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老子都快被耗成人rou干了,卖掉一个女儿,换来无血开城这等好事,值!
封华:果然是我亲爹。
两人拉拉扯扯地回到了帐中。
程惜风不愧是舞枪弄棒的汉子,看着清瘦,两条胳膊铁钳似的,箍得她一路上连个浪花都没翻出来。
封华贵为储君,自然独享一顶帐篷。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除了屏风和床榻,还有一张案台,上面堆满了各种文件。
永安帝说,老子仗打着,女婿抢着,还要和玄王扯皮,什么活都我自己干了,生你生了个寂寞?
世风日下,人心叵测。
这年头,某些资本家连剥削廉价劳动力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简直可耻。
封华正在为自己暗无天日的人生掬泪。
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就已经倒在了榻上,一头漆黑的长发铺散开来。
有几绺缠绕在程惜风指间,被他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封华想了想,评价道:“你这个举动,很难让我相信你打了二十年的光棍。”
程惜风眼神一凛:“如此说来,殿下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那倒没有。”
封华眼神飘忽:“只不过,看到你这样,就让我想起了我娘。”
想当年,她老妈于调戏美貌青年一事上,堪称北昭第一高手。
掐住永安帝的下颌,一边‘桀嘻嘻’地笑着,一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在皇帝“不要啊”和“哎呀…..好疼”的娇弱呼喊中,渐渐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yin声,再然后就变成了不可描述。
那一夜,月光如水,美人如玉。
被cao得两腿发软,浑身无力的青年倒在女人怀里,被她揽住腰,上下其手,到处乱摸,摸得永安帝眉眼含春,乌发散乱,差点融化在了她身上。
……这事当然是先皇后告诉她的。
永安帝对于自己失身一事绝口不提,并且每次都被皇后搞得下不来床,差点被大臣们的口水淹死。
“知道吗?”
封华叹了口气,忧愁道:“要不是御医以性命发誓,我都怀疑自己不是我妈生的,而是我爸生的了。”
永安帝确实是雍容艳丽的那一款。
程惜风想,虽然人到中年,但永安帝的画风和玄王完全不同。
后者胖成个球,整天弹跳行进,啤酒肚大得都快把脚背给淹了。
而封华的爹,腰是杨柳腰,tun是挺翘tun,垂在背后的长发又黑又顺,配上他那张风情万种的脸蛋,实在不像一个已婚妇男。
“我娘死得早。”
忽然,封华端正了下表情,对程惜风说:“她生下我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尽管看起来不靠谱,但是……”
封华抬起手,捧住程惜风的脸庞:“我爹很爱她。”
很爱很爱她。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永安帝也没有续娶。
他的皇后只有那名女子,只要他还活着,后位就永远不会迎来新的主人。
“我爹不舍得让我生孩子。”
封华说:“所以,能做我王夫的人,都是愿意以男子之身,服用秘药后,为我诞育子嗣的人——不然你以为,我的夫婿候选人名单怎么这么少啊?”
北昭的六大名门中,适婚青年没有上百个,也有几十个。
但真正能被永安帝召见的,一共也就这三个人而已。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封华见程惜风一脸震惊,趁热打铁道:“你就跟我们回去嘛,在北昭当个闲散将军,不比当我的王夫强?”
她扯住青年一截深红色的衣袖,撒娇似地摇了摇:“好不好?”
封华本以为,程惜风会说好。
没想到,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程惜风问出了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我有个问题。”
“……说吧。”封华隐隐感觉不妙。
英武的男人卸去铠甲,露出了一段漂亮的腰线。
程惜风常年马上作战,腰也比寻常的男子细上几分,劲瘦紧实。
他的腹部同样平坦。
被红色的战袍收窄成一线,隔着布料,能看到一块块隆起的肌rou。
而程惜风的问题十分淳朴。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生孩子?”
青年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八块腹肌:“……我倒是不介意,但孩子要从哪里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