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故作平静道:“你去问问樱姑,还有么、呃,狼君你做什么?!”
就在他伸出手,想推一推狼王,打趣他时,对方却突然发难,向他扑过来,反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狼君.....呃、嗯!”肃长琴吃痛,惊喘两声,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只见诸骁压紧他的双肩,动作行云流水般把人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又扯掉自己衣衫上的黑腰带,紧紧捆住天帝胡乱挣扎的双手。
“啊.....!狼君,你干什么.....放开,疼。”肃长琴在毫无防备中被他压倒在床上,发丝凌乱的散开,铺满了半边床,一双鎏金色的眸像琉璃珠碎,眼尾泛红,媚态横生,仿佛一株快被剥开的芙蕖。
听着他粗粝的嗓音,诸骁把喉咙里的浊气憋回胸膛,哑声道:“我不会带你去广义镇。”
肃长琴一怔,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听对方用严肃的语气说:“此去凶多吉少,我不能带你去冒险,况且,为朝克大哥报仇,本就是我诸骁一人之事,你不该卷进来。”
听完他的话,肃长琴顿时急了,他用力翻过身,发疯般的挣扎着:“不,你别走,你不准走.....!我不许你一个人去。”
说着,天帝用腿在床上乱蹭乱踢:“不准!我不准!”
“白眼狼,放开我——你是一个瞎子,你怎么报仇?!没等你到广义镇上,就被姓骆的手下发现了——!混账!快放了我——”
然而诸骁似是下了决心,对他的撒泼谩骂充耳不闻,整理好衣襟,拿起准备好的包袱就要走人。
“啊.....好疼——我疼......狼君,放了我.....”
正当狼王快要踏出门槛之际,床榻上忽然传来微弱的叫痛声,让他的眉目间闪过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