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就被那灵魂的舌头给吸舔,甚至舌头还开始往内钻来,开始往穴内探寻。
面对这灵巧的舌技,尚是处子之身的白秋容哪里能忍受的住,下面的快感一次比一比强,快感渐起,整个身体就好像是要腾飞一般,置身云端,再不下降。
如此被亵玩了有一刻钟,白秋容也不知许斌怎么有这么多的手段,大嘴不停的吸允,手指捻动,夹住着下面那一点的阴蒂,手指快速捏着,前前后后把玩,一股股快感席卷,将她理智彻底淹没。
一开始心中所想的矜持,到着后面,已经是完全沉迷其中,不知所以,感觉到她身体变化,那一直玩弄爱抚的许斌再次动作一变,突然间一停,那挑逗的动作停下。
然后,恍惚中,白秋容听到一阵的唏索声,等着她再次反应来时,她的双腿被用力的往旁拉开,近乎拉成了一个噼叉的姿势,然后一根火热坚硬的棍棒之物,正顶在了自己的下身。
白秋容自然知道此刻身下这是何处,心中既羞涩又期待,这一刻,终究是要到来,身体敏感兴奋下,这位沉浸在自己爱意之中的少女,却是没有发现这压在身上男子的异样。
「许,许郎,望,望你怜惜,以后,以后秋容,啊,嗯,就是,你的人了……」
一声闷哼,白秋容突然感觉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火热的阳物顶入下身,终于,是被进入了!阳物刺入,在白秋容的一声沉闷声中,杨基也不禁的轻哼一声,发出了一声畅快的轻呼,刚才抚弄亵玩那么久,这花穴早已动情,终于是到了他采摘成果之时!不过,到底是处子花穴,实在还是太过紧致,尽管前戏做足,等杨基这一枪刺入之后,花穴之中,嫩肉一层层的积压而来,绕是让他忍不住的轻呼出声。
下身异物侵入的疼痛感,宛如撕裂一般,白秋容身体一时僵硬颤抖,让着花穴当时夹的阳物更紧,软肉紧缠住,想要将这侵入身体的异物给挤出身体。
但是,枪已刺入,现在杨基又哪是会停下,不管前面嫩肉是压的有多紧,他都是稳定的往前顶入,一手压着白秋容的细腰,一手按住淑乳,压住她的娇躯,狠狠顶入!在白秋容身体不停抖动下,阳物一直的往内钻去,终于,龟头顶到了一层薄膜面前,杨基心头一喜,目光往旁扫去,身旁,许斌正表情兴奋而异样的站着。
双眼怒瞪,愤怒的火焰几乎要从眼中喷出,不甘与懊悔几乎直接的摆在了脸上,那怨恨的眼神,如果能够杀人,恐怕杨基已经是被斩成了碎片。
但是,眼神终究是眼神,杨基清楚,许斌心里也明白,事已至此,他知道该如何权衡。
比起许斌的性命来,白秋容这一个小小的婢女,又算的了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就算是公主许婚成亲,他之后照样可以迎纳其他女子,大丈夫功业有成,又何患无妻。
只要是能保住命,以后,终有翻身之时,许斌也是一个懂得权衡之人,心里有了判断,平静了一下那是激动的情绪,颤声帮着杨基老奴圆谎道。
「秋容,我,我会爱你的,我以后,都会好好疼爱你,爱护你,娶你为妻,乖,放松,放松!」
情郎温柔的话语,白秋容恍恍惚惚的听着,紧张的身体平静几分,疼痛僵硬的身体稍缓,杨基大手狠狠揉捏美乳几下,阳物继续往前一顶,对着那处子薄膜内顶去。
薄膜颇有一些韧性,杨基顶入时,却是一下没有刺穿,龟头继续顶着中心一点,往内继续刺入,彷佛是一把的钝剑,一点点往内积压,撕裂着这层薄膜。
坚韧的处子膜,还在尽力的守护住白秋容的贞洁,只是此刻,坚持越久,所给她带来的痛苦,也就是变得更为强烈,下身整个要撕裂一般,那火热之物还不停往里顶去。
「啊,啊,许,许郎,好,好疼,你,你轻,轻点,要,裂开了,坏掉了……」
白秋容疼得身体直抖,这种压迫式的撕裂刺入,比起直接破身的痛苦要更强更刺激,雪白的身躯上细微的汗珠流出,身体颤抖,本能的晃着腰部,想要往后移开。
兴头上,杨基又怎会让到手的美人逃离,双手更用力按住,不理着她的请求,喘着粗气,身体更用力往上压去,肥胖的臀部狠狠往前顶刺几下。
阳物先退出,然后不等着退到穴口时,然后再狠狠往内顶去,白秋容疼得俏脸皱起,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长发随着身体摆动而显得凌乱,发丝紧贴额头。
本来还往前抬起的白细双臂垂下,手掌紧紧的抓住被单,手指用力,指关节突起,白秋容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娇喘,连声喊疼,请求许斌温柔。
只是她如何会想到,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可并非它心中心心念念的情郎许斌,而是一个猥琐丑陋的老汉,那粗大阳物正不停的用力顶去,积压开层层嫩肉,直顶到底。
越听着白秋容的呻吟,见他在破身时不停呼喊许斌名字,而这名字的主人,却正站在身边,看着自己玩弄他的未婚妻子,老杨基心中不禁更有一种肆虐快感,有一种淫玩别人妻子的特殊爽快感。
阳物继续深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