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子豪作势伸手过来拿走。
而我则下意识地往内缩了一下,接着说:「呃……倒掉也是浪费好吗?」不过我也不是多宝贝这一罐被喝了一半的饮料,只不过是本能的防卫反应罢了,毕竟刚刚我才被这家伙掏口袋、摸屁股,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然而子豪却不这麽想……
「那就是要罗,『贤拜』很难搞耶。」子豪再一次说,而且他还学着我强调着「贤拜」二字作为反击。
接连两次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行为,而我和子豪间的角力都以我完败收场,我不只得接受自己被说「难搞」的精神攻击、连身体都受到他摸索屁股的肉体攻击。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
从那之後我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子豪专属的垃圾桶外加厨余桶,毕竟就算有任何异议,按照这两次完败的结果,不管抗议几次最後都只会得到同样的结论,那就是有问题的人反而是我、难搞的人也是我。
『这根本莫名其妙吧?』而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时至今日我竟然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件事。
我将思绪拉了回来,然後语气冰冷地对子豪说:「所以说你不是记得吗?」
「嗳唷,贤拜干嘛这样?」听他的语气,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似的。
「不然我该怎样?」我维持着冰冷的语气,我想这对子豪来说威压感应该大一些,毕竟我已经连续两次被这家伙骑到头上,现在可得把握机会「扳回一城」,虽然这或许没有什麽意义……
「我又没说过贤拜是垃圾桶或厨余桶…」子豪有些着急地回应,看来对他冷冰冰的多少有点作用,但从他的话里能听出来,他还是觉得这没什麽。
子豪接着又说:「…贤拜你干嘛这样自己说自己。」他这说法一副好像又是我的错似的。
『啧……被他这麽一讲,倒是显得我好像在小题大作一样。』我不禁这麽想,但他说的好像又不无道理,他这样的说话技巧根本能够称得上是一种才能了。
「那正常来说有人会那样乱摸别人屁股吗?」我继续冷冷地问。
「贤拜你是在室的喔…」子豪的语气一副像是我有问题般回答。但是……
『你讲的根本是歪理吧?』被乱摸屁股跟那种事情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而且这家伙现在还把摸我屁股这件事情讲得好像没什麽一样。
我正想着说出来吐槽他时,子豪已经接着说「…而且队上大家开开玩笑拍拍屁股又没什麽。」他说着这两句话的时候还特别提高了音量。於是……
「对啊对啊,彦廷你在害羞什麽。」、「我平常也常拍宇崴屁股啊。」、「子豪摸你屁股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反正你们两个都交往了,就当作你爽到咩。」、「欸,等等,刚刚子豪是不是说彦廷是处……」子豪故意提高音量的目的就是让其他队友们替他发声,虽然不管是谁说的话都有可以吐槽的地方,但我一人难敌群嘴、而且他们越说越过火,所以我赶紧打断了他们。
「那不然你说你是把我当什麽?」我赶紧带开话题、无奈地问,而我也同时意识到,我竟然几年来都不曾想过直接问他这个问题。
「贤拜这麽讨厌吃到我的口水喔?」子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当然无所谓,毕竟会吃到他口水的人可是我。
於是我这般回应:「会吃到你口水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吃到我的口水吗?」听我这麽说子豪思索了一下,接着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咽了口唾沫然後说:「你看,吃到我的口水又没什麽。」
「哇操咧……你……」我完全找不到可以接下去的话,连吐槽的能力也没了。这一刻我才明白他刚才为何在我面前故意大动作地「表演」吞口水,原来就是为了接下来那无厘头的发言。
「而且照现在贤拜和我的关系,贤拜那时候如果跟我间接接吻还赚到耶?」子豪笑着反问,完全没有打算理会我对於他那白烂话语的反应,而照他的口吻反倒像是我得到了便宜还卖乖一样。
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听到这话的队友们纷纷表示:「哇操,闪屁闪啦。」、「故意讲大声给我们听的喔。」、「不要太超过喔。」、「玩我们的,没听到、没听到。」
「欸……不是、你,这……」我几乎哑口无言、无法反驳,吞自己口水耍白烂也就算了、现在又说我是在和他「间接接吻」、是我赚到。
『这家伙的脸皮怎麽能这麽厚?』我有些无奈。
『怎麽总感觉越说越像是我的错了?而且我明明是问你把我当什麽了……』我在心里嘀咕,同时纳闷着他是不是在闪躲问题,但这样的结果却又好似在我的预料之中一样,彷佛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要想对他反击成功、扳回一城是不可能的事。
最後我只能勉强说出这麽一句:「可、可是当初我替你喝完都是另外撕开包装或……」我想说的是我都有「注重卫生」、怎麽和他「间接接吻」?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现在贤拜还不是都直接喝。」子豪笑着说,他说的并没有错,从交往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