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几乎哀求着:他妈,好了,丢人不?
我走进了瓜棚,看见铁牛光着婶子,穿着一条大裤头躺在床上,他的阴部鼓鼓的。我爬-,依偎在了铁牛的身边。
我在庙会上无聊的游荡着,那一毛钱买了一串糖葫芦,边吃边四处瞅着。
夜幕渐渐降临了,戏台子上,锣鼓声急切的演奏起来,很快,穿着戏装的演员们粉墨登场。才子佳人的千古爱情又在戏台上重演。
大伯要走,秀娥婶子从后面抱住大伯:我不叫你走,你知道吗?你那天日了我之后,我天天想你。
很无聊,没地方去,又去了庙会。
大伯忽然不动了,任凭秀娥婶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秀娥婶子说:过去了我可没忘。
大伯跟秀娥婶子向后面的麦场走去,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秀娥婶子站起来,跟大妈厮打在一起。
大伯掰着秀娥的手:你松开,小心别人看见了。你要啥你就说,不要这样子。
大伯说:这么多人,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可咋办?
秀娥婶子说:看见怕啥,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忘了,上次你给我那块布料,把我摁在西沟里日了半天。
大伯跟着秀娥婶子在一个麦草垛后面站住了。
大妈看见我,问:春岩,见你大伯了吗?
秀娥婶子的力气没有大妈大,她被大妈压倒在了地上。
秀娥婶子边用两只手撕扯着大妈,边骂着:我秀娥今天算栽在你的手里了,总有一天,我秀娥一定会抓着你的把柄,叫你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感觉有些可笑,平日里威严可怕的大伯此刻像一个被人牵着走的小羊羔。
当我过去的时候,大妈已经在那里叫骂,大妈的手里拿着秀娥婶子的衣服。
秀娥婶子笑着:你说要我干啥?
我犹豫一下,跟了过去。
大伯说:那天是我喝醉了,那事过去了。
走过一个卖麻花的摊位的时候,我看见了大妈。大妈正拿着一捆麻花,准备离开。
大妈叫喊着:大家快来看呀,骚狐狸精勾引人了。大家快来看呀……
忽然,我发现不远处,秀娥婶子站在一个光线极为阴暗的地方,站在她前面的是大伯。秀娥婶子似乎给大伯说着什么,大伯没有理她。秀娥婶子的身子往大伯身上靠,用自己的奶子蹭着大伯的背,大伯向前移动着。因为前面人多,大伯最终还是跟秀娥婶子紧紧的挤在一起。
当时我没想很多,只以为那是一句气话。我没有想到,秀娥婶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叫大伯一家在两年后有了一场劫难……
我本来想撒谎说我没看见,但是当我眼前出现大伯闯进我们家里,带着门子里的人打铁牛,逼走我们的情景时,我说:我看见我大伯去戏台后面的麦场了。
大伯的可怕形象在我的心目中完全粉碎了,我忽然感觉他很恶心。
大伯说:你忘不忘跟我没关系,我走了,以后你别找我。
大妈说:丢人,你还知道丢人?你知道丢人就不会干这个事了。
猛地,大伯把秀娥婶子按倒在了麦草垛上,亲吻着秀娥婶子。秀娥婶子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她像一条蛇一样,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大伯的腰…
大妈没有再理我,匆匆地赶向麦场。
大伯低声问:秀娥,你这是要干啥?
我暗暗的骂着:骚货。
大伯挣扎着,秀娥在大伯的后背上亲吻着,在一只手抓住了大伯的-。
走到瓜棚跟前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动静。
大伯的白衬衫被秀娥脱掉了,扔在了地上,裤子也被秀娥脱了下去,露出了黑黑的,扁平的屁股蛋子。秀娥蹲下去,把大伯的-含在了嘴巴里,大伯直直的站在那里,喘息着。
瓜棚里很安静,只有收音机里传出来的秦腔戏的声音。
看着秀娥跟大妈在一起厮打,我有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踏着月光,回到了瓜地。
就在我打算回瓜地的时候,我看见秀娥婶子跟大伯从人群里出来了,秀娥婶子的手似乎抓着大伯的-。大伯淹似的把两只手搭在小腹上,跟着秀娥走。
戏台下,人群密密麻麻的,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闷热难闻。我在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站在空地上透着气。
秀娥婶子死死的抱着大伯不撒手:我要你日我,日完了再说别的事。
大妈似乎还不解恨,扑上去,狠狠地扇着秀娥婶子:骚狐狸,不要脸的卖屄货,叫你勾引我男人…
顿时,人们如潮水般涌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光着身子的秀娥婶子,衣衫不整的大伯。秀娥婶子像一只被人痛打的母狗,蹲在那里,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
我快步离开了麦场,往瓜地走。我恨不得马上回到瓜地,看看建飞还在不在,看看他在跟铁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