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们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夏月提了出来,一路上夏月似乎都没能回过神来,身体一直在颤抖,在这样魂飞天外的情况下接受了男囚们的日常轮奸。
随着火车慢慢驶近,夏月心中的惊恐越来越盛,可能是因为恐惧,她觉得身子发热,骚逼和屁眼竟然在这会儿变得异常空虚,饥渴难忍,恨不得立刻有两根大鸡巴插进去狠狠翻搅才好。
但是狱警们故意不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夏月在不知
“呃呃啊啊啊!”在火车碾过来的那一刻,夏月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极其剧烈的快感在大脑中炸开,炸得她眼前一片白光,几乎缺氧,人似痴傻了一般,两眼翻白,肉腔内极度绞紧,疯狂喷涌骚汁,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极度压抑之后释放着巨大的快感。
难道监狱那里终于玩腻了她,要这样来了结她的性命吗?
火车越驶越近,她已经能感受到枕木上传来铁轨的震动,能听见火车咣当咣当的行驶声。
刚刚巨大的恐惧仍然在心间弥漫没有散去,和眼下的剧烈快感,以及面前的火车混做一团,让夏月的大脑变得痴傻又毫不设防,火车的行驶声仿佛变成了某种无形的淫具,正随着咣当咣当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奸淫着她的精神,夏月的屁股也随着这个声音一下一下地抽搐和喷水。
“呜呜呜!”在火车即将咬过来的那一刻,夏月发出了绝望而憋闷的哭叫,再晚一刻……她马上就可以高潮了。
只用一个女人,就能换来这么大的好处,监狱当然也乐见其成,更何况,监狱的管理人员、狱警、医生等等也都可以使用夏月来泄欲。
是以前无论怎么被男人们奸淫虐玩都不曾达到的、极其巨大的快感。
她仰躺着,四肢全被自己压住,头发又被绳子绑住,和腿上的绳子绑在一处,连头都抬不起来,平平地躺在两条铁轨之间,只能勉强垂下目光,看见远处正有一辆火车驶来。
等火车行驶过去,狱警们到铁轨上查看夏月的情况时,发现她正睁大着眼睛,似乎被灭顶的快感冲散了神智,眼神涣散,身体不停抽搐喷水,连尿也泄出来了,将自己的下半身都浸湿了。
夏月既恐惧又羞耻,从漂亮的杏眼里流出眼泪。
这天,狱警们用黑布口袋套住夏月的头,把她五花大绑,如同一只肉猪般塞进车的后备箱里。
狱警们给夏月的后颈上扎了一针,注射了药物,又检查了一番绳子,将夏月捆牢,手臂紧贴在背后,大腿与小腿叠绑在一起,确保她完全无法逃脱,又用黑布塞了嘴,几个人如同提着肉猪般提着她,放在火车轨道的枕木上。
就在这样吮吸里,淫荡的身体内快感似乎越积越高,而她在越来越响的火车行驶声音里渴望抵达高峰的那一刻。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呜呜呜!”夏月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火车马上就要碾压过来了,夏月不知道她是更害怕火车,还是更渴望高潮的到来。
可她没想到,监狱已经想出了新的淫玩她的办法。
夏月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不知狱警要做什么。
我竟然……已经变得这么淫乱了……
一时之间,各地的监狱内都是女人的求饶与呻吟,还有囚犯们牢牢黏在女人身子上的饥渴目光。
夏月蜷缩在后备箱里,感受着车开动时的震动,不知狱警们要做什么。
“哈呃……啊啊……”夏月似乎连喉咙都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两下,连带着震动声带发出了模糊的呻吟,火车黑色的底盘在她面前飞速掠过一节又一节,她被快感震傻了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火车有铁轨垫着,底盘高出一部分,根本没有碰到她。
然而巨大的火车从面前极近的地方飞速掠过,庞大的体量和响亮的咣当咣当的声音,都造成一种地崩山摧的气势,让夏月心神巨震,牢牢烙印在她脑海之中。
夏月不知道,她和火车底盘之间的高度是早已计算好的,她被绑牢,只能平躺着,即便火车驶过,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夏月已经习惯了男人们不加掩饰的目光,在囚犯们眼里,她就是一个泄欲用的工具,反正是公用的,自己不用也有别人用,不如自己多用用。
对死亡的恐惧似乎变成了欲火的催化剂,她一边觉得极度恐惧,一边又几乎被情欲灼烧得神志不清,骚逼和屁眼因为没有外物的抚慰,而自发地自己吮吸起来,两侧的内壁彼此舔吮着,淫滑的两处肉腔各自越吸越近,内壁彼此纠缠着,绞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将枕木下的石子都洇湿了一处。
想必火车上的乘客们没人想到,就在他们脚下,有一具赤裸的女体,正沉浸在快感和恐惧交织而成的庞杂感受里,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其他地方的监狱见此也想效仿,反正一个监狱只要分配到一个女人即可,不管这个女人被轮奸淫玩到何等地步,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头套被摘下时,夏月发现自己正在火车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