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狠狠捏住阴蒂,揉搓春蕊那勃起到通红的阴蒂头,生怕她因为惊恐而软下去,而这颗鲜红的花蕊似乎完全不顾她主人的意志,在我指尖愉快地跳动着。
我将小刀的尖端贴在阴蒂根部的包皮上,笑着说到:「阴蒂肥大可是种病啊,要治的,来,让我来帮你割掉吧。」
「不要……啊!」
这把改良后的手术刀锋利无比,轻轻一挑,一侧的包皮便随之剥离,我将手中的阴蒂头拎起来,让她尽可能脱离包皮的束缚,同时拿刀的手快
速地转动着刀片,一个完美的环切,包皮被整个割了下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创口处还没来得及渗几滴鲜血就被我用沾着酒精的棉花堵住。
当包皮被剥到我手里时,春蕊的惨叫声还没结束,在她已经渗出了几滴汗水,被拉开的阴唇在痛苦地抽搐着,我一边按住她的伤口,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包皮,对着还没缓过劲来的春蕊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宣扬什么女权,在网上不是老喜欢拿我们男人割包皮做文章吗?今天给你也割一个,怎么样,爽吗?」
春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
我将手里的阴蒂包皮伸到她面前,她痛苦地将头侧向一边,一滴泪水也随之滑落。
见她没有回答,一气之下,我将手中的包皮丢去,松开止血棉。
一瞬间,在春蕊绽开的阴户上,一颗嫩红的「豆芽」
耸立了起来。
因为没有了包皮的约束,裸露的阴蒂高高地挺立着,接近两三公分。
「那我继续了哦,蕊蕊,跟你的小豆豆说再见吧。」
我将小刀再一次顶到了阴蒂的位置,春蕊的阴部本能地往后缩,却被固定地无法动弹。
这一次我瞄准的是嫩红色的花蒂头,做出要将其剖开的动作。
「……求你了,别……别割掉她,」
几乎是带着哭腔,春蕊哀求道,「你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我微微一笑,她果然中计。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割去她的阴蒂,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接割去简直暴殄天物,留着还能想办法折磨她,甚至套一点情报之类的,所以这是一把关键的钥匙,我肯定是不会自己折断这把钥匙的。
于是对春蕊说:「既然你这样求我了,那倒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如果你能用这被去了皮的阴蒂达到高潮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好!我接受。」
春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答应了下来。
我满意地收起了刀,「再回答我一些小问题就更好了。」
「可以,求求你不要破坏我的阴部了,这里真的很脆弱……」
「真乖,」
我转而轻柔地抚摸着她阴蒂上嫩嫩的肉芽,在割完包皮后,大部分才刚刚裸露出来,「蕊蕊可以做到的话,就放过你吧。」
她长舒了一口气,瘫软了下来,舒服地哼吟着,任凭我摆布。
春蕊之所以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这样的条件,一方面可能是出于缓兵之计,另一方面,现在阴蒂的主体还是完整的,而自己又是阴蒂敏感型,想必依此达到高潮并不难。
而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