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抽插的速度,黄昏的头无力的倒向一边,但是阴茎依然硬挺,并且随着抽插频率发出求饶的叫声。
一段时间过後,少爷也开始粗声喘息,那狂野的低吼声,像是某种最原始又充满力量的呼唤。随着最後的冲刺,少爷仰着头发出野性的嗥呼,黄昏也在此时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精液一道道的射在他的胸口和腹部。
「我其实挺肯定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没有证据表明我们行踪泄漏或是被盯上的情况,你不用一直设立最高戒备级别的防御线,这样很容易累垮的,反而会增加犯错的风险。随时欢迎你回来加入我们。」这是少爷第一次对我表现出关心。之前因为害怕触怒阿尔发一直顶撞少爷,让我们关系有点紧张。或者这都只是我自己的想像?
和阿尔发一样,少爷很少露出能让其他动物解读的情绪,但是刚刚说「欢迎随时回来加入我们」的时候,那是挑逗的语气吗?
少爷依然站在窗边,发着光的眼睛对我投以神秘的笑容。
「收到,我现在就收哨回去。」我检查完所有仪器确认没有威胁在附近潜伏,便开始拆卸狙击枪和伪装毯。我想我今天掠过了那个我所不知道自己的表面,对其下方那双发着光的神秘眼睛,惊鸿一瞥。我看见了自己,我看见了神性。
结果最後一节课我都在睡觉,完全没有听到课,这可是我第一次上课上到睡着啊可恶。我无精打采的夹起白色花椰菜,关掉多余的感官功能让大脑休息。
其他同学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着,以我现在的运算能力一定没办法处理好繁杂的社交互动,所以我努力的避开所有目光接触。
阿雅安说了些什麽让其他同学们纷纷大笑了起来,另一只狮子说了什麽回应大家笑得更热烈了。
结束午餐後,我和阿雅安回到寝室,我需要好好休息不然下午一定更惨。
「这个位置给你,以後你可以放你的东西。」我打开衣柜,指向上层的柜子说道。
「喔,好啊没问题。」他把背包放下後回答道。
「你是怎麽了看起来要死了一样。」事实上跟你猜得差不多。
「我就只是没有睡好而已,我得去休息了,你要用书桌就用吧。」我打了个哈欠爬到在上层的床,钻进被窝,找着我的骨头型抱枕。
我听到阿雅安拿出笔电,接上插头的声音,沉重的眼皮则立刻阖上,黑暗包围了我。
「爸,是我。我正在追另一条线索,黄昏破解了我们之前找到的硬碟,靠着银行帐号金流我一个个调查了目标的客户。我确认目标买了不少科摩多巨蜥的毒液,动机仍然不明。
嗯,墨西哥毒枭被灭门?这不是常常发生吗,一个毒枭被推翻的权力真空很快就会有其他动物崛起填补那个位置。毒枭老大的皮被整张剥下来钉在大门上?哇,即使以墨西哥毒枭的标准来说都是一个全新标竿呢,真够残暴的。好,我知道,我会注意安全的。
我已经要登机了,那些帮派街头混战不会……什麽,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和墨西哥的Beastar见面?你刚刚不是才叫我注意安全的吗。对,我知道,但这是现在我们的最优先事项吗?
我也是这麽认为。我们可以等处理掉这个组织再来担心世界上其他事情,对方可是直接侵踏到家门口来了,不全力应对是不是太失职了?好,那就先这样吧,你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