,顶多就摸摸玩玩不卖身的,还得看杜谨点不点头。"
在杜谨眼皮子底下给他的玩具徇私,说不定董阮连工作都会丢了。
阿迟舔舐的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睛未曾抬起,沙哑的声音在疼痛下有些颤抖,"奴隶让先生费心了……杜谨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闻言董阮表情有些诧异,见可怜的奴隶眼底满是水光便再度叹气,默默陪他吃完营养剂,心疼地帮他抹掉泪痕权当安慰,看了眼时间起身要离开却被轻轻拽住了裤脚。
"董先生。"
脚下的性奴强撑身体艰难跪好,疼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淌,呼吸不自然地急促。他伸手胡乱抹干净眼角,满怀感激地低伏额头,却浑身冷汗直冒哆嗦得直不起身子,喑哑的声音满是苦楚与哀求。
"奴隶太疼了,能求先生……赏一片止痛药吗。"
退烧药的那点止痛成分并不管用,后穴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下一缩一缩地抽搐,给肿大的穴道带去钻心之痛,好在止痛药和镇定成分很快起效,困意渐起大概可以睡个安稳觉。
寂静的黑暗谱写出孤独,晚风将长夜衬得更加冰冷。透过无情的铁笼缝隙,阿迟贪恋地看向地板上的奢侈月光,像能顺着肆意泼洒的皎白回到那片海,回到那个禁锢却安全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