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后,母亲身上的担子更重了。百天她在地里劳作,晚上在炕上哭泣。没事的时候,母亲就会跑到崖畔上去望着远处。远远地有人走过来,母亲就会仔细的辨认,看看那是不是父亲,但是很多次,她都失望了。
村里的光棍开始打母亲的主意,晚上,他们总在崖畔上唱着-小调,或者直接来我们家窑洞门前敲门。母亲不骂他们,也不理他们,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七岁那年,母亲把我送进了学校。
母亲告诉我,好好念书。将来去城里上班,离开这个穷山区。
学校离家里很远,每天早上,都是母亲早早的把我叫起来,摸黑送我去学校,晚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又是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教我。
我成了母亲的全部希望。
5、时间在手指尖悄悄滑落。
1986年,我9岁了。父亲整整走了三年,三年中,没有任何音讯。
我记得那年的小麦丰收了。
在我们陕北的沟沟茆茆里,全是收割小麦的人。俗话说“谷黄麦黄,秀女下床”。意思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即使常驻深闺的女孩子也要出来收割小麦。全家出动,男女老少齐上阵,也不能把自己地里的小麦收割回来。这时候,就需要一群人来帮忙,他们就是麦客。
到了夏天的收获季节,陕西的麦子渐次金黄,麦客也像候鸟一样赶到这里,到麦田里帮雇主收割。麦客一般都是离我们这里不远的农民,他们自己家的小麦还没成熟,或者家里的小麦已经收割,就来我们这里赶场,当麦客。
麦客出来带的东西很简单,一把镰刀,头戴一顶草帽,肩上挎一个包。他们在我们陕北的狗狗猫猫里面弯腰,收割着小麦,用自己的汗水换取着报酬,给家里补贴。
母亲种了十几亩小麦,尽管她没日没夜的劳作,我也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帮忙,但是我们家的小麦只收割了一点。
母亲累的实在不行,秀娥婶子告诉母亲,叫几个麦客吧。母亲犹豫一下,点头答应了。
秀娥婶子的男人明坤叔去麦客了。我跟母亲又在地里割麦子。太阳火辣辣的,烤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汗水像雨点一般,从我们的脸颊上不断地滚落下来。
明坤叔带着一个人走过来,那个人穿着白色的坎肩,蓝色的长裤子。等他走进了,我惊叫起来:铁牛叔。
母亲听见我的叫声,也抬起头:真的是。
铁牛也显得很意外,说:咱到了你们家麦地?
明坤叔说: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好说。好好割麦子,钱你们自己商量。
明坤叔走了。
我很兴奋。我对铁牛没有丝毫的陌生感,我总感觉他是我生命中的一个熟悉的亲人。
铁牛叔跟母亲闲扯几句后,开始弯腰割麦子。铁牛叔撅着屁股,他的屁股很圆,很结实。我偷偷的看着,我很希望他能拔掉裤子,叫我看看。
母亲跟着铁牛叔,还有我,割麦子一直割到月亮升上天空才回家。回到家里。
母亲做了面条给铁牛叔吃,铁牛叔似乎饿极了,几口下去,一老碗面条吃光了。母亲打一盆子水给铁牛叔擦洗一下身子。铁牛叔端着水盆,进入了我们家的另外一个闲置的窑洞,我跟了进去。
铁牛叔脱掉了衣服,他光着身子。
铁牛叔的身子很美,古铜色的,胸肌发达,屁股翘翘的,有些黑。-从他的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大腿根的-格外浓密。一个黑色的,很粗的-在大腿之间摇晃着,两个大大的-沉沉地坠在那里。
我看呆了,铁牛叔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他在那里哼着山歌,擦洗着。洗完之后,看见我看他,他笑了:春岩,看啥。
我说:铁牛叔,你的锤子(方言,意思是-)好大。
铁牛叔脸红了,急忙穿上了裤子,他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臭小子,别胡说。
6、那晚,我告诉母亲我要跟铁牛叔睡。母亲答应了。
母亲打扫了那个闲置的窑洞,给铁牛叔换上了新的被褥。铁牛叔躺在炕上,我依偎在他的胸前,摸着他如同黑葡萄一样的乳头。摸了一阵子,我感觉没意思,把手伸向了铁牛叔的阴部,我触摸到了那个粗大的东西。铁牛叔笑着推开了我的手。
我脱下裤子,看着我细小,光秃秃的-,问:铁牛叔,我啥时候能跟你的锤子一样大?
铁牛叔用手拨弄了我的-:等你长大了就跟叔的一样大。
我问:那锤子长大了有啥用?
铁牛叔一愣,哈哈哈的笑起来:锤子长大了能生孩子。
我问:咋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