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水都流干净后,严牧好奇地伸着一根手指进去转着圈探了探,肠肉微凉柔软,包裹性极好,紧紧地挤着他的手指,不难想到鸡巴进去以后会舒服成什么样子。
醒来之后身体的感觉再次回笼,她感到小穴潮湿泥泞而空虚,屁眼内虽然被药水填满,可是药水毕竟没有鸡巴那样坚硬的实体,水流若有若无地搔着被春药浸透的肠壁,只是越发让屁眼感到空虚,前后两穴彼此增加着对面的空虚感,她在情欲之中慢慢又昏睡过去。
有低沉和喘息和黏腻的水声。
“杀了我,你就别想再尿出来了。”
夏月猝不及防地仰着头呜咽了一声,屁眼被肛塞撑了一夜,早就合不住了,张成一个粉色的小圆洞,被清澈的药液冲刷的屁眼口看起来柔软娇嫩,十分可人,几乎不像是一个用来排泄的器官。
夏月有点为难地仰头看了看严牧,严牧轻声说:“再不尿出来要憋坏了,别等我亲自帮你尿出来,那个时候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舒服了。”
这次大约是因为实在太过饥渴了,她梦见自己主动用屁眼套弄着严牧的鸡巴,她妖娆地像蛇一样跪在严牧身上起伏着,她情动似火,严牧却冷静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看着她在他身上露出失控的淫态。
一整晚夏月都过得昏沉而混乱,不断在淫乱的梦境和饥渴的现实中切换,她一会儿梦见被人轮奸,每个上她的人似乎都与严牧很像,一会儿又梦见了那个她从未见过的严牧女友,她在严牧女友面前被严牧压在地板上肏。
严牧拿来一个小桶,放在夏月屁股后面,无视夏月的痛呼,又揉了揉她的屁股和小腹,好让药水与肠肉接触得更加充分一下,然后也没跟夏月说一声,直接就拉出了肛塞。
换姿势的过程中,夏月麻木的身体乍然一活动,疼得哼哼唧唧的,赖在严牧怀里不愿意下来,不过手不能动,还是被严牧放下来了。
严牧解开夏月大腿上的束缚,但是夏月大腿早就僵住了,还是严牧轻轻揉了揉,才慢慢缓过来,但是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严牧抱起来,帮她换了个姿势,改成面朝着椅背,大腿重新搭上两侧扶手,屁股则翘在椅面之外。
夏月被折磨了一晚,确实也没有纠缠的力气了,她瘫在严牧怀里,任由他取下尿道塞,她微微放松着尿眼,堵了快一天的尿眼一开始什么
严牧抱着夏月对准马桶,说:“尿出来吧。”
她梦见被严牧狠狠地肏,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疯狂地肆虐,她被他操得一边求饶一边乱爬,却被他拉回身下用力贯穿,她哭得满脸是泪,但是却没有换来他一点怜惜,只是反复地进入她,就像她只是他的泄欲玩具一样。
严牧朝夏月的小屁眼看去,可怜的小屁眼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紧紧裹住肛塞,连一滴药液都没能漏出来,不知道里面的肠肉一夜过去,都被药水浸成什么样了,只怕屁眼也要变成另一处性器官了。
“呦,”严牧好笑地用手指勾了勾夏月的下巴,“真凶啊。”说完用手在夏月的小腹上一揉,顿时压得夏月直翻白眼。
夏月整晚都没有睡好,只有累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她才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睡眠里也尽是旖旎的春梦,似乎是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所以她的梦变得越发大胆起来。
夏月饥渴了一夜的屁眼得到了抚摸,舒服地眯起眼睛,软软地倚在椅背上,甚至想吃下更长更粗的东西。
而夏月因为春药的缘故,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这种声音一响起来,她就觉得头皮酥麻,连带着后背和腰侧都像过电一样,过电一般的感觉引导着她关注自己腰侧的地方,就越发觉得小腹也涨,屁眼里也撑得不行。
夏月因此半醒过来,骂了一句严牧,然后昏昏沉沉睡过去后又在梦里被严牧骑在屁股上,像匹小母马一样被扯着双臂后入。
“严牧……你大爷的……”
耳机里的声音和春药一直细细地挑起她的欲望,却怎么也不让她得到满足,夏月一直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夏月甚至还梦见了几次找厕所,可惜因为被尿道塞赌得牢牢的,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夏月在梦里就觉得这像一个永不结束的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严牧操昏过去,又操醒过来,她以为自己醒了,实际上却没有,等她终于从梦里悠悠转醒时,眼前又是被眼罩遮挡的一片黑暗,她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恍恍惚惚明白自己终于清醒了。
“呜!”
严牧揉了揉夏月的小屁股,夏月的屁股倒是肥嫩弹软,手感很好,只是她体型娇小,严牧一只手掌就能盖住她的一边屁股,一揉就把一半屁股握在手心,滑滑嫩嫩的很是舒服。
第二天严牧睡得饱饱的过来看夏月,替她取下眼罩、耳机和口球时,夏月还是一副被药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她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是严牧,沙哑着声音说:“严牧……操我……不然……杀了你……”
严牧抽出手指,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把夏月抱起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条腿搭在自己两边的臂弯里,抱着她朝地下室里的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