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询问的叫声,我用硬到发烫的阴茎插入他口中作为回应。一手拉住他的头发强迫春雄保持後仰的姿势,一手继续握住鼻子後方以固定狼口张开的角度。我抵住春雄的上颚狂野的抽插着,他小心翼翼的避免牙齿碰到我,并且用舌头从下方包覆我的阴茎。温暖潮湿的触感,就是被完全接纳了一样。
你总是这样无条件的包容我呢,那小狗般可怜的眼神让我又想伤害你了。我加大了抽差幅度,从春雄偶尔出现些许呕吐反射的表情我猜我碰到了他的悬壅垂,努力忍耐不适感那可怜巴巴想要讨好我的样子终於让我忍受不住,达到高潮。我抽出阴茎,将全部精华都射在春雄脸上,一些流到了胸口,其中一道沾在了他其中一只闭起的眼睛上。我大口喘息。
「我们最好在纤维酶开始作用以前进到浴室。」我们都气力用尽,但是这麽多的精液等一下开始融化肯定会变成一场灾难。春雄点点头没有说话,明显是不想让挂在脸颊上的白色液体流下。
「你别动。」我起身,把身上黏着的分泌物都抹到春雄身上,他发出抗议的声音。
「不然你要怎麽办,等一下就帮你洗掉。」我将手放到春雄脖子和膝盖下方,将春雄抱了起来。
「哟,这样也脸红啊?」他扭过头不看我,但是尾巴开始快速摆动了起来。
「不准摇尾巴你这只大笨狼,停下,马上停下!」真是糟蹋了精品喀什米尔羊毛地毯。
春雄靠在我身上,缓缓的磨蹭着。
「干嘛靠那麽近?」湿掉毛发的刚硬触感在我皮肤上刮搔着,刺刺的,渴望被碰触却又无法否认自身的本质。
「不然水都冲不到不就浪费了。」总是这麽实际,我还以为是某种挑逗的暗示。我将莲蓬头拿高准备要冲春雄的头,他立刻迅速的躲开,连眼神都变得警戒。
「还是那麽怕水?我以为是游泳之类的时候才不行呢,原来连洗澡也是?」我没想到这麽多年了,他都没有克服对水的恐惧。绝大多数生命动物都本能的会游泳,春雄是少数怕水的个体,甚至只是口鼻被沾湿都会触发他的逃跑反应。他沉默的看着莲蓬头,没有说话,露出凶狠的眼神。
「过来。」我把莲蓬头挂好,将春雄拉了过来,轻轻抱住他,并缓缓抚摸他的背安抚着。他与外表体型不相称的高频率心跳在我胸口脉动着,我咬了咬他的耳朵。
「那大概是三岁的事情吧,没有更多记忆的参照点我不是很确定。」换成海洋语了啊。每当他向我揭露那些最不堪的回忆和秘密的时候,总是会用如此疏离的语气,不熟悉的语言,好像是在说别的动物的故事一样抽离。
「就像某种货品似的,那年,我的完全监护权刚判给某兽,法院的理由其实也很有道理:『兔子怎麽可能正常的将大灰狼养大呢?』,更别说有着现任Beastar的影响力谁都不想得罪他。」海洋语在空气中有些词语无法发音,但我大概能从嘴型和上下文听懂。
我继续抚摸着他背上湿湿的毛,看着他左肩上的疤痕听着。春雄伤口癒合的速度总是快到难以想像,这点倒是和他父亲一样,是家族遗传吧,这种无法否认的血统。上次的伤口果然留疤了,今天就先别再弄伤他好了。
「那天他第一次帮我洗澡。当水一碰到我的头的时候我立刻躲开不合作的反应惹火了他,他没控制好力道打了我屁股几下,把我丢上床,一边砸烂附近的家具和大声吼叫。那是他第一次打我。我想那段时间他应该心力交瘁吧,毕竟发生了那麽多事。缠斗了三年的司法程序、保守派团体的各种从中作梗,还有自然动物对他不信任感来到最高峰。所以我猜测种种压力让他那天终於因为连最微小的事情都无法顺利掌控而失去对情绪的控制,不小心失手打得太大力。」这麽简单的陈述事实,就好像没有动物在这其中受伤一样。
「我想重点不是我的屁股有多痛,而是在最脆弱的时期,寻求应该保护的你血亲协助的时候,不但是没有得到回应,还受到额外的伤害。要不是说来幸运,还好我至少还算的上个次残品,生理上限制我没办法破碎的更厉害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会对性格养成造成什麽影响。」这就是同为沦落异乡者,相逢唯一能彼此理解的慰藉吗。
「没几天後你母亲来拜访,一边嘲笑他是个连尿布都包不好的笨蛋的时候发现了我屁股上大片的瘀青。你母亲当场痛骂了他一顿,并且也让你父亲知道了。路易伯伯警告他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会让他失去亲权,并把我和我哥接到了鹿角大宅。」春雄那大大的脑袋又在我肩膀上磨蹭了几下。
「後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换回通用语了,所以是对未来我们的相遇感到喜悦吗。春太郎和春雄基本上算是在鹿角大宅长大的,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些事情。
「把头抬起来。」他照做了,维持着一个向我露出喉咙的姿势,黑黑的鼻子指向天花板。我拿起莲蓬头,试了试水温,把春雄的耳朵向下抚平後用水冲着他的头发,避免水灌进耳朵里。
眼睛以上的毛发都冲湿了以後,我用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