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乐的功架也只是攻击她那敏感的屄唇红蒂为主,所以注意力全以那里集中一点,
任由对方的手指如何撩、抠、挖、捅,都是平淡以对,控制淫性。
但女人的心性与生理并不一定可以心生相制,除非是性体「冷淡」,不然那
敏感的红点还是难以心控。果是骚屄发浪势不可当,只挖了几下,屄洞便源源不
断地流出淫水,急速的喘声也开始粗重而气乱。
不过滕原也早料自己体欲难控,不断地深吸凝神,尽量把持自己的淫性,除
了挪动身躯以解搔痒之苦,还不时轻咬红唇而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
谁知任乐的指技还不止于此,看着滕原欲感难受苦不堪言之时,脸露坏笑,
实行一指定「菊」山,突然一只手指直插滕原的菊口,钻入菊道。这一招有如火
上浇油,一下刺激起她那澎湃难收的滔天淫海。抓着任乐肩膀的玉手猛然一紧,
指甲无情地陷入了邦硬的肩肉,这不但刺痛了任乐的心,还刺激了他的淫性。
这是证明滕原的淫性爆发,很可能因此而泄阴难控。因此任乐更加卖力的捅
动手指,实行两洞齐功。使得滕原的屄洞有如滔滔江水狂泄不绝,沿着任乐的手
指一直染湿了粗大的手臂,更有些已经滴在地板上。
滕原虽然强忍淫痒,却对任乐突如其来指插菊道之时,还是惊诧难料。可能
以前玩过的男人很少对她的菊道感兴趣,加上早上还「方便」过呢!根本没有洗
过或清理干净,怎料任乐毫不介怀地捅插挤弄,全然在滕原的意料之外。所以精
神一松,羞耻畏怯的滕原加大身体挪动,想挪开任乐的指插。
但任乐用力按着滕原的身体不让乱动,指力已全速开动地插干对方的屄洞和
菊口,使得滕原呼吸难受,胸脯起伏翻滚,最后不得不紧握他的粗手,这是不能
忍耐对方继续挖弄自己而制停动作……
「啊……呀……秋山,你太用力呀,痛,你弄得我痛死了。你的手指别只挖
我的骚屄呀,挖得又不舒服!不如挖挖我的菊口,你知道我的菊口比骚屄还要敏
感,不挖过就不会高潮的……」此时外面的秋山也是托起片仓的大腿,用手指撩
挖对方的屄洞。可对于片仓要求指挖菊口,却有点三缄其口。
「靠!还是下一次吧,等你洗干净了再弄,一会儿我还要吃饭呢!」
「去你的,死色鬼,每次叫你挖菊口总是推三阻四,就只会自己享受……」
想不到片仓竟喜欢被人干挖菊口的性癖嗜好,滕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捅挖
菊口会有如此高潮的快感,菊口刺痒难受,一松一紧引来一阵阵的心绪搔痒,难
道自己与片仓一样有这种特殊僻好?不管如何,被人两洞齐挖,羞耻得满脸通红
的滕原还是不想任乐停手,平伏过后,心痒难受的滕原抓着任乐的大手继续往自
己的骚屄里挖弄,欲火没有停息,而是不断炽热高升,已经不能自制,而是希望
通过发泄来消除自身的欲念。
只是任乐没有用手继续的意思,而是托起张开滕原的大腿,尽量外露对方阴
部之余,直接把头埋在腿间,伸出舌头开始津津有味地舔食起来。
「呀!疼!死鬼,痛死了!别再咬了,你咬得人家的红豆痛死了。真是气死
人了,挖又挖得不舒服,咬又咬得疼死了,快停口……」原来这时候的秋山已没
有用手挖弄,而是改用口来舔咬。谁知咬得片仓呀呀叫疼,双手不断用力地推开
男方。
反而内格的滕原被任乐用口舔得没有疼痛的不适,骚屄难受,心痒更加难受,
想不到任乐手艺了得,口技更为了得,感觉一条灵蛇伸进了自己的肉洞,仿佛化
为千条小蛇缠绕钻进了自己的内屄,搔痒无比之余又舒畅性荡,一股又一股的浪
涛汹涌而来,溅湿了任乐整个的嘴脸。
最后,滕原把整个阴屄磨在任乐的脸上不停地擦磨,硕大的胸脯起伏不定,
沉重混乱的呼吸加快了喘息,这是高潮泄阴的征兆。久经「性」战的任乐怎能不
知,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滕原就此性欲高潮,指头停止了抽插,放下滕原的大腿,
端正身子。
风急浪口,到了排洪泄欲的紧要关头,竟然被人关了水闸口,停了「淫」动,
恨痒难当的滕原带着哀怨痴迷的眼神望了任乐一眼。眼意带着几分怨恨,是在责
怪对方为何停了动作,弄得她半上不下的心痒缠绕。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任乐是有意停了动作。这时听见外面的片仓发着呼啸
舒爽的叫喊:「呀……嗯……用力……嗯……爽死了……秋山,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