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两样。
甜蜜之梦和漆黑的现实,还是前者要好一点吧。
我看着散开的烟雾,卧室逐渐传来妻子的求饶与浪叫,思绪回到了前几天的
晚上。
那一夜,我和妻子正在享用「狂宴」,各位宾客无不对宴会的主菜拍手称赞
,这时,之前窗外升起的红色风筝突然飞了进来,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多多少
少有点惊悚。
然而现场并没人在意。
为啥没人在意呢?是因为,有人更加地「红」。
那充血红润的阴部与「炸」开的酒红色肛肉像是醉汉一般不断地呕吐大量黄
白色的液体;新换上的火红色长筒丝袜与血红的美甲如抽筋一般地颤抖;不断飞
舞的艳红舌头下娇红的蜜唇吐出灵魂深处的旋律。
这还不够红,完全不够。
「披红戴花」的妻子正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肥臀,那沾满黄白液体的赤臀上,
一颗紫红色的红点比红色风筝更引人注目。
这个红点,正是这场狂宴的中心。
爱妻美臀上红点,像是地狱里鬼手,把我的爱人拖入那疯狂的深渊。
正如丁伟所说的,毫无疑问,妻子抛弃了「人」的身份,主动注射了丁伟带
来的不明催情药物,这个药的效果也诠释了丁伟口中的「人畜不分」,反正无论
用肉便器、人肉飞机杯、母猪、肉畜来形容我妻子此时的状态都是不恰当的,准
确来说……都太轻了。
用我的话说,她打了针后,既没有臣服于丁伟,也没有臣服于在场的任何一
个男性,她依然有意识地说着淫话,依然配合地扭动淫腰,她还是我的妻子,依
然是那个爱我的叶珠沐。
然而,她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说丁伟的假阳具像是寄生虫一样支配着妻子身体的话,那支药物则是一
颗种子,种在了灵魂深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妻子饿了渴了,那么就只
用伸手,摘一个就是。
那晚,在「收获」的喜悦中,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无动于衷,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这时,丁伟狠狠地拍了一下娇妻的淫臀,几股淫臭的液体也应声而出。
收到指令的妻子对正趴在身上的肥胖男人露出抱歉的微笑,胖男人很知趣,
抽出插在妻子淫穴里沾满各种液体的鸡巴,拍了拍妻子身下正用肉棒摧毁着妻子
淫肠的肌肉男,示意他收枪起身。
妻子缓缓爬起,沾满体液的红丝美腿不断地抖动着,泛着精光的脚趾死死地
扣着地面,淫脚踩过地上的钻戒,她抬起手扶着墙,指间满是液体的拉丝,那无
名指上铁丝捏成的戒指,正闪着异样的光芒。
我坐在墙边的地板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妻子的模样,手里夹着一根烧了半截
的香烟。
「不准抽烟,老公。」
妻子用力扶着墙,绕过我的同时把香烟抢走丢掉,我沉默地看着她艰难前进
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慢点走啊,老婆,你看你都尿了。」
她回过头,黏糊糊的发丝粘在脸颊,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都是那
支药的缘故啦,老公都怪你,谁让你给我打的。」
我盯着桌上那支空荡荡的针筒,又看了看妻子病态般潮红的脸,想到她此时
正翻江倒海的肉体,摇了摇头,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那种药物的刺激?
难道是所谓的爱么?
我自己都笑了:「是是是,是我要你打的,都怪我。」
我作为丈夫,其实此时很想去搀扶已经快无法行走的妻子,但我不能,因为
我只是一名卑微的观众。
但是客厅里的那些男人为什么都无动于衷呢?客厅和卧室里全是裸体的男人
,坐着的,站着的,撸动着自己下体的,他们全都带着奇怪的笑容,让开了一条
通往玄关的道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妻子艰难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机器人一
样。
呵,对啊,我是观众,他们何尝不是观众,看戏嘛,看到好看的地方,你能
不笑么?
他们的眼里,妻子宛如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他们想观察到底能挣扎多久。
妻子慢慢走向厚重的防盗门,口里不断地娇喘着,乳头上的乳环晃荡出荒淫
的弧度,柔和的声音混着娇嗔:「啊……来……来了!请……啊……请稍等!」
因为药物的缘故,变得饥渴却得不到满足的妻子正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情欲
旋涡,毁灭的快感正在血液中积累,通红的脸颊堪比地上的红色风筝。
她试图去门口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