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要好好收拾一顿这小王八蛋,以解心头之气。——
刚过中午。
王蕾和殷悦做完了美容,二人又驾车接上了张姐,
然后一同聚在了菲菲家里,打上了麻
将牌。
「蕾蕾,听说你和胖子李离婚了?」
张姐一边码着麻将牌一边道。
「唉!是啊,被那个没良心的抛弃了!」
王蕾叹气道。
「可我怎么看着不像啊,人家离婚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这怎么反而气色看着更好了
呢?北风。」
王蕾道:「您可别逗了张姐,哪儿就气色好了?红中。」
殷悦见状,斜眼调侃道:「哼!气色好说不定是找新欢了呢!发财。」
「真哒?」
菲菲也在一旁问道。
「哪儿来的新欢?你们可别听她胡扯!」
王蕾急忙辩解道。
「嗐!就算有新欢又怎么了?离婚了再找一个不是很正常嘛!六筒。」
菲菲出牌道。
「六筒碰!幺鸡。唉!真没有!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王蕾被众人说得脑子又乱了起来,碰完了六筒才发现手里的牌不够看了。
菲菲道:「蕾姐,要我说呀,你还真得赶紧找一个,咱们女人呐也光鲜不了多少年,你
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张姐也帮腔道:「是啊蕾蕾,菲菲说得对,况且以你的条件再找个更好的男人还不是轻
轻松松的事,赶明个姐给你物色一个。」
「碰!二条。你看,姐妹们多为你着想,生怕你委屈了自己呢!」
殷悦又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你给我闭嘴!哪儿都有你!」
王蕾没好气地斥声道。
这时菲菲拿起牌:「二条我要,九万,听牌。唉……女人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
不知道,去年我老公出国了一个多月不在家,把我都给急坏了!那些天我看我儿子还有我公
公的眼神儿都不对了,跟着了魔似的。」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着,但也能理解,菲菲和他老公一直是和谐两口子的典范,老公外出一个月着
实是为难了她。
「三筒。哈哈!怎么着,老公不在家,都不挑食了?」
张姐调侃道。
「哼!张姐,您是没尝过那独守空房的滋味,真是恨不得逮谁吃谁!」
殷悦瞟了一眼菲菲:「嘁!有几个性欲像你那么强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一个多月你就
硬熬过来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最多也就晚上自摸一下,总不能真的跟儿子和公公搞上吧?我老公
回来那天,我去接机的时候都哭了,大半夜的在机场卫生间他就把我要了,到家后又被他足
足干了三次才睡觉,第二天下床腿都是抖的!」
「哈哈哈哈哈!瞧你内点出息!」
殷悦同众人哈哈大笑着。
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此时王蕾的笑容就多少显得有点僵硬了,在众人叨叨不停的男
女话题下,王蕾的心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一下午的牌几乎就没赢过。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好久都没做过了呢,要不是时不时和家里的小混蛋亲昵一番,真不知
道这日子怎么熬过来。——
王蕾回到了家中已经是晚上了。
见空荡荡的房间内没有儿子的身影,王蕾便拨通了电话。
「喂!小王八蛋你死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王蕾没好气地问道,被殷悦撞破的事还没找他出气呢。
「老妈,我加班呢!」
「加班?加什么班?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在公司做方案呢,得稍晚点回去,老妈,您怎么了这是?」
王蕾欲再次催骂,可想到儿子大晚上还如此努力的加班工作,又怎么好打消他的积极性
呢,想到这,王蕾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行吧,没什么事,别太晚昂!」
王蕾嘱咐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王蕾独自在小区公园内溜了个弯,胡思乱想着一些生活与工作的
事情,期间儿子发来信息,说还要再晚些才能回家。
当王蕾回到家里时候,独守空房的她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了,卧在床上也不知几点才慢慢
睡着。——
梦中,王蕾身处一片树林,脚下是软绵绵的沙滩,被晒到温热的沙子居然还会流动,踩
在上面舒服极了。
王蕾扭身望去,另一侧是一片大海,那灰蓝色的海平面与天相连,混做一团,望不到边
际。
(我这是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