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国四皇子府中,我负责的,就是暗牢的拷问,从没有人,能在我的审问下,还能保持着不开口,我这碎骨手,可是捏开了多少所谓硬汉的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老杨此刻却是不想放弃,眼看着石崇相脸上阴笑一声,朝着自己行来,就是要对自己用刑,恶奴心中一动,快速喊道:「石爷饶命,圣女饶命,小的神秘都招,神秘都说,不管您是要知道什么,小的都招!」
如此言语,倒是让石崇相一时意外,想他执掌暗牢,平时也是替四皇子处理过不少不能言说之事,也是见过了不少硬汉死士,铁骨嘴硬之人他却是见过不少,但是如此无能无耻的软骨头,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杨基如此不要脸,一时却有些错愕。
杨基张口急切道:「石爷,您放心,小的绝不敢欺瞒,以您的心思,老奴才这点心思,哪能逃过,老奴现在就是将一切,都说给您听,其实,您说的那密令,老奴是真的见到,那是一小半张地图,
可巧了,老奴,在李信驸马,不,呸,就是在李信那狗崽子的府里也是看过!」
为了拖延时间活命,杨基也是极尽夸张,在透露出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时,也是对李信大人进行了一番羞辱,扮丑可笑,但是,这如丧家无嵴之犬一般的姿态,如果能够为他多争取一些时间,放松着石崇相的戒心,那却就是值得。
「真的,石爷,您相信我,老奴觉不敢撒谎,刚才那东西,老奴真的是见过,就是在李府,好像,是说是什么京畿地下图,我老奴在李信的书房偶尔看到了一次,真的很像,事后,还是被裴钰夫人责罚,要老奴绝不可外传!」
杨基胡乱的说着,口中所说的真真假假,他刚才看到的那布帛内,确实很像是地图,但是,具体如何,却不敢定论,所以接着又是抛出一个假消息,将他最近这段时间最了解的京畿地下图,当成一个幌子,合二为一,一起讲诉,同时也是在话语中,一直的贯穿石崇相和江雨璇的神态!不过,就杨基所说这些话,想要骗过石崇相这精于算计的老江湖,却也是不容易……155,石崇相狠声道:「胡言乱语,就你这个奴才,可以随意进入李信书房,窥的如此秘密,我看你就是随口胡诌,想要活命!」
杨基连忙应道:「石爷,明鉴,奴才与李信,其实还是有些关系,当初,他年少落魄时,还是老奴对他资助,让他能进京,他还认老奴为义父,可是,他发达后,却就是翻脸不认人!」
能屈能伸,为了活命,恶奴却是能比所有人想象的更不要脸,杨基装着痛恨道:「这李信,无情无义,发达后,却是不顾旧情,不仅不对我帮衬,还是对我处处打压惩罚,那次,也是多亏裴钰夫人念着昔日情谊,为我求情,我才是保住一命!」
恶奴故意将话语说的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如此,就算是石崇相想要寻求破绽,一时却也是不易,绝色盲女江雨璇却是在杨基口中听到那一个熟悉名字时,神情微动,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玩味笑意!「你说,裴钰,有点意思!你是她的人,呵呵,那我,倒是不能留你了!」
江雨璇轻语一声,对石崇相命令道:「杀了他,我的手下,可是不能输给她的下人!」
这无情一句,惊的杨基心头狠跳,没想到这绝美盲女,竟然会翻脸如此之快,不过,从她这话语中,也是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她与裴钰夫人有隙,恐怕,还是相互的对手,所以这怨气,也是要发到自己身上。
说迟那快,杨基心思狡猾无耻,思索江雨璇命令,快速接口,将这绝色盲女的后话堵上,不给她反悔机会道:「好,那就让老奴来领教一下石爷本事,看看小姐您是否真的如钰夫人所言,是她之劲敌,能相比拟!」
这话,再次的将江雨璇一捧,让她自重身份,不会对自己出手,她既将裴钰当成对手,那么自也不会降低着自己的级别,为难一个奴才,如此,恶奴也是争取到了一个能与石崇相单独动手机会!不说老奴心机深沉,石崇相也是不差,听到杨基此言,他已是有了动作,手掌抬起,一掌直出,拍向着恶奴的面门,掌力汹涌,直如开碑碎石,杨基不敢硬接,身体快速翻滚避开。
随后,稳住身形下,杨基右手快速的在脚上一捞,一把短匕在手,施展刀法,面对石崇相的招式进行抵挡,施刀固封,将眼前的招式一一挡下,裴钰当初教导他的杀招,恶奴此刻长刀换短刃,转攻为防,却也是颇为有效!山洞内,两人相斗,身影绰绰,劲风声声,旁边,原想害人,却没想到反噬自身,辉夜姬自己身中魅毒,却是觉得越加难受,全身,犹如一团烈火炙烧,分外难受,胸前的少女酥乳发胀,渴望着得到爱抚,又胀又疼。
而在下身处,双腿之间,花穴内,也是变得分外奇怪,好似有根针在刺,又好像是无数只的蚂蚁在爬,又痒又疼,辉夜姬口中急喘,痛苦呻吟,简直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扣弄出来,可是,她却是无法办到,只能并起着长腿,用力摩擦着!辉夜姬渴望呻吟的声音,也是逃不过着这对决中两人的注意,食色性也,面对这样一位清纯的美丽少女,发出这妩媚渴望的呻吟,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