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就是因为我要等你足够渴望,足够饥渴,再操烂你的处女穴,”他轻声又残忍地说,“所以现在不会给你,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给你哦。”
夏月似乎是被严牧光明正大的无耻惊住了,再想到自己先前一个人在地下室内被折磨的疯狂与绝望,被他把嘴当成飞机杯一样地肏,以及现在仍然延续在体内的饥渴,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严牧……你大爷的!”
“怎么说话呢!”
严牧轻声责备,惩罚似的用手拍了一下夏月的小腹,夏月一下子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先前灌的两瓶矿泉水还在膀胱内积压着,严牧又尿了许多进去,小腹被这么一拍,震得小穴又和膀胱都又痛又爽。
“不知道要叫主人吗?”
“还敢不敢这么说了?”
“敢不敢了?”
“敢不敢了?”
严牧说一句,就重重拍一下夏月的小腹,夏月被他拍得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扭动着白白的小身子挣扎,求饶似的一叠声哀叫,“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受不了了……饶了我……”
看着自己买来的小性奴痛苦的样子,严牧反而觉得有趣,故意找着借口打她,“还敢骂主人,我看你是缺管少教,非得叫你好好长点记性。”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别打了……”
夏月用细嫩的声音不停地求饶,雪白的身子晃动挣扎,她知道严牧是在故意逗她玩,她越挣扎反而越会招致严牧的训诫,可是她有什么办法,鼓胀的膀胱一次又一次被拍打挤压,她本能的就会挣扎与求饶。
鼓胀弹嫩的小腹在手下被拍来拍去,手感实在是很好,又能看见小奴隶服软的样子,看着现在狼狈不堪的夏月,严牧觉得他是时候把昨晚的场子找回来了。
严牧取来了皮拍,这只皮拍挂在地下室里很久了,他觉得今天它应该会发挥出他买来它后最好的效用了。
“自己数着,不打满三十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严牧语气温柔地宣布了在夏月看来十分残忍的刑罚。
夏月绝望地想着。
别杀严牧了……鲨了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