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哈哈哈哈,你说她急啥呢,规矩都没教好就敢把你们牌子呈上去。”
文竹二人见自己主子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诶,主子,等等奴才!”言离笑着走了,周廷御支起身将床头的两瓶药紧紧攥在手里,不知是疼痛还是悔恨惊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言离回了长春宫,便见宫里的太监宫女门瑟瑟缩缩的跪了一地。文竹、山竹两人也白着脸对视一眼,看着昂首进门的主子是又惊又怕。
陛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进了殿,言离便见风隐穿着一身玄色凤纹常服,一只脚踩在榻上一只脚搁在脚凳上狂放不羁的坐靠着。
“侍臣给陛下请安。”
风隐看着跪伏在地的男人,轻笑一声,将桌上的茶杯砸在他面前,冷声道:“爬过来。”
言离看着眼前的碎瓷片,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将手按在碎瓷上跪爬过去,又听得风隐对瑟瑟发抖的文竹二人吩咐,“你们俩滚出去!”
“是!”二人头也不敢抬,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出息,胆子还是这么小!言离腹诽。
风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言离,道:“胆子越发大了哈。”
“侍臣不敢。”言离叩首。
“不敢?要朕重复一遍你今日做了什么吗?”
“陛下恕罪。”言不由衷。
“呵!”风隐冷笑,“言离,你知道朕为什么总让你穿红衣吗?”
“侍臣不知。”这是真不知。
“朕当初想,即便你爬到太极宫,朕还是会将你处死。你该庆幸你有张朕喜欢的脸,你该庆幸你的血染红了白衣,啧,鲜血染红的美人,那么脆弱,多好看啊。”
“陛下……”言离回想起当年爬钉床的痛苦,声音不禁颤抖。他侍候风隐这么多年,知道她这残忍的性子,若是时间倒流,他肯定不会再闯太极宫了。
太疼了……
如被凌迟的疼痛刻进他骨髓里,即便风隐将他收入后宫之后就用神力治好了他的伤,但每每回想起爬钉床的疼痛,都下意识的令他颤抖。
“你后悔吗?”
“陛下,侍臣不后悔!”
他不后悔!
他不后悔为宫人出头,不后悔闯太极宫,也不后悔这次救周廷御。
风隐笑了,似是听到了令她满意的答案。扬手一挥,地上的碎瓷便被扫到了角落里。
“那你知错吗?”
“侍臣知错……侍臣不该违抗陛下命令,请陛下责罚。”
“好。”风隐将桌上的木盒扔在他面前,只要受得住,担得起,她乐意看这些人违抗她的命令。
“你的字向来写得不错,就用这支笔将储秀宫几个秀子的名字写下来,朕就饶了你。”风隐说完,手一挥又送了一张白纸和一份有秀子名册在他面前。
言离打开名册,上面记载着储秀宫六人详细的生年、背景信息。
分别是:周廷御 年二十 御史大夫周裴之子
左松明 年二十 扬州太守左固之子
顾周行 年十八 扬州商人之子
柳凌之 年二十二 关中守备柳平原之子
文广白 年二十二 武林盟盟主文政之子
阿力苏里 年十九 精灵国皇子
言离将几人名字记下,又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笔取了出来。看着这细如发簪的毛笔,言离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陛下……”
“你这么聪明,还要朕教吗?”风隐似笑非笑,眼神冷淡。
“是。”言离熟练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即便殿门紧闭但深秋的寒意还是激得他一抖。
修长的手指刚要扶上下身疲软的玉柱,就被风隐扔来的毛笔打得他缩了回去。
白皙的背顿时红了一片,“陛下……”不让抚慰这该如何挺立?
风隐无动于衷。
“陛下,帮帮奴吧。”言离侍候她这么多年,自然是拿捏得住她的性癖。“陛下,您操操奴的小穴吧。”
风隐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粉嫩的小穴一缩一缩的,仿佛在渴求着她的进入。
咳。风隐别开眼。
“陛下,求您操操奴吧~你都有好几天没操奴了。”言离特意变换了音调,甜甜腻腻的。
“陛下,快用你的大几把戳穿奴的骚穴,奴的骚穴好痒啊~陛下啊~”
“咳!”正在喝茶的风隐听着他放浪的勾引,险些被抢到。
风隐不得不说言离很对他口味,上床浪翻天,什么样的粗鄙之语都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愧是土匪窝里爬出来的言家人。
“陛下啊~奴的穴好痒啊~啊!”言离的骚话说了一半突然惨叫出声,原来风隐放下茶杯就直接瞬移在他身后,他没有丝毫察觉。
言离的骚穴时刻都准备着,风隐掏出巨物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