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高一了,儿子还是像以前婴儿时一样用力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她把儿
子搂在怀里,轻轻梳弄着他短刺的头发,十几年来,这个姿势从来没换过,唯一
不同的是,当年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已经慢慢蜕变成一个英俊挺拔的少年郎了。
「今天在学校还好吧?」湄方打开了话匣子,满足了儿子对母乳的渴望后,
就是两人聊天对话的开始。
话说章湄方十九岁那年认识了在餐厅驻唱的稽勤,几个月疯狂的爱恋之后,
让纯情少女又惊又喜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知道消息后的稽勤只是冷冷的说∶「把孩子拿掉!」然后甩头就走。
哭红了眼的湄方,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回到家里,接着就是在市场做生意的
父亲带了几个兄弟把稽勤抓来狠狠揍了一顿。第二天,稽勤和湄方被押着在法院
办了公证结婚,没有新婚的喜悦,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无奈。
稽勤突然开始走红,从一个没没无闻的餐厅小歌手,摇身一变成为炙手可热
的偶像巨星。他不再留在湄方的身边,金钱与名利堆起的高墙逐渐矗立在两人之
间,那道坚不可破的铜墙铁壁,让两人几乎无法再顺利交谈。
儿子出生那天,稽勤意外的在医院守候了一天,湄方看着爱人欣喜地抱着新
生的婴儿,心中也有一阵难以形容的喜悦。
「孩子可不可以先从母姓?」
稽勤的这句话却让湄方兴奋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知道稽勤的用意,
正要跨足亚洲华人圈的偶像巨星,如果被发现不但已婚,而且还有了小孩,恐怕
那重重的一跌会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她已不再爱恋着眼前这个自私的男人,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骨肉,她可以忍
受任何的屈辱。
一咬牙,她点了点头∶「那好,孩子,就叫章炜吧。」
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开始愉快地逗弄着怀中的宝贝儿子。
虽然衣食无虞,湄方却几乎像是寡母在独自扶养儿子。
稽勤越来越走红,也越来越难得一见,只有在起初几年儿子生日当天,才会
悄悄回到豪华空荡的家中,为章炜庆祝生日。
湄方一开始就坚持要喂儿子母乳,也只有在为儿子哺乳时,那种双乳肿胀充
实的感觉和儿子乳齿咬啮吸吮乳头的微微刺痛,让她忘却了世上一切的烦恼。
到了章炜该断奶的时候,她几乎有点舍不得。
又拖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不行了,她想要狠心拒绝儿子,可是湄方完全无
法抗拒宝贝儿子那企盼的眼神,就这麽一拖再拖,在章炜上小学的前一天,他只
好叮咛儿子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免得成为班上同学的笑柄。
章炜念小学叁年级时,湄方觉得实在不应该这样无止境的纵容儿子,于是带
着他找进妇产科医师。
「这孩子缺乏安全感,就像许多小孩子习惯尿床或是吸手指头一样。」
医师安慰湄方∶「唯一的方法还是要靠你帮他断奶啦!」
湄方没有照医生的话做,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清冷家中,没有安全感的不仅
是自己儿子而已。回到家中,她扯开衣襟,让儿子满足地吸吮了好久。
从此之后,在家中只要儿子嚷着要吃香奶,湄方随时都会毫不犹豫地解开上
衣,将心疼的宝贝儿子搂入怀里。
不过逐渐长大中的章炜毕竟也会有男孩子长成的矜持,五、六年级时的章炜
就只敢在就寝后躺在母亲身旁时,才会摸黑着拉开湄方的睡衣,在母亲细腻光滑
的胸脯上肆无忌惮地吸吮着。而如果是在白天不小心窥见春光外泄的母亲胸衣或
是短裙下的叁角裤时,甚至会羞赧地将眼神避开。
念国中后的章炜,身材逐渐高大成熟起来,湄方也几度犹豫着是不是该和儿
子分房而睡。可是她实在舍不得离开儿子,更何况,儿子也只有每天在睡前才和
自己温存一下而已。
「应该不会怎样吧。」看着快要国中毕业的儿子,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所以即使儿子已经比她高壮许多,她还是依旧在漆黑的夜里内将儿子抱进怀
里。尤其在她心中,更无法抵挡儿子在自己胸前蠕动时造成的奇妙感觉。
毕竟,她也才叁十出头而已,娇美少妇熊熊烈火燃烧起的寂寞情欲只有在儿
子吸吮完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之后,才能稍稍获得纾解。
一个深夜,她从沉睡中醒来,只见儿子狼狈忙乱地坐起身来,她扭开灯看了
一眼,明白了一切。在睡梦中,男童长成时第一次分泌的黏稠精液,无法抑制地
射