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贾咳子转了回来,吴邪被他说得有些生气,手一扬,那管清凉消肿的药膏就砸进自己怀里。
咳子以为他要示意看些什么,想不到他刚顺着人手指的方向扭头,下一秒面前的铁门就“砰”的关上,把两人一里一外的隔开来,然后吴邪利落地上锁,还轻飘飘甩下一句:“洗洗睡吧。”
说来也奇怪,这贾咳子在赤手空拳以一敌多的情况下,身上只是只有几处挂了彩。而其他冲在前想揍他的人,反而被贾咳子揍得鼻青脸肿,个个肿得像个猪头,里间的电子门刷脸都没刷开。
吴邪表示这一场面实在太辣眼睛,真的没眼看,立即吹响了哨子。远处的几个狱警看着情况不对,赶紧掏出警棍过来拦。
“谁知道……就莫名看不惯他们欺负你呗,呆头鹅一样。”贾咳子说。
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嘲讽上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口,也不害臊,遛着鸟调戏着吴邪。
没几分钟吴邪拿着药膏按指纹进来,跟囚犯不同,狱警打开电子门并不是刷脸,而是依靠指纹。
“我的也大,要不选我?”
吴邪还没来得及做何反应,倒是贾咳子一言不发一脚踹向两人,澡房湿滑,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双双倒在地上。
吴邪站在贾咳子几步之外,其他囚犯看着吴邪走过来,起哄地吹起了口哨。吴邪生得白净,一张小脸更是精致俊俏,在这一群糙老爷们里绝对称得上是出水芙蓉,赏心悦目。
看来他接下来的牢狱生涯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平淡无趣嘛,贾咳子心道。
“你坐会儿,我去给你拿药膏。”吴邪看着坐在床上一声不吭闷声擦头发的贾咳子,转身又出了门。作为狱警,还是有必要关照一直表现得良好的囚犯的,毕竟都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不是。
擦着头发的贾咳子看着吴邪的背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凶狠而阴郁,关上门急着出去的吴邪并没有看到。
吴邪把下身围着条浴巾的贾咳子送回宿舍,一路上引来目光无数,身后还有一群光着腚被赶回来的人,楼层里顿时沸腾了,哄笑不断。
“坐好,转过去。”吴邪坐在贾咳子的床上,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
见后背上完了药,吴邪就拍拍手,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床上看着他把身上其他的几处淤青涂上药膏。
顿时间吴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精彩。甚者那打炮的两人回过头来,询问吴邪要不要加入他们,他们不介意3p。
贾咳子淋浴的位置靠里,角落里还有两个男人亲密的靠在一起,挨着墙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炮。那两人离贾咳子很近,动作火辣程度堪比现场GV,难怪这人没啥好脸色。
但人不少,场面混乱,现场只有包括吴邪在内的五个狱警,拉架不太及时,一群人还是混战起来。
没想到率先打破沉默的竟是贾咳子。
最后还是其他狱警的赶到维持秩序才把这一群人分开,分别被撵送回宿舍。
药膏涂到一半,灯光突然黑掉,应急灯亮了起来。少有的,监狱里停电了。
洗澡时间是限时的,见贾咳子迟迟没动,吴邪走近查看。
贾咳子站在铁门后看着吴邪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渐渐走远,齿间一用力,把嘴里的硬糖块给咬成细碎的几块,然后喀嚓喀嚓嚼碎咽下。
“我说你这小三爷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他们一群老爷们光着身子洗澡还凑一块蹭,你就不觉得有问题?”贾咳子有些无奈,同时又有些窝火,这几句都是用的低吼着跟吴邪说话。
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贾咳子渐渐摸清了吴邪的性子。一次户外劳动过后,浑身污泥的囚犯们排着队去澡房洗澡。
两个人在黑暗中都无言了好一阵,听外头的狱警在告诫其他囚犯安分下来,把铁门敲得梆梆作响。
贾咳子的擦伤更多的都在后背上,后背的他可以好心帮忙上个药,剩下的他就把药膏丢给人,不想再代劳。
“呆头鹅?”吴邪听着咬牙切齿地问,上药的手没忍住加了点力道,疼得贾咳子身子一颤,倒没吭声喊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吴邪回道。
“警官,要不要试试啊?你看我也挺大,包你舒服。”
做1的那个是个小有名气的大佬,平时在监狱里也收了帮小弟。旁边的人一见老大被打了,也不管不顾,赤身裸体地挥舞拳头向贾咳子冲去。
囚犯在洗澡时也是没有什么隐私权的,就那么赤条条的暴露在狱警们的视线内。
“你好端端干嘛跟人家动手,你会被扣纪律分,刑期很有可能会延长的知不知道?”吴邪扳着人的肩膀,让人背着他坐好,让他好给人上药。
吴邪也无奈,在黑暗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得亏周围乌漆墨黑
一群大老爷们就站在花洒下坦诚相见的洗澡,但也有个例外,贾咳子还穿着底裤站在水中,一动不动,任由水柱打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